gu903();不过等徐清细读混元道真,却再难将手上卷轴放下。忽然想到前日许飞娘曾经说过,以五行真气驾驭诛仙剑威力更大。当时徐清还以为她只是信口一说,没想到竟是真的。原来混元道真修炼的混元真气与合沙奇书修炼的五行真气乃是相辅相成互相演化。五行汇聚生成混元,混元分化方成五行。大概这也就是所谓的殊途同归,一分一合全都契合天地大道。
徐清原本就是个百无禁忌的人,他才不管什么道统有别功法系统。马上就顺着自己想法,把体内的五行真气汇聚起来,以混元道真的入门之法运行。果然一个周天下来,五行真气竟真的化成了混元真气若仅仅如此倒也无甚惊奇,偏偏在五行真气转化混元真气的时候,五种真气螺旋搅合竟形成了巨大的吸力,将体外的天地灵气也都吸附进来。
开始徐清还心中大喜,以为遇上了大好事。但没过片刻就觉丹田发涨,吸进来的灵气居然比转化的混元真气还多了若非徐清本身还另外修炼了太上玄经还能压住阵脚,体内那些未经炼化的灵气早就造反了。徐清不禁大吃一惊,想赶紧停下来,却发现那五行搅合已成了大势,幸亏他修炼五行真气时日还短,没过一会就全都化成了混元真气这才算停下。
徐清心有余悸的松了一口气,内视丹田只见明亮的青色真元包裹着一团彩色驳杂的灵气,其中还混着精纯的混元真气。徐清下意识的想运转太上玄经炼化那些灵气,却发现驳杂太多几乎无用,这才想起新得来的混元道真。所谓混元乃是无所不包,无所不有,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囊括宇宙,纠极天人,岂不正是炼化驳杂的最好手段
徐清赶紧又将混元道真取来细看入门法诀。此刻他已用五行真气转化出混元真气,开始蓄练真元阶段可直接越过。待细读片刻确定无误,赶紧依法修炼,运转混元真气。果然那些驳杂无序的灵气立刻就被混元真气转化吸纳,不消片刻已消于无形。
徐清终于松了一口气,毕竟在体内驻留那些不受操纵的灵气总是个大隐患。待定了定神将混元真气稳住,又再运起合沙奇书的法门,将混元真气化成五行真气。竟发现仅仅这一次转化,五行真气居然增长了近一倍徐清大喜之余又生贪念,赶紧依刚才法门再行功练法。然而这次的效果就差强人意,尤其徐清神念不去刻意空置,两种真气就会自动转化,维持在一个基本持平的状态。
徐清还不信邪又试了一次,结果再无刚才那种异象,心知机缘已尽强求不得。不过他倒也不甚失望,毕竟修真练法没有捷径可循。能有刚才那一次际遇已是可遇而不可求,免去了开始修炼混元道真的蓄气筑基阶段。大略估计要是从头修炼混元道真练到如今水准,至少得苦修一年。
徐清收摄心思,将体内真元重新梳理一番。又寻混元道真后面炼器的法门,将炼制斩仙剑的诀窍记在心里,以备日后跟许飞娘讨价还价。待一切已毕再掐指推算,才知竟已过去七日徐清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起身收了预警的阵法就出了行功的禁室。白灵依然警惕的坐在门口,斜对面七八丈远立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童子,紧张的靠在墙边看来被白灵吓得不轻。
徐清拍拍白灵又问那童子道:“你家堡主现在何处”那童子还心有余悸的瞅了白灵一眼,大概先前不知白灵厉害吃了大亏,又身负使命不敢离去。赶紧恭敬道:“我家主人早吩咐小的在此伺候,等前辈出来便可直接往后堂相见。”徐清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后堂看来李名琦还真没把我当外人啊不过铁堡虽然算不上名门大牌,但在漠北也算有名的仙府,九侠也全是修真高手,与之交好总归没有坏处。”
且说徐清随那童子左拐右拐,不一会就到了一片精致典雅的花园。面积不大也就三四亩的样子,其间小径通幽,花团锦簇,假山静水,轻亭雨榭,幽深闲逸,身处其间更觉悠然自得。远见水池旁边李名琦正坐在亭中手里擎着一只巴掌大的紫砂壶,正独自品茶走棋,那意态还真像足了一个避身世外的闲客散人。
徐清一来李名琦就有所感知扭头望来,立刻露出大喜之色,从厅中迎接出来笑道:“贤弟来了”又上下打量一番不禁微露惊愕之色,复又释然笑道:“贤弟果真惊才绝艳之人,这回愚兄真是服了想不到短短七日,贤弟就将混元真气练到这种地步”说着更摇头惊叹啧啧称奇。
徐清抱拳道:“大哥过誉了,只是机缘巧合初窥门径罢了。”
李名琦笑着将徐清让到凉亭中落座,沉吟片刻方始说道:“贤弟,为兄这还有个不情之请”
徐清道:“大哥有话请讲,有什么用得着小弟的地方,一定在所不辞。”
李名琦笑道:“这哎前日贤弟也见过小女,以为资质可还入得法眼”
徐清立刻就明白其中含义,微笑道:“贤侄女资质出众,秀外慧中,着实难得的良才美质。”
李名琦道:“也是这些年让我和你嫂子给宠坏了,奈何这棵独苗如何舍得狠心管教早就想给她觅一良师,奈何旁人总是信不着的。但如此宠溺娇惯下去,日后岂不将这孩子给毁了。此番我与贤弟一见如故,有心托付门下管教,不知贤弟以为如何”
徐清微笑道:“承蒙大哥看得起小弟,此事原本不当推辞,不过”
李名琦微微变色道:“莫非贤弟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不便也不用为难,为兄也知峨嵋派家规甚严,有些事贤弟也难自作主张。”
徐清赶紧道:“大哥误会了,若贤侄女真想入我门下,小弟自然是欢迎之至。只不过这其中还有些内情,须得跟大哥说明,否则日后再出差池,恐怕大哥大嫂责怪小弟。”说着徐清就往庭院旁边一处雨榭堂阁里望去。虽然没看见人影,但他已确定任玉珠一定在里面倾听。
李名琦微微一愣,疑惑道:“贤弟这话怎么说法”
徐清道:“如今天下是什么形势我也不多讲了,想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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