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恶根什么小象什么缩阳功”田伯光惊道:“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哪来的什么小象你要侮辱我就只管做吧,田某人做了无数恶事,今天有此报应,也不敢多说什么,你又何必说些怪话来嘲讽我。”
李岩不爽道:“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怂,我要斩你小象,你就说你没有小象,不带你这么做人的,快收了缩阳功,把小象放出来,省得我找来找去,说来也真怪,你这缩阳功不知道练了多少年,小象缩得好深,我怎么也找不到。”他的手指在田伯光的下身小洞里进进出出找了几十个来回,硬是没发现小象在哪里。
田伯光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我才没练过什么缩阳功呢,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而是女人,怎么练那种功你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一边用手指凌辱人家,一边还说些怪话。”
“你你是女人”李岩大吃一惊:“我擦,别开玩笑,你一脸大胡子,是个毛的女人啊。”
说到这里,李岩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赶紧仔细打量田伯光的脸,只见他的颈子上有一条浅浅的印痕,很不明显,但仔细看的话却能看出来。他伸手摸着那处印痕,向上一掀,一张人皮面具应手而起。
果然是人皮面具么李岩心里有一股冷风吹过,他赶紧抽出插在田伯光下身的手指,仔细打量面具下的脸孔。
人皮面具下面,是一张秀美可爱的小圆脸,看起来只有二十三四岁年龄,长长的眼睫毛挑起,倔强的唇角还挂着一丝血痕,是刚才被李岩拍伤时吐过血。
李岩惨叫一声:“哎呦我的妈,这不是真的吧”
李岩的汗水哗啦啦地向下狂流,汇聚成了尼加拉瓜大瀑布。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赶紧又去解开了田伯光的衣衫,只见田伯光胸口缠着厚厚的白布,他将白布扯掉,便立即跳出来两座山峰,峰顶两粒嫣红,颤颤巍巍,十分好看,这分明不是一个男人的胸部,而是一个女人的胸部啊。
李岩感觉到自己有点风中凌乱了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见过了太多的娘化,原著中那些大名鼎鼎的角色们变成了女人,他以为自己都已经习惯了,现在见到新的娘化角色,他一点也不会吃惊。比如谢烟客以女人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连情绪波动都没有一点。
但是
田伯光不对劲啊
这个家伙刚刚还说要非礼两个妹子,怎么可能也是个女人她若是女人,怎么非礼女人
李岩在山涧边看到田伯光点倒仪琳,从那时起,就完全没有将她往女人那个方向想过后来她又制住洒脱妹子,扬言要将两个妹子一起侮辱,在这种情况下,谁会将她当成女人看啊
李岩想错了开头,结果导致后面的事情全都走上了扭曲的轨道,他刚才对田伯光做的事,简直就是趁人家被打晕的时候,用手指猥琐人家,其行为比淫贼还要淫贼,简直令人发指。
此时的场面极为诡异,田伯光衣衫敞开躺在地上动弹不能,一对秀美的淑乳倘露在外,裤子也被人拉到了膝盖上,那神秘的花园完全暴露在外,洞口还有几滴湿滑的液体,那是李岩刚才用手指捣腾时,田伯光的身体自然反应分泌出来的润滑液。
李岩满脸古怪地坐在她身边,心中惨叫:完了,我刚才做了什么我居然把手指伸进一个女人的下体去捣腾了半响,这下彻底完了,我已经节操全毁,成为超级淫贼了。
李岩艰难地道:“你是女人”
田伯光点了点头道:“你他娘的是多菜鸟的男人啊手指都捅进我那里了,还不能确认我是女人”
李岩苦涩地道:“我以为那是缩阳功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缩阳功,不知道用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所以就以为你那里是缩阳功造成的。”
田伯光道:“装吧,尽管装门名正派的人真够无聊的,要奸淫我就正大光明地奸啊,反正我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淫贼,你将我摆成十八般模样,江湖上也不会有人帮着我说话,你装个屁的清纯。”
李岩吞了一口唾沫,苦涩地道:“你既然是女人,怎么变成的采花淫贼这个实在是让人意料不到。”
田伯光冷笑道:“这还不简单我抓到女人,就将她们打晕,对她们做你刚才对我做的那种事,待她们醒来,怎会知道自己究竟是被男人的那话儿捅了,还是被我的手指捅了便都以为自己被人奸淫了,田某人的采花淫贼之名,就是因此而来。”
李岩苦涩地道:“你你为何要做这种事难道你是个百合”
田伯光道:“我才不是百合呢,我田伯光喜欢的是男人,才不喜欢女人。”
李岩道:“那你你还对女孩子做那种事”
田伯光脸上闪过一抹难过之色:“罢了,都告诉你吧我小时候苦练轻功,奔跑太多,动作量太大,结果自小就撕坏了自己的处女膜,等我长大了才知道,女人是必须有那层膜的,否则就会被男人们看不起,骂为水性扬花的坏女人。”
李岩听到这里,心中暗想:听说剧烈的运动有可能会破损处女膜,原来是真的啊,只是这种事非常少见,我在后世也就是在新闻里才见过。
、第二七八萌、你要如何证明
李岩听到这里,心中暗想:听说剧烈的运动有可能会破损处女膜,原来是真的啊,只是这种事非常少见,我在后世也就是在新闻里才见过。
田伯光道:“我因为练功弄没了那层膜,便不敢与男人交往,怕成亲之后被男人发现自己没有那东西,他们就会怀疑我的贞洁”
李岩抹了把汗,深表同情。
田伯光又道:“但是我不甘心啊,明明不是那种女人,从来没和男人做过那种事,凭什么要被人用那种眼光看待”
李岩汗道:“这个咳咳”
田伯光道:“有一次,我把我的事向一个女性朋友说了。我本以为她会同情我,可怜我,理解我的痛苦,却没想到她冷笑着对我说:是你自己和不三不四的男人玩没了膜,却编个故事来骗人,有什么意思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田伯光痛苦地道:“当时她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到万念俱灰,恨不得去死了,她仗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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