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他特帅特聪明?”赵甲第躺下去,把头枕在齐东草大腿上,睁大眼睛。
“没注意他样子。至于聪不聪明,路遥知马力,现在他那些成绩不能说明什么,商场上一时风生水起然后一蹶不振的‘聪明’人太多了。”齐东草不以为然道。
“他要是听到你这些话,尤其是第一句,肯定要欲哭无泪。”赵甲第幸灾乐祸道,心情那叫一个舒畅。那家伙在赵家尤其是冬草面前做戏足足七年,加上后来3年辛苦打拼成绩斐然,竟然还没能让冬草记清模样,这也太黑『色』幽默了,大大的冷笑话。
“我跟他又不熟,让他哭死好了。”齐东草放下资料,弯腰帮赵甲第『揉』眉头,那张雅致脸庞温柔似水。
“我知道你是安慰我才这么说的。”赵甲第笑道,眨了眨眼睛。
“八两,你知道我从不撒谎。”齐东草柔声道。
“那晚上想不想一起滚大床,我们好像很多年没有在床上玩捉『迷』藏了?不许说谎。”赵甲第贼笑道。
齐东草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那动人模样,太他娘沉鱼落雁了。
赵甲第赶紧闭上眼睛,默念《静心咒》,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就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