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上露出一丝丝在别人面前不曾有过的骄纵和慵懒,嬉笑着蹭进他怀里。
“不知羞。”男人低低斥了这么一句,却还是伸手把她搂住,“儿子还在家饿着,你这么早起床跑到这里来凑热闹?”
“那可是你妹妹。”傅靖笙打了个哈欠,“要不是和你沾亲带故,我才懒得管。”
江一言拿她是半点办法也没有,打不得骂不得,只有把脾气都撒在门上,出门时用力撞了撞门框,震得赫克托耳朵都要掉了。
他无声叹了口气。
看着椅背上唐言蹊顺手摘下来忘记带走的丝巾,默不作声地想,老祖宗,你可千万要好起来。
这么多人每天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为了你绞尽脑汁出谋划策。
——其他的,交给那个爱她的人去解决。
那个爱她的人,陆仰止么。
很久没有这个男人的消息了。
每一次老祖宗偷偷回来看他的事,他们都“不经意”地泄露出去了一些。
消息灵通如陆仰止,整个榕城什么不在他眼皮底下?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一次都没出面过。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就信守了诺言不再出现。
赫克托想了想,觉得疑惑,又觉得蛋疼。
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比起醒来劳神费力操心操成老妈子,躺在床上当个植物人真是怪轻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