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林退关了房间的灯,他躺到床上将被子拉到胸口。
黑暗中林退对睡在旁边的人说,“早点睡,明天带你出去玩。”
“嗯。”郁础翻身靠过来,把脸埋进林退的颈窝,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了他一脖子。
林退呼吸微滞。
朦胧的光线里alpha五官的轮廓模糊,他低垂着眼眸窝在林退身侧,看起来竟然有些温顺。
郁础就像一个性情古怪,但却意外听话的大狗狗,林退胸口轻微起伏了两下,他慢慢抬起手轻轻抚摸在郁础后脑。
郁础往林退脖颈又拱了几下,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彻底不动了。
在林退的安抚中郁础很快睡着了,听着他平稳均匀的呼吸,林退这才放下了手。
隔天一早吃了饭,林退拿着郁础的那些玩具,开车带着他去野外放风。
林退在口袋放了一包肉干,每次郁础把飞盘捡回来,他就喂他一块肉干,或者给他撸一下毛以示鼓励。
喂了几次肉干见郁础不太感兴趣,林退也就专注给他撸毛。
今天郁础戴上了他的小铃铛项圈,每次奔跑的时候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消散在春风里。
等林退甩出飞盘,摸了两下郁础的脑袋,对方却没有去捡盘子,低着头摆弄脖颈间那个金色的铃铛。
铃铛里的吊片横着卡住了,林退从地上找了一个细的枝条把它拨正了。
摇了两下铃铛又响起来,林退抬头说,“好了。”
郁础学着林退也拨弄了两下,听到响声他慢慢弯起嘴角。
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但看到郁础露出的浅浅笑意,林退眼眸也有了温度,很轻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