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等情形,早已打听得清清楚楚。
康熙接着道:“一剑无血冯锡范、刘国轩、还有你那个师傅陈永华,这三人号称台湾三虎,其中你那师傅的天地会隐患最大,天宝你可要加紧谋划。”
张天宝听得康熙提到陈近南的名字,心中一凛,说道:“这件事情臣正在加紧谋划中。”
康熙神秘的笑笑,说道:“天宝,我知道你不会杀你师傅,朕也不为难你,你师父如果抓住,朕不杀他,关他一辈子你看可好。”
一个皇帝对臣子如此宽厚,当真是难得,张天宝心下感激,识趣的道:“臣谢皇上的恩典,此事臣必做好。”
“恩,有空了去看看老祖宗,太后和建宁,哦,过一段时间我们可就是亲家了,你妹妹德兰被老祖宗亲口许给我啦,过二年就进我家门了,哈哈。”康熙眉毛扬起得意的瞅着张天宝。
张天宝神情一鄂,额头黑线直冒“啥,那还是个小丫头呢。”
康熙见张天宝神情愕然,眉头皱起,无赖的跳起来叫道:“天宝,你这厮是什么表情,难道你妹妹嫁给朕,还会亏待了不成,朕不是也把妹妹许给你了么。”
张天宝彻底无语,这厮还是皇帝么,装了一会正经就憋不住了,还有建宁不是你这厮硬塞给我的么,我能不要么,靠。
康熙见张天宝不语,嘿嘿一笑,搂着张天宝肩头,亲密的道:“天宝,咱哥俩以后是亲家,你可要多多帮我啊,要不以后让德兰找你麻烦去。”
张天宝现在连死的心情都有,神啦,你来救救我吧,我怎么遇上这么个无耻的皇帝。
二人又嘀咕一番,张天宝就告退出宫了。
张天宝出了宫就去客栈会同程大龙、关雨飞、阿珂三人,带着三人朝天地会青木堂去。在路上告知阿珂自己是天地会青木堂的香主,惹的阿珂又是一阵佩服,程大龙和关雨飞二人早已知晓,所以并不惊讶。
天地会青木堂驻地。
“陈近南在哪里”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说话之人赫然是“一剑无血”冯锡范。
院中的马彦超见有人进入戒备道:“你是谁”此时李力世、关安基、玄贞道人、钱屠夫等人都从屋中走出。
“好啊,原来你们是天地会的人,什么伏牛山的盗贼,今日看你们怎么说。”一个愤怒的声音从冯锡范身后传来。
天地会青木堂众人大惊,这不是郑克爽么,怎么找到此处了。
冯锡范冷哼道:“哼,今日先替公子教训你们这群以下犯上之徒。”
话落就见马彦超闷哼一声,砰的一声倒地。
天地会群雄大怒,纷纷呼喝上前,但是众人哪里是冯锡范的对手,纷纷被点中穴道萎顿在地。
关安基、李力世倒地后,齐声大骂道:“你这小白脸,做事嚣张跋扈、不分轻重,等我们香主来了不会放过你的。”
郑克爽阴狠的一笑,说道:“不要说你们香主,就是陈近南来了也是我家的一条狗,你们敢辱骂我,今日便送你们上路。”说完,拔出长剑噗噗二声,关安基、李力世胸口要害顿时被刺中,鲜血狂飙,看来是活不成了。
其余众人看得如此,纷纷破口大骂,眼中露出深深恨意,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郑克爽被众人眼中的恨意看的心中发毛,随即大怒喝骂道:“你们这群狗东西,今日把你们全部杀了,看你们以后在怎么骂我。”说完提剑就要杀戮众青木堂好手。
“公子住手。”一个身影从门外急速接近,此人正是赶来京城办事的陈近南。
郑克爽冷哼一声不理陈近南,挥剑刺向钱屠夫,陈近南大惊,不得已把剑鞘掷出击向郑克爽的长剑。
郑克爽不想陈近南会出手,惊的手中剑一偏,刺中了钱屠夫的臂膀。
冯锡范冷哼一声,挥剑击落陈近南的剑鞘。
陈近南此时近身,怒道:“公子,你这是何意。”说着眼神示意青木堂众人不要说话。
话刚落下,陈近南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怒喝:“冯锡范,你敢忽施暗算”
原来冯锡范趁陈近南无防备之极,忽然出剑,一剑刺中陈近南的手臂要穴,顿时把陈近南击成内伤了。
青木堂群雄看见又纷纷叫骂起来。
冯锡范阴阴的道:“我是奉命来拿你们的”
陈近南还没问话,就听郑克爽道:“陈永华,你还把我放在眼里么”语气中充满怒意。
陈近南忙道:“二公子何出此言属下得知二公子要到北京,连夜从天津赶来。不料二公子先到了。属下未去相迎,还请恕罪。”
郑克爽接道:“父王命我到中原公干,你总知道罢”
陈近南道:“是。”
郑克爽道:“你既得知,怎地不早来随侍保护”
陈近南道:“属下有几件紧急大事要办,未能分身,请二公子原谅。属下又知冯大哥随侍在侧,冯大哥神功无敌,群小慑伏,自能卫护二公子平安周全。”
此话不说还好,说完就见冯锡范眼神恨恨,那郑克爽也大怒道:“怎么我来到天地会中,你手下为些虾兵蟹将,狐群狗党,对我又如此无礼”他不好说在青木堂众人手中吃亏之事。
陈近南也不知道何事,就道:“想是他们不识二公子。在这京师之地,咱们天地会干的又是反叛鞑子之事,大家特别小心谨慎,以致失了礼数。属下这里赔罪。”
郑克爽冷笑道:“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那么反倒是我错了”
陈近南道:“不敢”
郑克爽拿出一张纸来,道:“这是父王的谕示,你读来听听。”
陈近南道:“是。王爷谕示说:大明延平郡王令曰:派郑克爽前赴中原公干,凡事利于国家者,一要便宜行事。”
郑克爽道:“什么叫做便宜行事”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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