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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程,但陈默远远的就听到了打球声,果然场地好就是容易吸引人啊。

那个属于15k的球场,已经有他们的人在打了,除了他们自己人外,来这个球场的其他人对那块场地也都是敬而远之。15k虽然输给了三中,但有一点是没有改变的,他们依然是新义的地头蛇。

这是不会因为一场比赛的胜负而改变的。

陈默本想直接过去打招呼,可是,看了看在球场的人,分别是管浩、丁泽宇、申武、权志飞。

还是算了吧,等那个人来,我又不是要找他们。

陈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于是就在不远处拍起了球,左手拍够了换右手,右手拍腻了换左手。

“泽宇,过你跟走夜路一样简单”管浩一如既往地嚣张,叫完后便启动了。丁泽宇的防守也真够烂的,也可能是因为虽然玩玩没认真守,管浩轻松的过掉他,权志飞前来协防,管浩以一个漂亮的背后传球传给申武。

“哐啷”

后者招牌式的篮下双手灌篮。

“武哥,脚还绑着呢,动作别太凶了。”丁泽宇关心地说。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疼。”申武摸了摸伤口。

“我说你丫非得灌篮吗不会学学邓肯啊你这个块头,在篮下擦板很容易吧”管浩叫道。

丁泽宇抱着球一脸笑容,说道:“又被人剃了光头,权哥,咱们好好打一盘”

“成”

“随便你们,反正认真不认真都是我们赢。”

“浩哥真狂”

丁泽宇拿着球走出三分线,突然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一身乔丹运动装的男生面对着他们运球,好像还有点面熟。

陈默一看对方发现了,立马把脸转开。

丁泽宇见状更奇怪了,把球丢在一边,朝陈默走了过去。

“啊哈是你啊”

“泽宇,你干嘛快来开球,不是怕了吧”

丁泽宇笑吟吟地转过头:“你们看看,谁来了”

另外三个人也向陈默跑过来,看清楚后,真是一个人一个表情。

“是你”

“你怎么在这”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管浩警惕地说:“又来踢场”

看起来都不太友好啊,陈默往后退了一步,“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放心。”前面这句话听着挺像回事的,后面那两个字是啥意思放心放哪门子心我们怕你不成除了丁泽宇外,其他三人眼中的敌意更甚。

“我就知道你是来找我的”丁泽宇高兴地说。

“等等”权志飞拍掉丁泽宇向陈默伸去的手,“怎么就变成他来找你的了人家找你干嘛一对一斗牛从你身上找优越感”管浩瞪大眼珠子:“没想到你这么无聊”申武点点头说:“嗯,太无聊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陈默又往后挪了一步,与丁泽宇隔了一段距离后对四人说:“我不是来找你们的。”

“那你找谁”

“这与你们无关。”

“真没劲”丁泽宇拍了下手:“搞了半天不是来找我的,我们继续打吧,那个,你叫什么就是你,想要的话一起来打啊我和你组队。”

陈默很小声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到。

前几天输球的事情,已经被白文轩抛到脑后了,完成今天的工作后,他一脸轻松的脱下工作装,换上运动服,从自己的收藏里拿出类似勒布朗詹姆斯的白色发带,绑在头上,嘴里哼着小调儿,照着镜子。

“还不赖”

打了个响指,他说道:“今天就戴这个了。”

他的家距离新义也就十来分钟的脚程,骑自行车的话,不超过五分钟就能到了。

今天和往常一样热闹,白文轩带着微笑驶进球场内,看见他的人大部分都叫了他一声。

等了将近半小时的陈默开始有些不耐烦,正当他犹豫是不是放弃这可能没有结果的等待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了某些人的叫声。

“轩哥”

“老白,今天挺早啊”

于是,陈默转过头,白文轩刚好来到一个可以看清他的位置,登时按下刹车。

轮胎在地上刮出两道长长的黑色胎迹,白文轩看清了对方,果然是陈默,他正在想着这个给自己带来一次失败回忆的对手想干什么,陈默却出人意料的跟他打招呼,“你好啊”

这小子看起来不像是能主动跟人打招呼的家伙啊白文轩心想。

难道我说错话了吗白文轩的平静让陈默有些郁闷。

“你今天是来这里打球的吗怎么不进去打还是那些家伙不让你打”白文轩问道。

“我是来找你的”陈默说明了来意。

“找我”

“是的”

“找我做什么”

“请你教我投篮。”

白文轩的第一反应是他听错了,开玩笑吧用投篮绝杀他们的对手居然还要他教投篮。

“我还想请你教我投篮呢。”白文轩冷笑道。

他把陈默的话当成胜者对败者的嘲讽。

“你别误会,我是想请你教我后仰跳投。”陈默急忙说。

“你想学这个”

“对”

白文轩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他带陈默来到一个没人的场子,拍球到罚球线投了一球。

“唰”

“你喜欢哪个球星”他突然问道。

“乔丹。”陈默说。

“这么跟你说吧,乔丹在后仰跳投的教学里就说过,这个技巧没有明确的训练方法。”白文轩说。

这句话对于陈默而言,最大的价值是乔丹竟然有后仰跳投的教学,而他竟然不知道

“如果你真的想学后仰,那么开始的时候,它会让你感觉非常别扭”白文轩顿了顿说:“对,就是非常别扭”

“别扭”陈默想起之前自己的尝试,那的确是只有别扭可以形容的感觉。

“不过,任何技巧都可以通过不断的训练转变成你的武器。”

gu903();“我练后仰已经练了三四年,现在也不过只是刚刚入门罢了。”白文轩谦虚地说。“你还是没说要怎么练。”陈默抱着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