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本王”过了许久,他突然的问出了这个问题,令溪绯有些错愕,也不以为然的回答:“你也不喜欢我啊。”因为你根本就是个断袖嘛,怎么可能喜欢女人,溪绯在心里念叨。
他露出了鄙夷的笑容,溪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露出那种笑容,他说:“你,要继续讨厌本王。”说完,离开了洞房,留下了溪绯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王爷倒是不像她平常所看的那些小说里的变态王爷似的,疯狂的虐待女主,自己也感到庆幸,只是他的话怎么那么奇怪。
大清早的,溪绯闲来无事在花园中做起了健美操,还自己给自己一边打着节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呵呵,呵呵,王妃你这是干什么呢,好好玩啊。”玉儿端着糕点放在石桌上面,溪绯懒洋洋的回答:“在做早操啊,你要不要也来能保持身材。”
“我还是不要了吧。”玉儿赶紧挥动着双手求饶,今日的溪绯穿着一件白色的薄纱衣衫,梳着简单的发型用一根羊脂玉簪子别着,有一种别样的清纯。“对,那个王爷呢”溪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玉儿随意的回答:“哦,这个时辰,六王爷应该在上早朝啊,嘿嘿,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去去去,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溪绯拿起了一块糕点品尝,嗯嗯,这古代的糕点做得真不错,多吃几块。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勾了勾手指,玉儿应该懂了她的姿势了,靠了过来悉听尊便。“那个,都传说那个王爷是断袖,那他有没有绯闻男友”
“王妃,什么叫做绯闻男友啊”玉儿一脸的懊恼,溪绯又给忘了这是古代了,绯闻男友这个词儿,玉儿哪能知道啊,溪绯想了一番,耐心的解释说:“就是呢,不是都说他是断袖吗,那有没有传出谁和他有那种关系”
“这个,只是外传六王爷是断袖,但其实谁也没有目睹过王爷与哪个男人有暧昧关系。”玉儿照实的说,溪绯大笑一声:“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是断袖,他肯定不是断袖,只是没遇到自己喜欢的罢了,小说里都这样写的,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之前都很冷漠,不喜欢碰女人,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之后就变了。”
“是这样吗也许是这样吧。”玉儿呢喃着,溪绯又开始在想入非非,要怎么样才能证明他不是断袖呢,一般的庸脂俗粉肯定是打动不了他了。
阁楼之上,他静静地站立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溪绯发现这个六王爷真的好低调,可是他的相貌可是一点也不低调,张扬得要死,就这样盯着他看,溪绯看得出了神,一瞬间,怎么突然看到那个六王爷的双眸变成了红色,不可能,不可能,溪绯摇了摇脑袋再仔细看,嗯又恢复正常了,只是他也转过身来看着她。
“看够了没有。”语气冰冷的说,溪绯有点儿尴尬但还是理直气壮的回答:“看够了我走了”这个男人还真是变化无常。
玉儿看着溪绯一身的男儿装打扮,赶紧问:“王妃,你这要干什么”溪绯看了看自己:“你看不出来吗,我准备出去溜达溜达。”
“玉儿也要去”说完,就没了踪影,溪绯正诧异:“咦人呢,哪儿去了不出来,我走了,不管你了。”这时,玉儿也一身的男儿装扮走了出来:“王妃,我好了,走吧。”
溪绯带着玉儿来到后院的那边矮墙处,玉儿一看墙小脸就皱一块儿了:“啊王妃,哦不,公子,我们还要翻墙啊。”
“那你怎么样啊,光明正大走大门啊,你看他们不打死你才怪。”溪绯已经跃上了墙顶,俯视着玉儿:“你上不上,不上我可走了哦”玉儿急了:“小姐,别丢我一个人”
大街上两个人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玉儿跟着溪绯这次是享受了不少,以前总闷在相国府里,哪里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玉儿,这个不错,买了。”
“玉儿,这个真漂亮,买了。”
“嗯这个做工真精细啊,买啦。”
溪绯兴高采烈的走在前面,管他什么古代不古代,既然有那么一个有钱的王爷老公,先玩一玩再说了,顺便再说一句有钱就是爽啊,而且古代的东西真的好便宜。
第1卷第5节:第五章:王妃和男人打架因女人
身后抱着一大堆东西的玉儿艰难的走着,险些看不见前面的路:“公子,公子,你慢点嘛,我都看不到你了。”
“哎呀,快点,身体素质太差了,让你跟我一起做早操,你还不乐意,就你这样”正说着,就看见聚集了一堆的人,溪绯的凑热闹心理又开始发作了:“前面发生什么事,我们去看看吧”
玉儿哭丧着脸:“小姐哦不,公子,你饶了我吧。”
溪绯扒开人群看到了一家装扮的很有气氛的酒楼,牌匾上写着香溢楼,咦怎么看的都是男人围观啊,溪绯问玉儿:“这里面干嘛的”玉儿干咳了两声:“公子,我们还是走吧,这里是妓院啊。”
“哦这里就是妓院啊。”她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妓院,却还从来都没有进去过:“怕什么啊,我们是男人”玉儿看了看溪绯和她的衣着打扮,这倒也是。
“走,我们进去瞧瞧去。”溪绯又学着男人的步子走了进去,走到门前,老鸨就热情的迎了上来:“呦公子好面生啊,第一次来吗。”
“呃,是啊,第一次来这里。”溪绯笑得很假,老鸨偷笑着:“公子别紧张,包您满意。”
溪绯听着老鸨的话怎么觉得那么别扭,玉儿在她身后跟着,总是为时不时的小声说:“我们还是走吧,这里感觉怪怪的。”
进去里面还有一个很大的舞台,溪绯坐在了下面,接着便是一系列的古代歌曲表演,说实话,那衣服要多露就有露,真不愧是妓院。
“你这个死丫头,装什么清高啊,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贞操有什么用,如果今晚你再接不到一个客人,你就等着我收拾你吧。”一阵刺耳的辱骂声,溪绯望了过去是一个面容清秀身子骨柔弱得可以被风吹走的女子,在被老鸨训斥,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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