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绯几步走到了他的面前,脸色变得阴沉,咬牙切齿的道:“王爷我知道你对我没什么感觉,可再怎么样,我也算是你的明媒正娶的王妃吧难道你的颜面就真的一点也不重要吗”说完,气冲冲的往府里走去,玉儿不解的扶着溪绯,剩下他一个人站在门前,看着远处已经潜入黑夜的马车,想起那个女人刚才的那一番话,觉得可笑至极,她在装什么谁人不知她与皇上本就暧昧不清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嘛,怎么冲王爷那么说话呢。”玉儿好心的劝着,溪绯大声反驳:“不要跟我提他的名字什么狗屁王爷,就是一个混蛋”一个举动将玉儿端来的茶水打翻了一地,玉儿的手好像也烫红了,溪绯不好意思的道歉:“玉儿,对不起啊,给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将玉儿拉近自己的身前,才发现玉儿的右脸颊怎么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红手印,溪绯奇怪的问:“哎你这脸怎么了被谁打了还有手印呢。”
“没事,没事,我不小心蹭的。”玉儿下意识的别过脸去,向一旁躲着,溪绯倔强的扳正了玉儿的身子,借着烛光看清了她脸上的五指印,大怒:“这谁干的是不是那个混蛋王爷”
“不是,不是,这不是王爷打的。”玉儿连忙解释,溪绯狐疑的问:“那你说,谁打的,你不说,我可就这么跟你耗着。”
过了好一会儿,玉儿才开口说:“是瑾玉打的。”
“什么”溪绯的双眼一瞪,这个瑾玉居然敢打她的玉儿“什么原因”
玉儿的眼里闪烁着泪光:“说是我没照顾好王妃,我回来了,却没有将王妃照顾好”溪绯气得直拍桌子:“岂有此理她这不是故意找茬嘛”
书房内。
“最近国内的舆论不少,全都是关于你的,你可知道”新科状元坐在一旁打趣的问道,他露出一丝邪笑:“状元郎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本王了”
状元微微一笑:“我倒是不想关心,只是放耳听去尽是,这让我如何是好”顿了一下又说:“不过自打王妃进府,舆论压制了不少,听说你又纳了一名小妾,看来六王爷并非传闻中所说的断臂嘛。”
“王爷,状元郎”门外突然出现了瑾玉柔声细语的唤道,景灏沉下面孔:“怎么是你,下人呢”瑾玉端着茶盘走了进来,迈着小碎步,好一个贤惠的侧王妃,瑾玉保持着娇滴滴的姿态:“王爷不要怪罪她们,是瑾玉自己要求的,瑾玉是怕他们不懂得这泡茶之道。”接着她以优雅而娴熟的动作将两杯茶放在景灏和状元郎的面前。
“王爷,这位想必就是你新纳入的妾侍吧”状元郎恍然大悟般说道,他看也不看瑾玉一眼,不说话,表示默认。
“见过状元郎。”瑾玉欠身行礼,状元郎回礼:“瑾夫人不必多礼,要说行礼,我还得向你行礼呢。”他面无表情的斥道:“你下去吧。”瑾玉面露尴尬,但又不得不从:“是,王爷。”瑾玉退出了房外,将茶盘扔给了贴身丫鬟,脸部表情马上变得阴险狠辣,愤愤不平道:“王爷怎么如此不待见我,我到底哪点做得不好”身旁的丫头坠儿献殷勤的小声说:“依奴婢看,若是您可以为他生出一儿半女,那么王爷的整个心肯定就掉在您的身上了。”
第1卷第12节:第十二章:状元郎路见不平
瑾玉的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废话,还用你说我能不明白吗可是王爷自从纳我为妾以后,根本就再也没有来过我的清心斋,我有什么办法”
坠儿望了望四周无人经过,凑近了瑾玉的耳边悄悄话般的声说:“王爷不来,我们可以想办法让王爷来啊,王爷再严谨也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男人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又怎懂得拒绝呢。”瑾玉凝重的面庞松懈了下来,诡笑的瞅了坠儿一眼:“你这个鬼丫头主意倒是多,今儿个天气不错,你出府一趟,给我买些东西吧。”瑾玉的言外之意谁听得懂只有坠儿笑嘻嘻的应着,刚想要离开,花园尽头迎面走来溪绯,看样子气势汹汹的。
看到了瑾玉一身惊艳的打扮站在那里,真是想看不到都难,溪绯放慢了脚步,玉儿跟在其后,假装回过头才看见一般,笑调侃道:“瑾玉,你怎么在这里。”
瑾玉看到是溪绯走来,纵是有千般万般不相见,但也晚了,故作亲切的回应:“参见王妃。”瑾玉上前假惺惺的扶起了她:“你和我之间不用多礼了,对了,你在这里做什么”瑾玉装作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瞥了瞥坠儿手中的茶盘:“听说新科状元郎来府中作客,瑾玉学过一点茶艺,所以为王爷和状元泡了两杯。”
溪绯面露笑容,好像是在赞叹瑾玉的贤良淑德,但心里可不是那样想的,这个女人还真是见缝就插,明显的把她这个王妃比得一文不值,即刻,溪绯板着面孔,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瑾玉,好歹怎么说,我也是王爷的正室王妃吧”
“是。”瑾玉应是,溪绯双手环抱在胸前:“那你昨儿个打我的丫鬟,你是什么意思是在向本王妃示威吗”溪绯的音调猛地变高了几个音,吓得瑾玉和坠儿一同跪在了地上,瑾玉低着头那柔弱的求饶声又开始了:“王妃,瑾玉只不过是关心王妃,谁知,那丫头自己回来了,却没有带回王妃,瑾玉只是关心王妃的安慰而已,别无他想。”
哼鬼才相信,好一个关心王妃,溪绯更是盛气凌人的俯视着瑾玉和坠儿,玉儿站在她身后也是喜形于色,捂着嘴巴偷偷笑。溪绯侧过头去问玉儿:“玉儿,昨天你的右脸被打了几巴掌啊”玉儿走到她侧边恭敬的回答:“回王妃话,瑾夫人昨天不多不少打了玉儿十个耳光。”
“你休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打了你十个耳光。”瑾玉马上抬头反驳,再看到溪绯后又低了下去,旁边的坠儿解释道:“王妃,您真的错怪瑾夫人了,昨儿个奴婢在场,只是轻轻地打了玉儿一巴掌,没有十巴掌”话还没说完,空中非常清脆的响起一个巴掌的声音,坠儿捂着右脸倒向了地面上,开什么玩笑,别忘了溪绯在二十一世纪可是特警,一个巴掌可不得打得你站都站不稳吗。
瑾玉见势抓着溪绯的裙摆开始哭啼:“王妃,都是瑾玉的错,不要打坠儿,要打就打瑾玉吧。”这眼泪说下来就下来,梨花带雨的,哭得还真让人可怜,只是溪绯还在思索,她怎么又转变得这么快。
“好啊成全你”说着,瑾玉抬手一巴掌就要打在瑾玉的脸上,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不远处的书房门里走出了新科状元和景灏,两个人正好看到了这一个场面,状元郎蹙眉大呼:“王妃请住手”
溪绯抬起的手臂停留在了半空中,收了回来,转过身去看,是景灏和一个不知名的青年男人正往她的方向走来,而景灏依旧面无表情,但溪绯从他的面无表情中还是看到了那么一丝丝的愠怒。
“王妃这是做什么,何必去跟一个妾侍过不去呢。”状元郎虽然心平气和的说,可任谁也看得出他正在用鄙夷的目光扫视着溪绯的全身上下。
溪绯看了看自己,再看看被打的坠儿,还有哭得不成样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