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到了深夜,溪绯累得睁不开双眼,倒在了稻草上睡去,但是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有人来了,她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样子,认真的睡觉,能感觉到这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近,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拳想要打过去却被拦住了,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他那双眼睛怎么这么熟悉,那眼眸中的深邃更让溪绯觉得似曾相识,黑衣人一把捂住了溪绯的嘴,迅速的在她的腹部点了一下,溪绯就觉得全身无力,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了。黑衣人抱起了溪绯的身子抗在了肩头,飞奔出了大牢,临出大牢的时候,溪绯看见那两个狱卒被打昏睡在了地面上,自己也逐渐的开始失去意识,眼前一片模糊。
连玥宫。
“什么六王妃被黑衣人劫走了”听到太监禀报的这个消息,皇太后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谨慎的对那名太监说:“此事先不要张扬出去,就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六王妃还在大牢中,五日后火刑照常。”
“是,奴才这就去办。”
皇太后苦思冥想着,能在这个时候不顾一切后果劫走木紫娆的只有两个人了,一,裳枫,二,景灏。可究竟是这两人中的谁劫走了木紫娆还得她亲自试探一番,才可下定论,这次她无论如何都要借机除掉木紫娆这个导火线,否则日后还会发生更多的事情。
隆吟宫。
溪绯觉得安安稳稳踏踏实实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只是身子底下的床是不是有点太软了,倏地睁开了双眼,看到是一张男人的脸,这个男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想想,脑子里搜索了一番,惊叫出口:“裳枫”
坐在床边的裳枫脸一沉:“敢这么直呼朕名讳也就只有你了。”
“我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大牢里吗”溪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裳枫申请看起来有点凝重,沉声说:“朕命人把你给劫出来了。”
溪绯大吃一惊:“你疯了吧,你可是一国之君,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还把我弄进你的寝宫里,你还怕别人发现不了吗”
他却指了指那边银月手中所拿着的铜镜,溪绯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走了过去看了一眼银月手中的铜镜,看到了镜子里面的人令溪绯咋舌,已经不是木紫娆的模样了,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溪绯抬头的一瞬,发现了银月,再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和银月的脸简直就如出一辙,转身走到了裳枫面前问道:“这怎么回事啊,我的容貌怎么变了,变得和她一模一样”溪绯指着那边的银月,银月的脸上挂着一抹不自然。
第1卷第44节:第四十四章:咬死她
裳枫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反问道:“这样不好吗,这样还有谁认得出你”溪绯还是觉得很别扭摸着自己的脸:“那我就要一直这个样子吗,变不回原来的容貌了吗”
“这只是个人皮面具罢了,摘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裳枫给她解释着,溪绯急不可耐的现在就想试试在脸上乱摸,他拽下了溪绯不安分的手:“难道你想找死”溪绯才放下了手,不再乱动了。
“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她,你叫银月。”裳枫指着那边还拿着铜镜的银月说,溪绯看了看银月,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那我当她,她怎么办”
这倒是把裳枫给问住了,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银月看得出裳枫的顾虑,主动提议:“皇上,六王妃,不必为奴婢担心,奴婢可以去冷宫伺候躲避一段时间。”
溪绯心存愧疚,裳枫深深地看了银月一眼,说:“委屈你了,日后,朕定会赏你。”
银月施礼,准备告退:“那皇上,天色已黑,奴婢告退。”
“去吧,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的容貌。”裳枫叮嘱着,银月点了点头离开了隆吟殿,溪绯拉了拉裳枫的衣袖:“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对她有点残忍”
“朕说过了,日后会奖赏她。”裳枫一点儿也不在乎,只要看到她现在活蹦乱跳的站在他的面前就行了,可溪绯的心里存有一个顾忌,他,景灏说让她等他,可是现在被裳枫藏在了隆吟宫里,溪绯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银月,你怎么还不伺候皇上沐浴啊。”刘公公从殿外走了进来使唤着溪绯,溪绯有点儿反应不过来,看到了裳枫的眼神示意,才发觉到,对了,自己现在是银月哦,乖巧的回答:“是,奴婢现在就伺候皇上沐浴。”
浴池边,裳枫赤着上身躺在里面靠在一旁的石壁上,溪绯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候着,随时听命。
“娆儿,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裳枫有些恼火,这个女人是不是笨蛋,她竟然可以视而不见。溪绯听了裳枫的话觉得甚是可笑:“能有什么想法啊我又不是色女。”
“还是说景灏已经”裳枫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就被溪绯斩钉截铁的打断:“没有”
溪绯脱口而出的样子让裳枫不禁怀疑,她有些受不了他那总眼神了,只要妥协坦白:“好了,跟你说实话吧,从我进王府到现在,我们没有同房过。”
“真的”裳枫立出了水面,声音里有着惊讶也有惊喜,不过还是不太相信,依景灏的性子,虽说是个闷骚之人,但对木紫娆的喜爱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怎么会这么久也不碰她一次
“莫非景灏的身体真的出问题了”裳枫大胆猜忌,溪绯不屑的反驳道:“切身体好的很,又纳妾,又玩女人的,我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会以为他身体有问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一道炽热的目光直射向溪绯的侧脸,溪绯转头正好对上了裳枫那坏坏的眼眸,赶紧躲开,紧张兮兮的喊道:“皇上,你,你在看什么”
“娆儿,你告诉朕这些,不是在诱惑朕犯罪吗”裳枫嘴角的笑意更加浓烈,溪绯心中暗叫,惨了,惨了,羊入虎口了,站起身子就跑,边跑边说:“哎呦,皇上,奴婢肚子痛,您慢慢洗,洗完了,自个儿出来吧。”
裳枫看着溪绯仓皇逃走的背影,放声大笑:“哈哈,娆儿啊,你最终还是跑不出朕的手掌心。”新婚到现在几个月的时间了,景灏连碰也没有碰过木紫娆一次,这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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