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半空中漂浮着这霸道而独特的声音,是他的溪绯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专横而霸道,但有时又安静而温柔得让人沉醉不已。
溪绯心不觉的寒了起来,不敢回头去看,她害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只是这一声一声一声的木紫娆,让她胸膛里的那颗心异常的难受,她不得不捂住了耳朵哀求着:“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啊求你了啊”
实在有些受不了了,溪绯捂住耳朵顺着来时的方向跑了回去,拼命的跑出了竹林,竹林外雨水依旧下得可怕,耳边尽是清脆的雨落声,才那么几秒的时间,她的全身上下被淋得湿透了,跟落汤鸡一样,落魄而狼狈,溪绯如行尸走肉般行走着,希望雨水可以冲刷干净她的头脑,告诉她,刚才所看到的那一幕场景不是真的,是幻想,是幻想。
不知道在王府里走了多久,就是走不到她想要到达的目的地方。
而施法降雨返回人间的他回到了王府里,身后是聂勒为他撑着伞,其实他跟本就不需要伞,他一出生便是从水中生长,没有水,也许他会活不下去,龙族该面临灭绝了吧。
溪绯在雨中缓缓的走着,而他正好拐角处碰上,他看到了被雨淋得如此狼狈的溪绯,不禁停下了脚步,聂勒在他的身后为他撑着伞。
溪绯看着一个男人的身影进入了自己的视线,怎么那么像景灏走近一步,再走近一步,哈,真的是他溪绯兴奋的跑到了他的面前,笑着看着他,傻傻的说:“真的是你,你没有死,你没有死,真好,你没事就好。”说完的那一刻,身子就撑不住倒了下去,他一把将她接在了怀中,看着她昏了过去,思索着她刚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溪绯也不会懂得自己看见活着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还是那么冷漠,那么高傲,她竟然喜出望外,心中有一个很坚定的念头,那就是他没事就好。她为什么要这么想,为什么想要他没事,为什么不想要他死说不清也道不明,也许在某一天,某一分,某一秒,她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些不同于常人的感觉。
寒香宫里。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她,玉儿焦急的拿着毛巾为她擦拭着。他站在一旁看着溪绯,耳际还在回荡着她昏倒的时候说得那些稀奇古怪的话,不知不觉,耳边怎么还夹杂了一些累死石头掉地的声音他凝眸望向了窗外,自如的面孔上浮出了猛烈的不悦,看着外面天空中冰雹噼里啪啦落地的声音,该死再这么下去,羽州城必遭大殃,他仰头看向了还在狂风暴雨的天空,冲出了寒香宫外。
“王爷,王爷”玉儿看到他要走,想要喊住他,可他已经消失得不见踪影了,这个王爷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小姐啊,唉,小姐真是命苦。
快步来到了竹林苑的他想要施法飞向空中,却无意的发现那片竹林他所布下的那道屏障怎么突然不见了也许是因为他施法降雨,而导致那里的所布下的屏障法力消失,他厌恶的挥了一下衣袖,竹林前又蒙上了一层屏障,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就是存在。
转眼间,他已经化作一条令人不寒而栗的巨龙飞向了天空中,进入了云层当中,围绕着那颗还在降雨的龙珠转了好几圈,龙珠乖乖的返回了他的体内,而人间的雨水渐渐变小,可大量的农作物却被冰雹损坏,受伤的人类也不在少数。看着地面上惨不忍睹的模样,他无奈闭上了眼睛,这次,又闯祸了。
东海,龙宫大殿。
一面玉镜挂在半空中,而镜子里面的所显示的画面正是羽州城老百姓被禀报打得遍体鳞伤的样子,农作物损害严重,老百姓哭天喊地,让人于心不忍。
龙后气愤的拂袖转过身子,怒火中烧,大声斥责:“篱落是怎么回事,这次闯大祸了,这次,玉帝不会轻易饶了他的。”
“龙后,也许九太子只是一时疏忽。”龟丞相在一旁看着玉镜中的画面,也惋惜着,九太子殿下怎么会如此大意,但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哼,一时疏忽就算本宫和他父王相信,这件事情告诉玉帝,玉帝会相信吗”龙后厉声怒骂,龟丞相也无言以对,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一名虾兵走了进来,说道:“龙后,九太子在殿外等候。”
龙后瞥向了宫殿外,声音极其愤怒的说:“让他进来。”
他又变回了龙宫的龙九太子,沉着镇定的走了进来,龙后一见到他的身影便抱怨着破口大骂:“篱落,你这回闯的可不是小祸,你到底在想什么看你怎么办”
他沉默了许久,开口说:“母后,这次的事情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我甘愿受罚。”
龙后冷哼一声:“哼你还能说什么你想不受罚都难,这件事情恐怕玉帝现在早已经知道了,就等着玉帝下旨吧”
果不出其然,没过过久,天兵天将来临,手中拿着玉帝的旨意。
龙后率先跪下,他和龟丞相在其身后跪下。
“东海龙王之九子篱落接旨”
“篱落在。”他沉声应道。
天兵打开了御旨,念到:“篱落降雨失误,造成了整个羽州城的百姓受伤,农作物受损,因此命篱落前往人间想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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