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句话,胥翊不自觉坐正了身体,背脊挺直,双臂放在桌面上。
“军人的职责是服从军令。”她表情严肃,一字一顿回答。
“既然你知道,那么为什么要违抗命令?”总统的脸色微微变得严厉,他敲着桌面,语气透着惋惜,“我给你时间调查,你调查无果,而最高军-事法庭已经做了判决,认定你父亲有罪,你无视军令企图劫人,这就是藐视王法和军令!”
“有罪?”胥翊唇边终于漾开冷笑,面孔更沉,“那么请问总统先生,我父亲哪里有罪?第七军已经全权交给我,他从不参与枪械的购买,而且那批军-火在入库前是由总部检查的,如果有问题绝对不会通过检查,至于中途运输的过程也不可能出现纰漏!”
“你还是不承认是第七军内部出现的问题?”
“总统先生,我胥翊拿性命担保,此事跟第七军无关!”她抠着桌沿,目光如炬、坚定。
“无关就必须拿出证据!”法律只看证据,不是空口白话。
胥翊沉默了,她咬着牙关,拳头握紧,如果她有证据,就不会走到劫人这一步。
“没证据?没证据那便是事实!”文礼贤脸色严峻,之后放缓了声音,叹息一记声,“……胥翊,你该知道我多么器重胥家,希望你们父子成为我的左膀右臂、我的心腹,可惜,你们不知好歹!不要说我不给你们机会,这是你们自己酿下的苦果,全国人民不可能容忍叛国罪,更不会容忍叛国贼……”
他顿了顿,起身,“至于你,也要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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