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骗妻枕上宠 !
方兰秋依旧没有离开,乔汐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事,还是怎么的?
可她这样一直敲着门,叫着白笑凡的名字。
让乔汐越发地紧张,也绞得白笑凡越发地生紧,不敢叫出声音,只能自个儿咬着自个儿的唇,堪堪忍着。
小手无力扯着白笑凡雪白的衣领,想让他克制一点,放缓一点,偏偏,他却像受到刺激一般,反而越发猛烈占有着她……
“呃啊……旒”
***的一声娇吟,乔汐不想叫出声来的,可她真的忍不住了。
这个男人太坏了,他是……他是故意的!
这下,门外面的人,肯定都听见了…哦…
果然,方兰秋敲门的声音,渐渐消停了下来。
然后,是张逸给她解围的声音:“我看,不用再催了。他们要出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出来,我们先让来的客人再等一下。”
之后,他们好像就离开了。
乔汐简直快要羞死了,吹破可弹的小脸陡然爆红,活了半辈子的人,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么……这么荒唐的事情!
但,自从遇上白笑凡之后,她的人生就再也没有正常,好像荒唐,才是他们最真实的写照。
“都怪你……都怪你……”乔汐把绯红发烫的小脸,埋在白笑凡的胸膛上,嫩汪汪的手指用力地攀在他的肩头上,尖尖的指甲戳进了结实的肌肉里。
这个不要脸,***熏心的下流色胚!
等下她还要怎样见人?!
好似知道怀里的小女人生气一般,白笑凡动作渐缓,一只手掌抓住她红扑扑的秀气小脸,薄唇不住地在上面亲吻舔、吸,目光定在她咬破的红唇上。
嘶哑又霸道地说:“不准再咬自己的嘴。”
乔汐娇软的嘤咛一声,不想要答应这个霸道的男人的。
但,太过刺激的交欢,让她脑中已经一片混乱,白笑凡太强势也太霸道了。在这场男欢女爱的较量中,她抗拒不了,只得逆来顺受地配合他所有的喜好。
不再咬着自己的唇,不再克制忍着,一声声细碎的娇吟,从乔汐如兰的嘴中,支离破碎的逸出。
如同“助纣为虐”一般,让白笑凡越发地来劲了,听着,只觉得满心的欢喜。更加勇猛地狠狠折腾着她!
“别……这么快……”
乔汐柔弱娇喘着,无意的挣扎、扭动,歪打正着地迎合了男人的刺激点,强烈磨蹭使身体异常舒爽,快感汹涌袭来!
白笑凡发出如野兽般低沉的喘息声,修长五指拢住一只柔软滑嫩的浑圆,腰际用力顶、入深处,一遍遍地快速占有,不给乔汐喘息的机会。
然后,俯下头,灼烫的薄唇就如烙印一般,再度覆住她不堪承受的红唇。
他的舌撩开她无措的软唇,探进雪白整齐的贝齿中,勾缠住她无力的小舌头,霸道地侵、犯,狂炽地占有,不给她半点躲避的机会!
乔汐只觉得,鼻间全是白笑凡独有的气息,炙热如烈火,烧得她的一颗心急如擂鼓。
整个人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仿佛都被身上这个男人抽干了一般,幸亏腰间那如铁箍一样的胳膊,一直都在搂住她,支撑着她,将她整个重量都转移在他自己身上。
否则她一定会掉下去!
房间内很安静,房间外也似乎很安静。
整个私密空间里,仿佛就只剩下她和他一样,再无任何人,也再无其他多余的打扰。
有的只是,火热的拍打声以及暧昧的水泽声,随着男人的不断撞击,女人的声音越来越柔弱,柔弱得令男人更不断地要着她!
他与她是面对面的姿势,他一面吻住她的嘴,探舌与她的深缠,一面举高她纤细的小腿,再次抽出再挺入。
这样强烈的攻势,使柔弱可怜的乔汐,不一会儿就攀上了高、潮。
她无意识地娇啍着,水眸中一片氤氲,白皙光滑的大腿夹紧白笑凡阳刚的男性躯体,自己的女性身子也不住地颤栗着。
“叫我,嗯?叫我。”白笑凡满意诱哄着,伸出舌将乔汐红润的唇瓣舔了个遍,进入的力道渐渐越发加重了起来。
“老公……”乔汐半眯着水眸,意乱情迷,无意识地唤着白笑凡喜欢听的话。
他喜欢她这样叫他,她知道的。
“告诉我,要不要我?”他的黑眸深深看着她。
“呜……不、不知道……”乔汐娇喘着,无助地摇晃着头,脸蛋红得像抹了胭脂一般。
不愿意答这暧昧的话题!
“那,还想分开吗?”白笑凡放慢下速度,却愈加沉重地撞击着乔汐。
贼小气的男人,无论在任何时刻,头脑都是精明着,还在惦记着刚才她说过的话!
但,乔汐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太过刺激的欢愉,让她什么都不知道了,五官都处在于一个很敏感的境界。
分开,分开什么?
乔汐不知道要分开什么,可白笑凡撞得她小腹一阵阵的酸麻一阵阵的酥软,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所以,乔汐胡乱摇头,胡乱地答:“不分开……不分开了……”
“这可是你说的!”白笑凡尤为满意地低低笑着,爱怜般就着她红肿的唇,亲着。
身下的冲撞一阵重过一阵!
这个霸道又不要脸的恶劣男人!乔汐忍不住委屈地轻轻呜咽了起来。
耳边听着她的软侬声调,白笑凡逐渐失控,急速的冲刺,火热地侵、占,感觉那朵艳丽的花儿将他吮、咬得好紧。
她就是一朵花,在他的掌下,在他的亲吻中被爱抚成最妖艳的粉色合欢花,雪白的身躯染上片艳红,在这个夜里,只为他绽放!
时间仿佛凝固住一般,细细的娇吟和若有似无的喘息成为房间里最美妙的音符。
只看到,一个纤细娇小的人儿,娇柔莹白的身子上布满了吻痕,一双匀称的嫩白玉腿被大大的分开,被迫压在男人精壮的腰间。
坚硬火烫的男性紧紧埋在她娇小的体内,不停地占有着,深深地侵、犯又抽、出,再而,重重地擅进,逼着她随自己的动作起伏,完全地接纳。
高、潮的余韵未退,她枕在他胸前,长长的头发像黑绢一样铺满汗水淋漓的雪白后背,他仍深埋在她娇嫩的体内,舍不得离开她一分…***
半个小时后。
乔汐浑身光溜溜的,只裹着白笑凡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像个娇小的娃娃一样,坐在真皮沙发上。
身旁,搂着她不放的男人,正是撕烂她唯一一件衣服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