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杀到一半就清醒了过来。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追杀，只是穿城而过的原因。

“看来，我不是那么适合无情道。希望睡神不要让我失望。驾。”

他翻身上了马，不再纠结于破功。无情道可以拥有绝对的理智，绝对有助于他悟道。只不过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放弃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接下来的路程，为了避免戾气再起，古凡再没进过城池。

到了华山，放了马匹，便独自上山。

华山是中华民族的圣山。据清代国学大师章太炎和历代专家学者考证：华夏民族最初形成并居住于“华山之周”，名其国土曰华，其后人迹所至，遍及九州，华之名始广。中华之“华”，源于华山，由此，华山有了“华夏之根”之称。

华山是道教主流全真派圣地，也是中国民间广泛崇奉的神祇，即西岳华山君神。截至2013年华山有72个半悬空洞，道观20余座，其中玉泉院、都龙庙、东道院、镇岳宫被列为全国重点道教宫观。

当年古凡也爬过华山，不过不知是他凡人一枚，还是缆车乘多了，反正他是什么都没有遇到。

不过这次再来，古凡感应到了--灵气。

所谓灵气，《云笈七签》卷一一七：“往往神仙幽人游憩其上，奇氛灵气，弥覆其顶。”

根据古凡苦修的理解，所谓灵气就是拥其独有运行规则的力量。再说白一点儿，就是武者达到先天，真气与灵识相结合的力量，方叫灵气。

由此可见，修灵气的修真是多么的得天独厚，直接免去了后天阶段。

“不过也是，修真者修的就是胎识与先天之灵，又怎么会修后天。”古凡摇摇头忍不住地自言自语。

“你说可不对，后天是基础，同样重要。”

古凡忍不住自言自语，不想竟有人回答了他。

“什么人？”

古凡循声望去，哪儿有什么人，分明是一个山洞。

那山洞中，古凡感应到了灵识，想了一下，便走了进去。

进了山洞，眼前景色一变，哪儿是什么山洞，分明是一处前贤讲道的道场。

圆台之上，一道人高高在座。见古凡来了，微微点头，继续讲道。

讲的是后天之道。他说，修道者，除先天灵物外，皆后天而生，欲进一步必须后天返先天……

古凡知道这里只是那道者讲道的影像，只不过是周围环境受其道音感染，这才记录了下来。

只可惜这山洞非上好材料，只是普通的土石，恐怕这一次之后，就再记不在什么了。

想到这，古凡立即盘膝坐下，认真悟道。

道者为古凡解惑，古凡听的眉开眼笑。道者讲的，古凡听不懂，他也努力记住，不敢忘掉一个字。

正当古凡听的入了迷，突然一个黑影向他扑来……

黑影扑向古凡，直冲向古凡的识海，得意非凡道：“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可以夺舍，重新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