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团队行动,实验一定非常复杂不过,那些科学家们说不定为了在实验体的判断力上达到某种要求,还进行过其他计划
尽管这个机关有些夸张,但也不是什么需要深究的东西。大卫站起身,重新把视线转向屋子的正面。
就在这时,实验室大门忽然被人用力地推开瑞贝卡和史蒂夫带着混杂焦急与恐惧的表情快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
瑞贝卡拿着一本书。
“找到了一本日记。上面说d区101号房间里有用于感染三角小队的病毒。虽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如果约翰和卡莲碰到什么被病毒污染的物质的话”“走吧。”大卫说。大卫绕过其他两人走在最前面,带着焦急的心情回到来时的路上。穿过位于建筑物尽头的出入口之后,大卫打算将史蒂夫和瑞贝卡送到下一个区域,然后自己再按照预定计划朝d区走去。虽然比预定时间要早了许多,但这个时候,他有两名部下正被随时可能感染t病毒的恐怖阴影所包围着。
不会的,他们俩都是十分谨慎的人。就算有人受伤,也不会在标记着某种记号的特殊房间里随意触碰东西
即便大卫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可以让自己安心的想像,但心情却依然越来越沉重。
当离出入口越来越近时,大卫发现自己的胸口就像是被一种深深的恐惧紧紧锁住了一般,内心
约翰和卡莲正站在延伸到d区中央的明亮走廊里,默不做声地倾听着三个不断靠近的脚步声走在最前面的是约翰。从两人所在的地方可以清楚听到三个出入口的其中一个发出了被打开的声音。找到实验室之后,约翰和卡莲打开了每一间连接试验区出口通道两旁的房间仔细检查。
卡莲低头确认了一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然后轻轻闭上眼睛。
今晚发生了如此多的意外,这让她倍感疲惫,而在101号房间看到的惨状直到现在还令她心有余悸。就连约翰也一反常态。整个人显得十分沉闷,跟平常比起来安静了不少。从回到这里待命之后,他没有开过一个玩笑。
约翰似乎想起了那副被沾满鲜血的固定装置牢牢绑住的移动病床,还有注射器,以及水槽里那堆积如山的手术器具。
他俩刚才首先找到的是实验室。四个小型桌子就已经把那个不大的房间塞得满满当当,从五到八四个数字分别写在每张桌面上。在蓝色系列的第七号房间里有一些写有文字的彩色瓷砖,其中将近一半的字是上下颠倒的,在发现根本无法解读这些文字之后卡莲显得有些沮丧。尽管瓷砖的色彩与彩虹的七种颜色相对应,但有两枚紫色的在那一大堆手术器具里要取出来实在太花时间了因为不想让约翰太过担心,所以卡莲只好不情愿地丢下眼前的谜题,背过身去提议到下一所设施去调查。
之后两人来到残破的事务所,也搜查了周围几间空无一物的咖啡屋,还找到一个装有霉烂炸面圈的箱子,里面的霉灰多得令人难以想像。那间化学实验室本身就充分证明了安布雷拉究竟修建了怎样一座设施。尽管卡莲并不相信什么幽灵,但她走进那间屋子时却真切感受到了一种以前从未感受过的东西。就像被那间屋子本身给附身了一样。直面恐怖时的痛苦心境,都像是被那些欺瞒同伴、热衷于残酷的虐待和折磨的冷酷科学家附身了一般“你想起那间屋子了吗”约翰同道。卡莲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任何话。约翰察觉到了自己什么也不想说的心情,这让她感到有些欣慰。另外,护身符那沉甸甸的重量感此刻也变成了一种有效的安慰。
卡莲取出手榴弹,此时她想起了父亲以及迄今为止顺利完成的那些任务,希望借此能安下心来。
只要能忘了在01房间看到的那些东西,让我做什么都行
10房间之后的出人口大门上有一个清晰的“生化危机”标识,他俩商量了一下究竟要不要进去。尽管卡莲坚持不应该到有可能会感染病毒的地方去,但约翰随即指出,两人都没有受任何伤,说不定还能借这样的冒险找到应对t病毒的方法。他确信眼睁睁错过这样的好机会是一种极大的浪费,约翰很希望知道眼前这扇紧闭的大门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而且,如果打不开门的话。他就会有一种欲求没得到满足的感觉。
约翰终于征得了卡莲的同意,两人先后踏上一条铺满了厚厚好几层塑料薄膜的狭窄通道,没走几步便来到了实验室。头顶上有几个喷嘴,地板上有排水沟,是一个污染物已经被清理干净的区域,稍小一些的第二道门朝内部房间的方向打开着,两人感觉就像突然走进了疯狂科学家的睡梦世界一样。
脚下有无数碎裂的玻璃,空气被漂白粉那独特的气味填满,还有那令人厌恶的清冷和汗臭味
约翰找到了灯光的开关,打开之后虽然整个房间一下子亮了不少,但卡莲却感觉自己的胸口比刚才还要憋闷。整间小屋充满了一种阴暗的紧张感,就连墙壁也能给卡莲带来强烈的恐怖预感。堆放在一起的研究设和刚才看到的那些没有任何区别。在桌台上有小书架和有两个水槽,在房间一角有个装着把手的大型金属冷藏装置。不过两人总觉得这间屋子是最糟糕的明明这里给了他们一丝熟悉的感觉。
与其他实验室不同的是,这里有许多大型的器具。一台配备有维可牢尼龙搭扣的尸体解剖检验台,旁边是两台装有捆绑固定装置的医用移动病床。卡莲走近其中一台仔细调查后,发现紫黑色的干枯血迹染满了半个床面。从人类脖子和脚腕喷出的鲜血已经渗进了薄薄的衬垫里。
在屋子后面有一个衣橱大小的牢笼,外面包围着一圈没有坐垫的椅子。笼子旁边的墙上靠着几根长度约为一米的的细棒子在这些棒子的一头固定着用来进行皮下注射的针。这是为了与野生动物保持距离的用具。
卡莲的视线停留在移动病床上,她一边轻轻地触摸那些拉出长长血丝的血迹,一边思考着参加这种实验的都是些什么人。因为经过的时间太长,那些成块的风干血液已经变成了粉末。在卡莲的脑袋里慢慢浮现出一个完全超乎常理的景象:疯狂的科学家戴着手套,将变异病毒注入到完全不能动弹的人类身体里,而那些被关在牢笼里的人则带着绝望与恐慌等待自己被送上试验台
这种恐怖的场景停留在她脑海里,久久无法散去。
这是一个极端邪恶的地方。卡莲和约翰两个人在亲眼看到这种场面之后都感受到了一种邪气,心里充满了不安。
忽然,卡莲觉得自己的右眼有些痒,这将她的思绪从令人不快的回忆中拉回了现实。她擦了擦眼睛,再次低头看表。本以为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没想到从兵分两路开始还不到二十分钟。
就在这时,大门被打开了,紧接着大卫那兴奋的声音使开始在走廊上回响。他是从西侧出入口进来的。
“卡莲约翰”
约翰转过头对着同伴笑了笑,卡莲也感到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不少。
“我们在这儿一直往前走”约翰回答道,“在尽头右转”
大卫的脚步声清楚地传进了两人耳朵里。他只用了几秒钟就走到了走廊尽头,不一会儿,一脸紧张和焦急的大卫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gu903();“你没事”卡莲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大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