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它的。”
瑞贝卡叹了:气为什么吉尔瓦伦蒂安不在身边呢她是aha小队的人,听巴瑞说,根本就没有能难倒她的锁对了,“变化顺序”
“等等,你说那是个密码锁”
比利点点头。瑞贝卡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冲回了刚才的书桌,把马库斯日记里标了下划线的数字组合了起来:“四”只水蛭“双”倍死去“两”只死去“一半”
然后她又出现在了洞口:“你去试试4863”
比利有些难以置信:“你是随意猜出来的”
瑞贝卡微微一笑:“你去试试就知道了。”然后举起绿色的水蛭钥匙:“至于我,现在要去找用得着这个东西的地方。”比利迟疑地应允了,瑞贝卡便起身去寻找机关。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算是勇敢还是愚蠢,自从那次落单遇到丧尸猩猩后,她对独自一人行动也有些发怵了。可是毕竟自己都上来了,那就还是得找一找。
这个研究室的门通向一个短短的走廊,又出现了三扇门。右边第一扇是锁着的,靠近角落的第二扇是开着的,门外只能瞥见是空空荡荡的一间屋子,一边上摆着办公设备太黑了,其他的就看不清楚了。瑞贝卡轻轻把这扇门带上,庆幸搜索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并且还没什么危险出现,然后走向了走廊尽头的第三扇门。
门也没有锁,轻易就可以推开里面的左边又是一扇门,再打开这样岂不是就又回到原来的研究室了不,还没有,但如果下一扇门还是这样就只能回到原来的房间了,也许这里就是这样设计的这时,瑞贝卡在墙边的桌子旁发现了一个被感染的面露菜色的男性丧尸,只有眼白的双眼,因饥饿而张开的大嘴,向着她慢慢踱了过来,喉咙里似清非清地嘟囔着
他的动作也太慢了点吧瑞贝卡有了足够的把握,她直接打开眼前的门走了进去,这只可怜的丧尸再也无法靠近她一步。
现在她进入的是一间手术室,又旧又脏。地上铺的瓷砖蒙上了一层渣子左边就是一扇有着马库斯浮雕的绿色的门。
“终于找到你了。”瑞贝卡直接向门走去,根本不去看房间两边的那些躺着尸体的手术台她已经知道了马库斯曾经从事的是多么恶心的实验了,现在就没有必要再去温习一遍。
水蛭钥匙和浮雕上的小坑纹丝不差,随着插销脱落的声音,门开了这时,瑞贝卡又嗅到了熟悉的腐尸体味,停下了要迈进门的脚步。
这个窄小的房间两边都是停尸房,好几间都是开着的。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虽然没动,但瑞贝卡还是警惕地抓紧手上的霰弹枪,屏着呼吸走了进去。
既然这儿弄得这么隐秘,让比利大费用章才搞到钥匙,可千万别让我空手而归呀。这么想着,瑞贝卡不敢忽略任何一个角落,房间的最里面有个向右的拐弯,瑞贝卡拼命控制着呼吸,踏过一具横在地上的尸体,走了进去这里发现了一把金属钥匙。
看着这把钥匙,瑞贝卡的心情很复杂找到钥匙是好事,但谁知道这钥匙开的是哪扇门呢万一是马库斯另外的某所别墅的钥匙呢又或许是那右边第一扇门的钥匙
这时,对讲机响了。
“瑞贝卡”
她赶忙把钥匙装好,一边往回走一边答话:“收到,你那边如何完毕。”
她已经走到门口了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尽快地冲出去,而不必和那只丧尸发生任何冲突。
“这个密码锁上没有数字转盘,我又回马库斯的办公室查看了一遍,依然没有线索,你那边怎么样了完毕。”听上去比利有些烦躁。
“我有些发现,但还得去查个东西。我们到时就在书房见吧。完毕。”
“千万小心。通话结束。”
千万小心。瑞贝卡把对讲器别回腰间后,很是感慨:人的立场一变,关系可以变得多么彻底几个小时前,她还用枪威胁着比利,还深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现在昵当然,用“朋友”来概括他们的关系也不确切,但他们肯定不可能再互相仇视了。
她又想起了队友们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还在追捕比利吗他们是不是在寻找自己和爱德华他们会不会被t病毒感染了瑞贝卡努力摈弃这些杂念,专心地把耳朵凑到门边听外面的动静什么也没有。于是她快速开门穿过这儿进入了另一边的门。后面那只丧尸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凄凉,这让瑞贝卡有些不忍那个人也许是这儿的工作人员,却无辜地感染上了病毒
她回到了刚才走廊里右边第一道上锁的门,希望可以用手头的钥匙把它打开。瑞贝卡总觉得自己似乎搜索得还不够彻底,还不够深入,越想越觉得沮丧:如果在这一层找不到出口,那只能去乘电梯回到地面上了
她把钥匙放进锁孔里一转,门开了。
“果然开了。”瑞贝卡很是高兴,推开了门。
黑暗中,一只巨大的怪物嚎叫着跳向了她。
比利还蹲在天花板的洞下伤脑筋:到底那个密码锁应该怎么打开呢能不能找个大酒瓶把它砸开呢接着就听到那野蛮的,可怕的嚎叫声从上面传来,伴着两声枪响。
他慌了一定是瑞贝卡遇到了危险。连对讲器都没来得及用,比利跳上桌子,把霰弹枪往上面的地板一扔,然后奋力上跃,抓住大洞的边缘,借用手臂的力量将自己整个人撑了上去。之前他还怀疑自己不能跳上去,现在才发现情急之下这根本不是问题。
他抓起霰弹枪,又听到了一声嚎叫,便赶忙向那个方向跑去这叫声很不寻常,他从没听过这种声音,像是把一只小鸟撕裂的声音。他拐进了一条小走廊,撞进了右边的第一道门就是这儿瑞贝卡就靠在对面的墙上,衬衫上的一只袖子已经被撕掉了,手臂上也有了四道挺深的刮伤,正拿枪对准着天啊,这是什么怪物看起来还有些像人,但那肌肉也大的太不正常了皮肤全部溃烂,呈现出一种黑中泛绿的可怕颜色,双臂居然长得可以够到地板当他一发现比利,畸形头颅上的一对小眼睛里就透出一股深深的杀意,尖叫起来。瑞贝卡刚才已经打中了他的胸部上方那儿汩汩地往外流着血,但这怪物完全不以为意。
比利举起了枪,和瑞贝卡一起开始了扫射。他一枪击中了怪物的脑袋,接着继续射击,丝毫不敢迟疑,也来不及检验成果怪物的大半个头被轰飞了,血肉模糊地重重倒在后面墙上,一道道黑血从颈脖流下。
虽然看上去它像是被干掉了,但比利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直到听见它完全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他才放心地去看负伤的瑞贝卡她用手捂着胳膊上的抓痕,血从指缝间渗了出来。
“我腰带上挂着急救箱,里面有杀菌液,还有绷带和胶布那怪物只是抓了一下,并没有咬我。”瑞贝卡惊魂未定,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