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2)

钓系弱美人 镜里片 2356 字 2023-08-14

gu903();虞翎被慢慢扶起来,她有些站不稳,又慢慢看向萧庚雪。方府管事不知道怎么连四皇子都在,没敢在主子面前骂人,只连声说添麻烦了。

她说下次要小心些,又朝蹲在地上的萧庚雪福身,道:“多谢四皇子照顾这些花儿,方姐姐还等着我,便不打扰了。”

她和前段时间那个俯身轻问他夜里宠谁多些的姑娘好像不是一个人。

萧庚雪打量的视线看她,她要离开,离开前又转过头轻声让他种完手里的花,萧庚雪顿了顿,刚种下,又得她几不可闻的一声轻笑,才发现自己是好奇心重,被她刚才模样给骗了。

作者有话说:

姐夫很清楚自己身份

评论里的很多大卡车,都是姐夫真会做的事

还有一更,但很迟

第35章

虞翎戏耍一通萧庚雪,被领着回方茹那里,中途还见过姜婵,礼貌唤一声姜姑娘,被冷哼一声。

姜婵是习武的,从前被某位官员女儿挑衅推搡,她没事,别家女儿底子虚,反倒因为太激动咳出了血,卧床一个多月,最后错全怪在她身上,所以她对虞翎这种身体一向敬而远之。

方茹听她说见到姜婵的事,皱起了眉,最后只是道:“她那种人我最合不来,你也不消管她。”

虞翎没有和姜家往来的心思,也没打算和姜婵走得太近,她慢慢坐回自己位置,手轻拍了拍裙摆灰尘,无奈道:“我知她不喜欢我,也没放心上,只是我身子不适,待会怕是要早走些。”

“你身子一直如此,就该找个好大夫给你调养调养,”方茹说,“以后要是空闲时候多,你倒可以进宫看娘娘唠唠,娘娘身边有太医,她喜欢你,见到你想必高兴。”

虞翎纤细腰身坐得直,见方茹只是随口一提,也只笑着点了头,温声说:“娘娘不觉我叨扰,我自是想去的。”

皇贵妃行事有自己偏好,不喜繁复琐杂的麻烦,培养出一个孝顺有能力的儿子后更是想把所有事都丢给他,就算虞翎进了宫,能做的大抵也真的只有唠唠闲话。

如果去得多了,被人传出一些不该传的东西,对谁都不利。

虞翎不做这种事。

方府赏花,方茹邀了不少人,皆是世家贵女,对虞翎有几分好奇,有人在秋猎时见过她,问她怎么和魏翘交好的,虞翎只笑说合得来,旁人又问其他,她一一温和作答,礼数十分周全,又让人心生好感。

虞翎习惯了应付,也不曾有羞色。

等她从方府回到侯府时,夕阳正在西下,丫鬟们帮她把东西搬回院子,陆嬷嬷又去清点,放入她的小库房。

虞翎出门来方府一趟,所得良多,方茹知道她好花,在她离开方府还送她两盆墨菊。

她身子易劳累,回来刚坐片刻疲倦就缠上身子,丫鬟端上木盆,让虞翎沐足祛寒气。紫檀木漆纱灯摆在灯架上,夜间烛光隐隐约约。

陆嬷嬷拿着簿子回来,道:“东西都替姑娘收好了,顺带让厨房煮了碗燕窝粥,不过只有一碗,没多余的剩,姑娘自己喝就好,侯爷那里不会缺这些东西。”

虞翎偶尔会拿自己喝的补汤送给谢沉珣一份,醇香鸡汤,细嫩银耳羹等等,再珍贵也会让厨房剩下一半,呈起来送去给他,就算不是给谢沉珣,谢四留在她这里,也能喝上半碗。

对她这种孤女来说,和侯府几位主子打好关系是必要,做这些事无可厚非。

虞翎坐在罗汉榻上,手指慢慢揉住光滑额头,舒缓疲累,她裤腿挽起,纤细小腿并拢浸在木盆里,道:“姐夫今天留客许久,许是还有什么事要处理,没时间见我。”

谢沉珣那里的客人走得晚,虞翎离开侯府时他才到,虞翎从方府回来了,他还在,直到日头西落了,虞翎才听到他离开的消息。

能让谢沉珣会面这么久,又不像京师人士,虞翎能想到的只是杭州那位回京赴职的青天知府,只是不知怎么受的伤。

陆嬷嬷摆手让丫鬟先下去,低声道:“也不知道那位客人是不是跟那位苏姑娘有关,头前还听到侯爷要续弦一事。”

虞翎长发微垂到胸前,木盆里荡出水波,谢氏虽是直性子,但在谢沉珣婚事上很是谨慎,侯府与方家不曾有过面上议亲,也没人知道侯府相看过方茹。

虞翎是知情那个,却从不会在方茹面前提这件事。

就算谢沉珣娶过她姐姐牌位,他仍旧是各府眼中乘龙快婿。别说是其他伯侯府的世子,即便是他们父亲,都不一定能比得上她这位姐夫,多说只会让人心中禁不住对比。

倘若虞翎姐姐还活着,是出去参加个寿宴都要被人羡慕的,至少不会有人多藏心思。

她纤细玉足小巧漂亮,白得莹透如玉,虞翎手肘轻靠住罗汉榻几案,只开口道:“苏姑娘的事不要多提,姐夫那里的态度不好说。”

苏家没有表态,她也不想做什么。

虞翎没料的是这么巧,第二天清早苏家就有人来了请帖,请谢沉珣后天下午去茶楼喝杯茶。

事情没传开,连虞翎都是在跟他说方大夫人想探圣上态度时,偶然在书房发现的。

那时候谢沉珣在书架前寻书让她看,虞翎刚刚还在替他研墨,只慢慢垂下眸,折回信帖,替他整理起案桌。

他看完信后有个习惯,喜欢折起压在一边,有的可能当天烧了,有的会按时间收进信匣。

除虞翎外没人会常来书房寻他,在书房伺候的小厮嘴巴紧手脚干净,也不会敢随意翻动他东西。

谢沉珣转头时见她在收拾案头,顿了顿,没说什么,只把挑的书给她看,让她看完书后,近期多加练练力气,不可偷懒。

虞翎先摆正他这里的书本,这才伸手去接过书,她手腕白如碎琼乱玉,只慢慢把书抱在怀里,抬眸笑道:“姐夫最好了。”

姑娘家笑意盈盈,一双漂亮眸子微微弯起,有些涉世未深的单纯。

虞翎穿得要比以前厚些,一件灰披风用来遮住身形的曼妙,这具身子易受寒难有孕,已经让大夫给她调了许久。

他只嗯了一声,坐回扶手椅,拿出个信匣,要把东西都收起来。

虞翎抱书籍在旁,仔细看他眉目,问:“姐夫有心事吗?还是朝中困扰的事一直没解决。”

“没什么,”他收起信件道,“不是什么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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