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柴不行,那么就用汽油烧。日军还是不放弃用火烧这个念头,将汽油大瓶小瓶的装满,然后塞紧瓶口,瓶子用的都是易碎品,比如说玻璃瓶。
为了玻璃瓶,日军们可是花了大功夫找,原本装着酒的酒瓶子,将酒倒掉,取走瓶子。拿到了为数不多的酒瓶子,将汽油装进去,盖好盖子,放在一边,然后等着扔出去就行了。
“鬼子这是怎么了,”按理说他们应该在疯狂的进攻才是啊,但现在,没有看到一个日军,入眼只有日军仓皇撤退遗留下来的尸体,反正活的,能喘气的都没有。
做好了汽油瓶,不过怎么送过去倒是一个大问题,因为对方火力密集,能够使得日军根本无法突破到50米内,而一般人投掷距离30米就是极限了,所以这帮日军又在为怎么将汽油瓶“送”过去儿烦恼。
进攻仓库的日军正在想办法放火,而在打医院的日军,却遭受到了爆菊,菊花开的那个灿烂啊,都快成葵花了。
团长松之峰带队,一个连的人从日军的后面摸了过去,现在这伙的日军精力全部都放在怎么打进医院,又不造成损失。
“啾”套着消音器的狙击步枪,将一个放哨的日军击毙,一旁的一个战士立马将这个打死的日军哨兵尸体拖走,扔进一个每人看到的角落。
一路上,哨兵统统都由狙击手解决,他们只要将被击毙的尸体搬走就行了,一行人从越来越接近中心,同样日军的哨兵也越来越多。一个战士藏在拐角,因为他个子比较矮小,往那里一缩,几乎就看不见他。而这时候一个日军的哨兵端着枪,来回走,终于走到这里,而这时这个战士突然一跃而起,手上握着一柄经过反光处理的刺刀。左手一把捂住这个日军的嘴,被捂嘴的日军顿时大感不妙刚想着挣扎的时候,那只刺刀沿着他的下巴,插进他的脑里,然后一绞,这个日军就死的不能再死,脑组织全部被破坏了,只剩下身体还有些抽搐。放倒日军哨兵后,这个战士立马冲队伍打了个安全的手势,然后就把这个日军拖走,用东西将他的尸体盖住。
越往里日军越多,避过大部队的日军,他们进了一间房子,之后在屋顶上,松之峰拿望远镜都看见一根长又直的天线,竖在屋顶上,就像一根避雷针一样。
“看到那么的天线没日军的指挥所应该就在那里。”松之峰对身边的狙击手说道。
“看见了,直线距离应该120多米,不过这巷子里东绕西绕,所走的路程绝对会超过120米。”松之峰身边的人说道。
“那里应该就是鬼子的指挥所了,不过附近的鬼子守卫更加森严了,想要一下子突进去,将里面的鬼子指挥杀死有些难度啊。”松之峰微微叹道。
“团长,可以用火箭筒啊。”一人出主意道。
“我也知道啊,不过100多米的距离,火箭筒容易打飘,命中率太低了,别到时候人没打死,自己却暴露了。”松之峰摇头说道。
“那怎么办”一人问。
“让狙击手先盯着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军衔高的出入,发现了就直接打死,如果没有,还有两三个小时天就黑了,到时候我们强攻。”松之峰说道。
天色渐黑,盯到现在,狙击手没有看见一个有军衔的,最大的也才是少尉,打死没多大用,反而还会打草惊蛇,要打最低也要是佐级军官。
今晚的夜色很给力,月亮被一块不知道从哪飘来的云给遮住了,星星也没有几颗,乃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好天气。
日军的营地,因为是临时的,所以没有大灯,只有一些马灯,微弱的灯光,靠近到几米外才能看清人脸。为了防止被偷袭,日军的流动哨一下不停走来走去,他们也是没偷袭怕了,南昌城里一到晚上,就是中国军队活跃的时候,许多人都是在睡梦中被人偷偷的摸掉。
白天一下不停的枪声,到了晚上依旧不停歇,陆强的军队养的很好,为了治疗夜盲症,让他们使劲吃鱼,补牛黄素,这才让他们的夜盲症好了,晚上也能看的清东西了,这在夜战极为重要。
不过他们装备了夜视仪,虽然使用后看到的景色都是绿油油的,但却能看清东西,和日军比起来,他们就像在白天一样,所以进攻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就是将那些马灯全部打掉,让日军全都成为睁眼瞎。
趴在屋顶上的狙击手,盯着日军的一举一动,然后报给松之峰,但没有随意开枪,毕竟夜晚不同于白天,一旦开火,枪口的火光就会立马暴露狙击手的位置,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火,但一旦开火了,立马就要换个位置。
“脚步都放轻些,别弄出声音。”松之峰小声说道,声音随即通过无线电传到每个人耳里,然后继续保持无线电静默,队伍保持无声前进。
过了一个拐角,松之峰抬手,整个队伍立马停止前进,他记得在这前面拐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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