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星和素灵香同样的疑惑中,陆九霄板着脸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检查的原因比较惊人,在没有确切的证据的时候晚辈也不好诬赖沧水玄女,待检查完毕不论是否晚辈心中所想,晚辈都会和前辈说。”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道:“此事事关重大,若是属实,损失最大的就是前辈的凝华谷,往大了说还可能涉及灵界,最起码的估计也不下于风域妖祸。”
风域妖祸
三鼎韩星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从对视的眼中都能看到对方眼内的那种震惊。
风域妖祸这种事情他们自然知道一些情况,事情如果真如陆九霄所说的话,那他们还真的是不能掉以轻心,毕竟风域中那种血祸到现在还闹得沸沸扬扬。
心惊之后,惊疑不定的三鼎心里的那股怒气早已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消失不见,此刻也感觉自己被大麻烦笼罩的他同样语气微沉的问道:“此话当真真能有风域妖祸那样严重”
陆九霄眼神一冷:“或许还可堪比魔祸”
嗡
魔祸
安静宽广的屋中,猛然一阵灵力动荡。
一句话入耳,韩星三人心里都一个激荡没控制好自身灵力,泄露了部分,顿时冲击得屋内禁制嗡嗡作响。
一瞬间,桌椅翻倒,窗帘碎裂成蝶,也将修为大进后的陆九霄身形都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衣衫猎猎,如遇飓风
一句话,一个消息
话是普通的话,消息却足以让人肝胆俱颤
当今天下,魔祸乃是人族最大的敌人,如果再来一个
“好,一切都随你,不过事后本座要听真相,你知道的全部真相。”
蓦然光影一晃,三鼎那五大三粗的身躯便已经消失在屋内,一走出小楼凌空划出无数残影的就朝着鼎剑宫发号施令之处而去,焦急的动作和一改之前对待陆九霄时温和的态度,可见其此刻的内心是何等震撼。
三鼎走后,陆九霄摄来一张黑铁雕文的椅子就这么坐在屋内,都没有怎么顾忌到身边的此时已经双双震撼韩星和素灵香,脑中只有之前自己知道的关于神族的讯息,一遍又一遍的翻找,想要从中找出更多自己知道的事情。
但是,消息有限,终究不得其门而入。
他所知道的只有神族之人额头的神元和血液能有效区分人和神的分别。
在他想法中,凝华谷作为灵界人族抵御魔军的最大后援之一,只要是想对人族下手的都免不了要对凝华谷下手。
按照他的猜测,如果神族之人真现身在凝华谷,如果是单身一人或者两人还好,若是超过四五个或者十多个,那能证明的就只有最坏的结果神族生育能力也不比人族差。
如果是这样,接下来灵界将要面对的,恐怕就将是神魔共同降灾的局面。
就此时人族修士的局势来看,这种情况已经不是雪上加霜,而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一旦出现,那人族所要想的就不是打败魔军收复西灵界的第五天,而是如何逃走,不至于被灭族灭种。
至于投降见过神族的他可不认为神族会真的留下他们自己根本就看不起的人族,而西灵界的魔头更是不会放过修士。
而到时候,走头无路的灵界无数修士中必然也会有人想到逃到第一天,且不说他们找不找得到两界通道,这么多人下界,天宫和第一天九国几乎可能瞬间覆灭。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而第一天就是寄付在灵界之下的九重天最后一个世界,一旦灵界崩溃一切都会玩完。
不行,太慢了,我的速度太慢了
修行速度慢了,听风营的组建速度也慢了”
得加快速度才行,如果一切属实,对方这么多年没动作必定还有所顾忌,灵界必须在神族动作之前解决魔祸,否则等神族做大就危险了。
还有两界通道必须尽快找到,如果事不可为就尽量阻止大师兄他们上来,再想办法关闭通道,无论如何也得保住他们,保住第一天。
组建听风营,甚至专门战斗的天宫人马都需要钱
想到这里,他突然起身转头对一旁见他如此不好多问的韩星道:“两位前辈,现在可以让丹会的丹师门公布价格,去及其他七宫收费了”
“”
韩星和素灵香对视一眼,随后素灵香点了点头:“这事情交给我吧部长就先在此陪小友好了,你们等我回来。”
韩星看了看陆九霄,又瞅了瞅素灵香,嘴巴动了动,最终只吐出一个字:“好”
就在素灵香踏出小楼的这个时候水晶宫中,位居正中的主殿沧海殿内。
金柱橙黄、灯光璀璨、无论是窗帘还是桌椅、各种雕饰装饰带着晶莹的光泽,在头顶一个泛着金光的阵法下粉饰出一抹人间皇族最喜爱的庄严气氛。
此刻依旧一身金色纱衣的沧水玄女端端正正的坐在大殿中位置最高,通体明黄的半透明大椅上。端正的身姿和不露喜怒的神色,配上这大殿中的满室金黄和高高在上的位置,活脱脱就是一个等着群臣来拜的君王。
而此时,她的下方站着两个人,这两人一男一女,风姿各有千秋。
站在她左下方的乃是她那个同样身穿金纱衣的女弟子澜儿,只是气质身形却和之前陆九霄所见略有不同,窈窕的身姿笔直站立,身不动脸不动,如世俗军人之姿,更似随时可以动手杀人之辈。
而另一边,一身白衣发冠的灭龙真人此时的气质也和先前大有不同,眼带锋锐,身似参天之剑,光是静立中就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刺人之感,之前的那些谦逊柔和气质在一瞬间就荡然无存。
看气质,说他是炼器师只怕没人性,反倒是修士中号称同阶战力和速度第一的剑修才更为贴切。
而此时,灭龙双手分别托在身前
掌心中,一枚他自己得到的黑溜溜的黑骨丹、以及澜儿的青色转灵丹凌空悬浮在距离他手掌几寸的半空中,被其锋锐剑气逼迫得不敢妄动,更在无形的压力下瑟瑟发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发出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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