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救二狗”
“娘,你先听我说”李东升吓得从床上站了起来,威胁道,“你要是再打我,我就离家出走”
“行,你说,我看你能够说出什么花啦”
于是李东升就将那些道士如何骗人,他为什么将草药混入到朱砂之中用来医治二狗的。
王柔听完李东升的话以后,幽幽的叹口气,坐了下来,说道:“升儿啊,你现在长大了,觉得做得对的,就去做吧,以后娘再也不打你了”
“啊”李东升对于王柔的巨大转变,有些不适应。
“以前我打你,是你因为你太顽皮了,可是现在,你长大了,知道为别人着想,也知道应该怎么去做了,我还打你干嘛”
王柔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失落,儿子长大了,做母亲的本来应该高兴才对,可是她却有一种小鹰长大了,要翱翔天空的感觉。
其实哪有神仙教李东升法术,李东升算命算的再厉害,也不能将青静子的过去完完整整的算出来。
那是因为以前的那个李东升曾经偷偷去清风观玩,无意中看到了青静子的日记,日记里详细的记叙了青静子过往的一切,所以他才会知道那么多。
青静子也算是一个奇葩的道士,竟然有记日记的习惯。
也算是李东升走运,有一个王柔的老娘,从小教李东升识字,要不然的话,以李东升家里这么穷,怎么可能上得起学堂那又怎么看得懂青静子的日记。
不过这个年头,能够识字读书的人,那可是有钱人家里的权力。
读书人在老百姓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那就是大老爷,是当官的,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可以高攀的。
由此李东升可以猜得出来,他老娘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王柔相信了的话,没有再问什么,日子还是这么一天天的过着。
关于李东升的传说也慢慢的从刘家村传了出去,很多人都知道刘家村住着一个神仙弟子。
尤其是李二狗的病好了以后,李东升神仙弟子之名就更加的不可动摇了。
不少人慕名而来,希望能够得到神仙弟子的垂青,为自己卜上一卦,不过都被王柔拦了下来,她可不想自己的儿子为了一点银子而丢了性命。
李东升从张学文那里忽悠来了几十两银子,让这个家的日子过得非常舒适。
可是银子总有用完的一天,王柔寻思做点什么小生意,来让家里的日子过得更加好些,可是她想了好久,都不知道做什么好。
至于李东升么,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他以前就靠给人算命卜卦赚钱,到了这个年代,要是不好好利用的话,那实在是暴殄天物。
王柔不准李东升用这个能力,没事
李东升给自己易容改装一下,贴了两撇胡子,又从清风观偷了一道道士的道袍,弄了一个铁口神断的小布幡,来到了万年县城。
第9章二世祖
万年县城在洛阳治下,是一个大县,人很多,不少洛阳的高官在这里都添置了房产,他们讲小妾啊、情人啊,或者说不成器的娃啊都养在这里。
不成器的娃留在洛阳容易闯祸,一旦闯祸就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抹平的。
在万年县就没有这个顾虑了,就算闯祸了,他们也能够摆平。
所以这样一来,万年县城就成为了一个人多钱多的地方。
这里的人还比较淳朴,不像洛阳城中,到处是使奸耍滑的人。
李东升找了一家路边的小酒肆,对着老板说需要一张桌子摆摊,愿意每个月付点钱,算是租桌子的钱,他原以为要和老板讨价还价一番。
谁知道酒肆胖胖的老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一文钱不要,专门在门口摆了一张桌子给李东升用。
好人啊
这是李东升当时唯一的念头,这里还是好人多啊,天还是蓝的,草还是绿的,空气还是没被污染的。
这里没有碰瓷,没有诈骗,也没有假货。
后来当他算命的生意越来越好,前来算命的人排起长龙大队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酒肆老板打得如意算盘。
这些人来排队,总有等得口渴无聊的时候,于是胖胖的老板商机就出现了。
他自动自发的帮李东升准备号码牌,小小的竹筹之上刻着数字,无偿的帮李东升发给前来算命的人使用。
这样一来算命的人就不用排队了,可以去酒肆等待,可是进了酒肆总不能啥都不买吧。
就算不喝酒,喝点茶,买点小吃总是要的。
这样酒肆的生意就越来越好了
这也就算了,李东升还发现这个老板会偷偷的藏一些靠前的号码,看到衣服华丽的走过来,这个胖胖的家伙就会去兜售这些号码牌。
这样那些有钱人就不用排队,甚至于不用等太长时间,就可以找他去算命。
一个号码牌不过卖一贯钱,一天下来十贯八贯总是能够赚到的,那些有钱人自然不会在乎这点钱。
凭着胖胖的老板那张甜死人不偿命的嘴巴,忽悠的那些有钱大爷眉开眼笑,好像不买号码牌不能体现他们尊贵的身份一样。
李东升觉得自己不是穿越来的,这个胖胖的老板才是穿越来的,这老板真是太精明了。
不过更精明的还在后面,这个胖胖的老板竟然主动找到了李东升,然后将卖号码牌的事情告诉了李东升,并且将卖号码牌赚的钱,全部给了李东升。
这就让李东升非常的惊讶,商人逐利,这是谁都知道,尤其像这个胖老板这么精明的商人,肯定把钱看得比自己的命更重要,可是这一次却把所有赚的钱都交出来。
让他很意外。
用这个胖胖老板的话说,他这是帮李东升保管。
李东升没有客气,将钱收下来,可是却记住了这个老板的名字,钱太韶,一个钱太少的商人。
其实他稍微想了想,就知道钱太韶是怎么想的。
gu903();商人在大周地位非常的低下,士农工商,商人永远排在的最后一位,不管干什么都要看别人脸色,哪怕这个商人很有钱,那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