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赵海洋其实就已经接近崩溃。而更让他崩溃的是,军警从二人的遗体上搜出了之前用于两次枪击案当中的特殊材质手枪。
本来自称对此一无所知,靠律师和朝中人庇护就能够免去此难的他这一次是真慌了。律师在此后的电话里声色俱厉地下了声明,“此案有常委级的首长指名严惩罪魁祸首,你脱罪的可能性是零。”
本该开往法庭的车头一转,便朝着另一个单位的方向开去。直到这时,车上套着黑色服装的“法警”们才把身上的服装褪去,内里是绿色的常服,而他们的肩章上则是那个家喻户晓的单位名称总参二处。
赵海洋的心当时就是一沉。他害怕的不是被移交国保,那算是“预料之中的结果”。问题是大家都知道,总参二处主外而国安国保主内,被移交到前者手里那只能是证明一个结果
他涉外的底细被揪出来了。
在这一天,新闻上的报导只是简单地一笔带过跨传送门犯罪集团被绳之以法,以主谋赵某某和林某某为首的数十名犯罪嫌疑人被移送法办。而在这两个世界里,只会有少数人知道赵海洋,林开山等人根本就不是主谋,甚至连棋子也不是棋子的称号若是给那个狮城会晤的神秘人还算得上够格,给这几个小角色就未免有掉价的嫌疑了。
这场横跨传送门,横跨太平洋的中国与北美联邦之间的世纪级阴谋,这才刚被掀开一角,内里的真相恐怕会让所有人为之咋舌。
第二十章命中注定要翻车
就在赵海洋被正式羁押的同日,地球另一边的某个项目也就此添上最后一个句号,封存进档案盒的方寸空间内,被打上绝密的印戳这失败的项目将永无见天日之时,中央情报局为它设定的解密时限是“never”。
“你清楚的,那就是个傻x项目,我的朋友。”中央情报局特工约翰多诺万把在房门外接住同僚递来的热咖啡,“居然会想要和那种人合作,我早就说过我们这么干肯定要失败。”
在他看来即使有中央情报局和对方国内某些势力的支持,相较于对方情报部门明显不足的实力和经验也未必足以让他们能够在异世界闹翻天。
“天知道上面批的款子到底去了哪里。”为他递来咖啡的新人特工耸了耸肩,“和这里不一样,那儿我们想要塞进去的人都难以做到,野心家的力量有限,能带进去的人连专业培训都没有我好歹还是经过些培训的。”
“我是搞不懂那些政客在想什么。”多诺万抖了抖手上香烟的烟灰,直起了身子推开了房间的门。“居然要用异世界去制造一个拖住中国人的泥潭,他们是已经被威胁论蒙骗成傻子了么他们可不会像国会山的政客一样那么蠢。”
房间里的双手反绑着的男人见多诺万再度进了房间,也不做声,就连表情也一成不变。
“想好答案了吗”多诺万从桌上随手抬起了刚刚用过的电棍,“我亲爱的阿卜杜勒哈菲兹少校。”
在之前北美联邦与不列颠的联合军事行动当中,和新欧陆签订合约的两国直接撕毁了约定,从英吉利多佛尔海峡的中线加莱英吉利隧道旧址直接发动了蛙跳式的登陆行动。绕过了“新欧陆圣战人民军”的滩头阵地而哈菲兹少校的部队就是在加莱敦刻尔克一线的第二道防线被前后夹击打得当场溃散,他本人也理所当然地被俘虏。
“开玩笑。”哈菲兹少校轻蔑地盯着电棍,倔强地用着阿拉伯语回答着多诺万在之前提过的问题,“我们不曾屠戮过任何人,不愿在多数人的包容下生活的难民我们都转送到了不列颠。”
“所以你们又用这个理由往不列颠送了数以万计的间谍与隐藏战士。”手里有证据的多诺万忍住怒火,把衣袋里一叠照片丢在桌上,“那告诉我吧,少校,这些是什么”
新欧陆的高层“苏菲”和“哈里发”们出于今后的国际政治地位正常化大局考虑,下了禁止屠杀十字教教徒和其他异教徒,不信者的命令,并向各国公开了撤侨和接纳难民的港口和机场但这个命令细分到具体执行的时候就不灵验了。
来自中东各个不开化地区写作军队读作暴徒的人渣们从没有把谁的命令当回事就连那本封印使者写出的经文他们也能在必要的时候不放在眼里,更何况现世领袖的一两句劝诫于是,从布雷斯特到马尔默波罗的海口大城市,无数原本是原住民的“难民”被抢劫,勒索,被圣战人民军和恐怖分子杀害取乐
而这位“真猪”的忠诚战士哈菲兹少校则做得更加过分:摆在桌上的照片是中央情报局安插在圣战人民军内的间谍所摄,而上面描述的景象就算加上个暗牧或是马赛克也依旧算得上是血腥至极
被扒光的难民们在赛道上玩命奔跑,圣战人民军的军官们便以他们的赛跑名次赌钱为乐为“最大程度激发选手的潜力”,输了比赛的“选手”将被枪决,或是被愤怒的军官浇上汽油,连骨灰都不剩下能够记录下他曾经存在的证据只剩下了那由间谍拍下的照片。
这还只是哈菲兹少校参与的,普遍存在于圣战人民军中“活动”之一。而根据多诺万手中的证据表明,这些没有人性的畜生还将难民的皮骨肉等残骸做成了各式各样的用品,而哈菲兹少校正是这一项目的发起人和执行者。
“哼,这与我无关。”哈菲兹先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随后很快便回复了正常。“你再怎么捏造证据也没有用,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多诺万按动了电铃,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蓝色钻戒细细地打量在他的背后,两名同样着特殊服装的探员押着一名女子走了进来。
“母亲”哈菲兹露出了惊恐的神情,这神情顷刻之间又演变成愤怒。“你想干什么啊有什么仇恨都对我来啊异教徒不信者”
“给我闭上你那肮脏的臭嘴。”多诺万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我知道你手上这颗大蓝钻的来历。如果你拒不提供有关于人体炼成作坊和制成品仓库的有关位置,资料,还有在这些问题上不协助我们,你母亲的相同部位在今天下午就会被切下来做成一样的钻石。明白了吗”
这里头不知道禁锢着多少难民的冤魂。多诺万叹了口气,若不是这只钻石现在已经是新欧陆为非作歹湮灭人性的铁证,他还真想一气之下把它丢到教堂的火盆里烧个干干净净连同这个该死的少校一起。
“这就搞定了”
看着一脸微笑走出房间的多诺万,他的同僚惊讶地放下咖啡杯那杯咖啡还没凉。
gu903();“我把他老妈的一根手指头切了下来,让她在她虔诚的儿子面前像猪一样惨叫。看来比起真猪,他更对自己的老妈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