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辇图给盛文郁”
郝十三又补充道:“告示贴出去之后,你也体味一下这黄金屋,在老大的床上好好补一觉吧”又冲着门外喊道:“猴子,猴子跟我去府库看看猴子张三十一”
郝十三纳闷,为何今日如此安静,平时自己一睡醒的时候,穆家寨跟着自己出来的那些兄弟,以猴子张三十一为首的,肯定老早的已经围在床前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影都没有
猴子张三十一更是反常,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应答,这是要地震的节奏,还是抛弃了郝十三这个老大,上西天去取经去了
郝十三退看房门,只见院子里十几个穆家寨出来的兄弟一个不少,正打着赤膊,在猴子的带领下,正在挥刀操练,每个人的身上都渗出一层的汗珠。
猴子张三十一挥舞着那把“锯刀”,还不停的厉声斥责众人:“都给我把功夫练好了,谁要是敢在老大有危险的时候,退后离开半步,就不再是我张三十一的兄弟了”
注1:元代粮食计量单位:1石2斛,1斛5斗,1斗10升,1升10合
统一换算毫升:1石95000,1斛47500,1斗9500,1升950,1合95
明、清粮食计量单位:1石2斛,1斛5斗,1斗10升,1升10合
统一换算毫升:1石100000,1斛50000,1斗10000,1升1000,1合100
为了方便计算,本文的采用明、清计量单位:1石2斛5斗100升1000合100000毫升,约等于120斤。
第二十章芝麻李二
寿州城内的南大营,红巾军的新军正在紧张的操练,整个南大营密密匝匝的挤满了头裹红布的红巾军新军。
付友德与吴六奇正站在校场的高台上观看新军的操练,两个人的眉头情不自禁的都扭成了疙瘩。
只见新军分成若干个百人队,新兵的单兵素质不是一般的差,没有经过大学基本军训的军师既能训练,连最起码的队列都走的参差不齐,不时有后人踩掉前人的鞋子,前人挡住后人的视线,各个队列都是七扭八歪,简直不堪入目。
“付千户,这样队伍几时能形成战斗力恐怕也速台的大军杀到寿州城下,这些新兵连最起码的号令都未必听的明白,战场见血,还不吓的玩命逃跑,反而乱了自己的军阵”汉军千户吴六奇不削的撇嘴道,他坚信兵“不在多而在于精”的理论。
以他世袭职业军户来看,从小练武的世家子弟,也只有世袭职业军人,拼凑起来才能断时间形成战斗力,军阵是一个整体,个别人的退却,会影响整个军阵的进退成败,差不多和后世的木桶理论差不多。
付友德虽然知道吴六奇说的是事实,如今寿州兵少,也是无奈的决定,他出身没有那么高贵,曾经在砀山占山为王,手下都是低级破落户出身,算是和吴六奇出自两个阶级,他相信人多势众,也就是人多造成的优势。差不多和孙子兵法上说的“激水之急,至于飘石者,势也”意思差不多。虽然他没有读过什么孙子兵法。
付友德坚定的反驳道:“难道,靠你那不足一千人的汉军,就能抵挡住也速台的赤马探军单靠你们一千人就能守住这寿州城”
吴六奇也没有想到,付友德会拿话语反过来激他,“这”他没有足够的信心一千破一万,“反正我吴某手下,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正规军户出身,好歹好过这些乌合之众”
“切”付友德不削的说:“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新近过来的,总管大人信得过你们,不过在我傅某人的眼中,你们不临阵倒戈,也算是对得起总管对你们一番的信任,可不敢指望你们能够跟着弟兄们一样的冲锋陷阵”
付友德昨日攻打汉军军营,伤了不少兄弟,虽然郝十三收纳了吴六奇,但不代表他付友德就会原谅他,至少现在不会。
“你”吴六奇好心受到歧视,内心极度气愤,咬牙道:“我吴某人说话算数,既然已经跪倒在总管脚下宣誓效忠,我吴六奇绝对不会自食其言,我吴某人也是汉人,凭什么你说我会临阵倒戈赤马探军若是来了,我吴某人带着手下弟兄们打头阵”
“总管大人批准你了吗”付友德反唇相讥道:“不听总管大人的号令,擅自开展军事行动,你要把大家都拖入无底深渊吗”
吴六奇不过好心的说上几句自己的想法,万万没有想到,付友德会步步相逼,他气愤的撸起袖子,恶狠狠的说:“付友德,你小子跟总管大人也不比我早几天,我也打听了,你本是跟芝麻李李二混的,李二兵败,你才有机会跟着总管大人,你我都是汉人,别在这跟我充大尾巴狼,有什么了不起的”
付友德也是心焦队伍的训练问题,正满肚子的烦躁无处发泄:“呦呵吴千户,这是要和我付某人比量比量功夫吗难道我付某人还怕你不成”
“难道我吴六奇不是两副肩膀扛个脑袋我会怕你咱俩儿将对将,一对你,甭牵扯手下弟兄造成无谓的死伤”
“比划就比划”
“谁不比划,谁是孬种”
两个千户官说话间,就互相拉扯起来,走将下点将台,想见个高低。
郝十三带着一对侍卫鱼贯而入走入军营,二人的举动被郝十三见个正着,二人也同时见到了郝十三,很不情愿的松开彼此拉扯的手。
郝十三笑语盈盈的说:“怎么两位千户力量大的没处用了吗在这么多弟兄面前闹意见,也不怕弟兄们耻笑”
吴六奇先声夺人,气愤的为自己狡辩道:“总管,付千户瞧不起我们新归附的汉军,连总管大人都没有说我吴六奇一个不字,他付千户,有什么资格说我呢”
付友德也是据理力争:“他吴千户看不起我们新招募的弟兄,说他们很难形成战斗力,我才和他争论起来的”
郝十三摆摆手,打断了付友德话语,颜色立马变得严厉,道:“够了我不想听你们的谁是谁非,都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呢动不动还要武力解决问题”
“我这不也是弟兄们的训练急的吗”
gu903();“属下也是从我们寿州红巾军的角度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