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施耐庵老泪纵横:“施耐庵不应该醉酒,辜负了都督大人对我的信任。”
郝十三也想上去给施耐庵一个大脑勺,可是,这事情也怨不得施耐庵,是郝十三用人失察啊。
罗本的能力,郝十三也相信的,但是他是施耐庵的徒弟,约束不住施耐庵,若是给施耐庵换一个副手,施耐庵也不会有今天的过失。
“老先生,不必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十三人事安排不够严谨。”郝十三长叹道。
此时的施耐庵,内心非常的自责,如今都督打他、杀他,他都毫无怨言,再不济让都督骂几句,都督发个火,施耐庵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偏偏这郝十三,却把责任大包大揽,独自拦在自己的身上了,确实让施耐庵这个江湖豪侠,心里面及其的难受。
郝十三确实没有什么责备施耐庵的理由,他自己也好酒,虽然目前因为喝酒闯祸,还没有惹出大乱,自己好入这般,若是再责备属下,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了。
正是: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命不从。
第八十章保卫泸州
郝十三自从战胜了察汗帖木儿,解围安丰,确没有一丝的喜悦,反而右眼狂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本事迷信,郝十三虽然不相信这东西,但是,每当他右眼跳,他都会自我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
他左思右想,偏偏这个庐州,远离后方,孤悬在外,最容易出现问题。
施耐庵毕竟是文人,出谋划策确实不错,唯独自己独当一面的经验,没有,而且好酒
那个张飞,不就是因为好酒,把诺大的徐州丢给吕布了吗
庐州的防备,虽然有一万辅兵,但是,多没有战斗经验,在城头上站着停吓人,实际打起仗来,那就是空城计。
郝十三想到这些,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也不待杨正泰庆功宴席结束,就带着军队奔庐州而来。
庆丰红巾军虽然战胜了察汗帖木儿的八千铁骑,却也损失严重。
损失最大的就是左军、右军、前军,三军共五千人,基本上损失一半,郝十三让三军就近,回寿州修整。
只带了后军、中军轻兵,外加都督府卫队,直奔庐州而来,只想对庐州进行补防,增加防御力量,却不曾想,正好赶上敌人破城的节点上。
骑兵的速度快,将中军的步兵,远远地甩在后面,郝十三此时入城的军队,满打满算,只有一千八百人,都是骑兵。
郝十三是从西门进入的,敌人是从东门进入了
郝十三二话不说,如今,首要的目的,就是遏制敌人入城的势头。
庐州的太守府衙,乃是旧时的达鲁花赤府衙,位处于庐州城的正中心,四条大路,直通四门。
敌兵是从东门杀入的,郝十三带着骑兵,沿着大路一直向东,冲出里余,头扎红布的红巾军,如同潮水一般,挤满了街道。
“一样的服饰,一样的头裹红巾,难道是左君弼杀回来了”郝十三心中尚且狐疑。
“都督府梨花枪百人队,上”郝十三冷冷的下达了命令。
一百都督府宿卫百人队,在徒单斛在带领下,下马步战,一百支梨花枪,瞬间喷出火焰,将通往太守府衙的大路,堵了个森严,入城的冲击力,立马石头遭到遏制。
梨花枪喷出的灼热火焰,烧着了领头的几个敌兵,余下的,再也不敢向前,畏惧的向后退缩,自相践踏不少。
“震天雷手上”
一百刀盾兵,将腰刀入鞘,盾牌背在身后,腾出两手,吹燃烧了火绒,拿了馒头大小的震天雷,点燃了就往敌人的军阵中投掷。
站在后排的投弹手,手中的震天雷,个头比前排的稍微大上一些,但是,震天雷上多了一个两尺长的绳索,将绳索抡圆了甩出去,距离比前排用手抛掷的还要远。
这是一个技术活,怎奈多住精兵中的精兵的训练早就联的娴熟。
一百枚震天雷,次第在五六十米长,四五米宽的的街道炸响,街道上,密密匝匝的,都是人,能不人仰马翻吗
前排的梨花枪手军阵,分分钟,将军阵向前推移了五六十米,待前面被密密匝匝的敌军围住,震天雷手如法炮制,迅速将震天雷丢入军阵。
后面跟着数百名的骑弓手,在如此狭窄的空间内,只将弓箭成四十五度角,以最大的射程抛射。
一条街道的敌兵,在梨花枪、震天雷、弓箭,由进到远,三重的密集打击下,岂有不溃退的道理。
可是,城门到太守府衙,并不是只有一条路,敌兵入城的时候,本就是分流,如今遇到打击,也本能的向其他街道逃走。
郝十三冲过一个十字路口,免不得分几十梨花枪手,突击一番,震天雷仍上几个,让杨通知的后军骑兵追赶一程,至于这些逃散的军队,郝十三也不用力追杀,只要这些人不危机后翼,也就任由他们去了。
郝十三只有一个目的,奔城门,关城门。
罗本拎着一把腰刀,施耐庵操着一支长矛,一直跟在郝十三的身边,可是,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终于,施耐庵遇见了一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反叛的千户李春儿,施耐庵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直长矛已经飞了出去,正中李春儿大腿,将李春儿钉在木门之上。
待将李春儿生擒活着,从他的口中探出,攻城的不是别人,正是滁州的朱元璋,郝十三气得差点把钢牙咬碎。
捧你,你是个玻璃杯子,不捧你,你就是一堆玻璃碴子。
郝十三抽出腰刀,对待这样的叛徒,只有一个字:杀
“你可知道,你背叛的不只是太守施耐庵,而是背叛了本都督,就是施太守处事有失偏颇,他是带本都督行使权力,你若有微词,可以到本都督这里申诉,本都督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李春儿此时知道性命难保,磕头如捣蒜,是剩下哀求饶命。
施耐庵咬牙央道:“请都督恩准,将这个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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