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本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了扬州,如今有来了庐州,沿途的所见所闻,深深的触动了他,如今,他已经是庆丰军忠实的追随者了。
立马有外地儒士不解的问道:“何为天时地利人和”
“大元帅以元末之乱世,提三尺龙泉其实郝仁当时拎着的是破菜刀而举事,废苛政,除其暴而安其良,顺乎天而应乎人,大军所过之处,摧朽拉枯,鞑子兵闻其名而破胆,如今是的庆丰军据地千里,甲士数十万有点吹牛之众,此既天时也”胡明慷慨陈词道。
几个吃瓜的士子赞许的点点头,有儒士反问道:“张九四、朱重八等诸侯,也同样占据天时,难道唯独大元帅能独据天下吗”
“问得好”胡明赞道:“大元帅如今所占据之地,乃是义军的腹心地带,北面有刘福通、张九四、赵君用,西有徐寿辉,南有朱重八作为庆丰军的外围屏障,蒙元大军,就是想对庆丰军用兵,也无从下手,大元帅正可以利用外围的屏障,为庆丰军赢得积蓄力量的时间,待各路义军与蒙元打的两败俱伤,大元帅正可以积蓄之雄厚力量,一举而得到天下,此为地利也”
郝仁摇着折扇,对这儒士的见解,点头赞许,因为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能不能夺取天下,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这个儒士,确实有些见地,反而更大的增加郝仁夺取天下的信心。
“蒙元不可能同时打击这么多路的义军,倘若有一两路义军,在夹缝生存发展,那时与大元帅等多天下,就保证大元帅一定能打败他们吗”有个儒士,嫉妒的抬杠。
“小可窃闻,大元帅颇善于交际,与各路诸侯交情都不错,东面的两路诸侯赵君用、张九四,乃是大元帅用雄兵打败了脱脱的百万大军,才救了两路义军,大元帅有大恩于他们,这两路诸侯,怎肯与大元帅争天下剩下的刘福通,乃是大元帅的结拜兄弟,朱重八乃是大元帅的连襟,这二位有怎可能与大帅争呢唯独一个天完政权罢了,倘大元帅和各路义军之力,共击天完政权,以庆丰军的利炮,雄兵,天完政权又怎是大元帅的对手攘外而先安内,大元帅兼并各路义军,那时百万大军北伐中原,天下可定也”
儒士胡明又是长篇大论,侃侃而谈,把众儒士说的频频点头称赞同。
郝仁就不太认同比如郝仁和朱重八、刘福通的矛盾,胡明是不知道了,张士诚、赵君用也都是志向远大之人,不肯轻易归附的,胡明把问题想的太简单的。
一个居下位的儒士,若能把这些矛盾厉害也看的清楚,那他比隆中对的诸葛亮还牛叉了。
“阿弥陀佛,这位世兄所言,前两条小僧颇为认同,唯独这第三条,小僧窃认为,问题没有那么简单”一个身穿袈裟的年轻和尚,双手合十道。
胡明很有礼貌长揖道:“愿听师傅高论”
“阿弥陀佛,有道是,人心险恶,各路义军的首领,都是人中龙凤,岂肯能这位世兄说的这般简单,坐看大元帅独得天下”和尚轻蔑道。
这和尚说的是正理,打天下没那么容易,群雄也不是任凭郝仁摆弄的玩偶,郝仁被和尚的言论所吸引,转头去看那和尚
郝仁不看则罢,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闹考风波
那个说话的和尚不是别人,正是郝仁师父周颠新收的徒弟,俗家姓姚,法号道衍。
若是放在正史上,就是几十年后帮助朱棣夺取皇位,声名赫赫的姚广孝
科举虽然是儒家的事情,郝仁怕没有那么多的儒士参加,也是为了表示自己对宗派没有好恶之分,特意强调无论僧、道、儒、达失蛮元朝对穆斯林的称呼、也里可温元朝对传教士的称呼都可以参加考试。
郝仁要的是终于自己的各类人才,万万没有想到,儒士如此之多,居然还真有和尚来参加。
而且这个道衍和尚,也是奇葩,他若想做官,只要找郝仁说就可以了,最起码也能让他做个参军,在庆丰军元帅府做几天参军,锻炼合格,自然也可以像手下其他参军、宿卫一样,出任重要职务,这个道衍和尚,却偏偏来参加科举考试了。
郝仁确实有点捉摸不透这个道衍和尚,别说是郝仁了,就是真正研究明史专家,以及道衍和尚的亲友,都无法明白和理解道衍和尚
道衍和尚所说的话,虽然有些硬气,郝仁认为,确实在理,不过,几个懵懂的儒士,却对道衍和尚嗤之以鼻。
元朝的皇帝重佛、道,有一僧,二道,三官这样的九流排序。
成吉思汗西征时,曾经向全真教的道长,长春真人丘处机问过长生不老之道,其子孙继位后,因此重视道教,道教因此兴盛,就是道教圣地武当山,也是元朝正式兴起。
世祖忽必烈为了平定吐蕃,皈依佛教,引吐蕃活佛八思巴为国师,吐蕃也因此正式划入中央版图,番僧比汉僧更有地位。
今上元惠帝尤其好佛,不但宠信番僧的房中秘术,每年都要给寺庙喇嘛庙进行大量的赏赐。
和尚和道士,因此也有许多特权,不用向朝廷缴税,寺庙有官府赐的田产,衣食无忧,不少百姓为了偷税,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寺庙、道观挂名,其中元末群雄中的方谷真方国珍、徐贞一徐寿辉,就在道观挂名,至于朱重八,也因为饥饿等其他原因,皈依了佛门。
不少心态不好的儒士,对和尚有气,儒士在元末地位低下,儒士们却自命清高,见一个和尚也来与他们争科举的名额,不禁有气。
“贼秃,大元帅定能剿灭群雄,一统天下,岂能容你实民脂民膏的和尚胡言乱语”一个年轻的儒士气氛道。
胡明见那儒士要动手,赶紧拉着儒士规劝道:“这位世兄,小师傅所言无有不妥,何必口出恶言啊”
道衍和尚只有二十三岁,他明明与胡明聊得好好的,默然遭到不相干的人恶语,也出言反驳道:“我说的有何不妥这位世兄可以与我辩驳,何必恶语伤人呢”
“你个贼秃,不好生在庙里念佛,却来与我们儒士争榜单,我就骂你了怎样,你咬我啊”那儒士依旧不依不饶道。
道衍听对方一口一个贼秃的骂着,丝毫没有一点修为,也怒道:“大元帅榜文上写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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