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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军 郝十三 2186 字 2023-10-08

部能懂扶桑方言”陈思宋抱拳道。

“陈望乡会成为我很好的扶桑话老师的”郝仁拍着陈思宋的肩膀,肯定道。

“大元帅还是将我流放在扶桑”徐达站如青松,表情冷峻,严肃的说。

“我的妻儿不如你一般流放在扶桑了吗”郝仁指着一旁抱着孩子送行的楠木代子道:“姚知府不会功夫,你作为他的武参军,百万平方公里的扶桑土地,难道还不够施展你名将的才华吗”

“惭愧”徐达略微欠身道:“败军之将,又岂能称得上名将”

“老爷”楠木代子抱着襁褓中的幼子,眼泪汹涌而去。

“孩子太过幼小,经不起海浪的颠簸”郝仁的双手,轻轻拂去代子脸上的泪花,又看着幼子安洋道:“这是我郝仁的儿子,我诸多文武将领都屯驻在扶桑,也只有留下我的至亲骨肉,才能让我的文武将领们安心”

楠木代子知道自己不能改变郝仁的决定,不能带着孩子跟郝仁回归中土,而且襁褓中的孩子,也确实经不起海浪的颠簸,她却只能暗暗的抹着眼泪。

一应留守扶桑的文武大员,纷纷与参军沈旺交代了往来传代的事项,又纷纷聚拢过来。

“主公,登船吧”参军沈旺催促道。

郝仁久久的凝望着眼前留守的文武将领,将领们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期待,期待着郝仁做出一个让他们登船的决定。

“留守扶桑,是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可能会遇到挫折,无论怎样,请各位大人们切记,自己是骄傲的、让扶桑人仰视的华夏人”

“本帅再在临别前,提出两diǎn要求”

“第一,就算是冻死,任何中土人不许穿扶桑人的和服。第二,保证华夏正统的文化,可以与扶桑人通婚,子孙却不可以改了姓氏,取扶桑人的名字。”

“谨记主公教诲”

郝仁说话间,从每个将两面前走过,仔细的打量每一张熟悉的脸,似乎想把每一张脸孔的镌刻在即的脑海中,他的眼神中,也写满期待和信任,然后又信任的拍了每个将领的肩膀,整理一下略显不整的衣领。

“徐将军”郝仁拍着徐达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因我击败你的发小朱重八而记恨我,但是,我知道你是忠厚的,你就做我留在扶桑的儿子的老师吧,我相信,就算是长崎城遭遇挫折坎坷,你也一定能保全我幼子的性命”

徐达虽然死七尺高的汉子,内心却不是铁打的,郝仁让他做幼子的老师,这是对他极大的信任,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着抱拳道:“主公”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一章与君饮别

“张家兄弟,多喝几杯,此次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

庆丰军的船队从长崎港口出发,向南航行了大半日,黄昏时分,停靠在扶桑九州岛南端张士诚的地盘上,约张士诚兄弟前来叙旧,酒宴就摆在郝仁旗舰的甲板上。

张士诚、张士德坐在客宾席位上,失魂落魄,只是默默的陪郝仁喝酒。

“诚王,我们分别已有半年之久,为何这般模样”郝仁见张士诚落魄,不禁问道。

“哎”张士诚一声叹息道:“或许随你渡海,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此话从何说起呢”郝仁以为张士诚识破了自己的伎俩,故作惊讶的问道。

“或许贤弟还不知道,我的中土地盘,尽被他人所有了”张士诚无奈道。

郝仁临别前,只是告诫镇守扬州的付友德,相机而动,却没有让付友德立即吞并张士诚的地盘,倘若付友德真的率先发难,张士诚又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呢

“诚王从何得来的消息我尚有大军留在中土,去能坐看我的盟友于成败这到底是谁干的”郝仁佯作大怒道。

“还能有谁”张士诚咬牙道:“是朱重八那个王八羔操的”

张士诚自与方国珍、郝仁分兵后,颇觉兵力不足,于是派舰队西归,想从自己的地盘添兵,奈何造船东渡之时,耗费巨大,激起民怨,张士诚的地盘在朱重八强大的军队打击下,城池尽失,张家舰队,索性将中土的残存的兵马、家眷,悉数装船渡海,干脆放弃了在中土的地盘。

朱重八确实命硬,和打不死的小强和有一比,想不到,这么短是时间,居然东山再起了

打虎不死,后患无穷。

郝仁渡海西归,就是怕中土的诸位诸侯崛起,想不到,这个朱重八,还真的东山再起了,如今并了张士诚之地,恐怕大军,就要达到郝仁的边境了。

“诚王,区区朱重八何足道也莫不如诚王与小弟一同渡海西归,我一定帮诚王收复中土的地盘,将那朱重八碎尸万段”郝仁又想拉盟友一同作战,豪言壮语道。

“算了”张士诚一声叹息道:“就算是打败朱重八又能怎样天无二日,中土又岂能容纳下两个王”

“诚王这是”

张士诚感慨道:“我这人,过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不想被别人压制,我为何随贤弟渡海东来我早已经料到,在中土的群雄夹缝之中,已经没有老张的立锥之地,希求在海外开疆拓土,如今既然中土之地尽失,索性就在扶桑之地,裂地为王,再不回归中土,也乐得逍遥快和。”

“呵呵”张士诚说罢,自我解嘲的又道:“幸甚,东土的女人还是不错的,或许老张我醉倒在女人的两腿间,就能忘却故乡”

张士诚乃元末一代枭雄,过早的退出中土群雄争霸的舞台,全是拜郝仁所赐。郝仁活生生的用软刀子,将一代枭雄张士诚,阉割到奄奄一息。

“有方大帅的消息吗”

gu903();“方国珍”张士诚摇头道:“自从三家分兵之后,老方未曾占据尺寸之地,倒是人尽其用,发了疯一般的搞他的海盗行径,登岸时,只是疯抢,抢完登船就走,此刻不知道老方躲在哪个海岛上,纵情的享受自己的掳掠所得呢,我也许久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