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八大魔将喏喏应是。
于是便有了此时北夜天半边身子隐藏在魔雾之中,八大魔将全部藏匿在魔雾之中的场景。
白常有也知道今天之事过后,他若留在云谷仙门可能会少不了一些麻烦事,比如被青玄长老追问之类的。他在这里也得不到更多消息,还不如先跟着北夜天离开,自己去搜集关于魔剑和千念的信息。
况且几天不见,夜哥他今天好像更帅了
二师兄毫不迟疑地牵起北夜天就走。
浩瀚的魔气瞬间从云谷仙门内消失,青玄长老又成功地化解了一次危机,围观弟子也有组织地各自散去,向亲朋好友们去散布一手的八卦消息。
以前修真界大八卦大多发生在听雨轩那样群美汇聚的地方,谁想到这两天凭借着徐青修和白常有两位弟子,云谷仙门弟子于此事上终于扬眉吐气
青玄抹了抹汗,走回可然堂,发现大师兄居然还没走。
大师兄端坐在青玄长老平素所坐的位置,拿出了自己的剑,端正地放在青玄长老办事用的红木桌上。
青玄问:“你做什么”
大师兄:“别吵。”
他的剑穗上挂着一枚小小的紫檀白玉算盘。他正趴在那里打算盘。
青玄忍不住又问:“你究竟在做什么”
大师兄抬起头:“算算该给师弟们准备多少礼金。”
第62章徐氏秘地
白常有和北夜天离开,问道:“这次回去是遇上什么事了”
北夜天道:“无事,已经解决了。广寒君突然出现了而已。”
“广寒君”白常有惊讶道,“在你之前那个北境魔域的魔君”
白常有瞬间脑补出十万字的亡国之君隐忍复仇,潜入皇宫刺杀当朝君主,势要夺回主权的下界话本传奇故事。
“夜哥你没事吧”
“没事。”北夜天居然能一眼参透他的所思所想,道,“广寒君如今连肉身都不在,不足为惧。况且他只是回来取一样东西,作为交换,将他拿地宫里的其他物品都送给了我。”
虽然同样身为北境魔域之主,有一样本事北夜天拍马也赶不上广寒君,就是敛财的能力。
广寒君登上魔主之位后,不仅将之前历任魔主的财富收藏全部据为己有,并且在位的一千年中也在不停地搜罗各式奇珍异宝,建造地宫、行宫和隐秘的藏宝阁将这些宝贝们妥善收藏起来。他本身长于阵法,至今魔域中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个藏宝之地,又拥有多少宝贝。
北夜天结束魔域乱世后定新都于如今的夜天城,曾经的旧都月安城被设为陪都,旧王宫月安宫也成为了他的行宫之一。而月安宫下则设有广寒君一座藏宝地宫,被他的阵法封印在地下,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广寒君此次回去,便是去那里取一样东西。他名头过于响亮,守卫之人不敢怠慢,很快通知了北夜天。而广寒君也很是爽快大方,见到北夜天后当即承诺他只取一样物品,地宫中其余所藏可以全部送给对方。
“一样东西”白常有好奇道,“是什么是整个地宫最珍稀的吗”
“算不上。”北夜天道,“那个东西虽然罕见,但是对修真者无用,只对仙基灵根全无的凡人有用。下界之人倒是都对那东西很是渴求,叫它长生不老药。它能令凡人生出弱小的仙基,通过吸取天地精华便能获得长生。”
徐青修缓缓踏入石门之内,饕餮兽嘴合闭,唯一的光源消失,视野中变得一片漆黑。幸好他夜视能力较凡人强,于漆黑中还能清晰辨认出大致轮廓。
这时一个半拳大小的光团子从石门处跳了下来,绕着徐青修飞舞了两圈,又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最终乖巧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徐青修认出这光团子就是母亲所留的新月剑所化,不由微笑着拍了拍对方。
在修真界,无论是什么法宝兵器,只有生出器灵才能被称为仙器,才可以称得上是极品。然而器灵极难孕育,大多需要看机缘才可生成。很多神兵利器属性极佳,但因为没有器灵,只能算作死物,价值也降了许多档次。
只有澜烟徐家不同,澜烟山庄所铸的剑之所以赫赫有名且地位难以撼动,就是因为只要是徐家人出手所铸之剑,把把都在铸成之时便会生出剑灵。
然而作为澜烟山庄掌门独女,下一任澜烟掌门,这把他母亲的贴身佩剑有灵性,却没有剑灵。
不过想想也好理解,这把剑是他爹所铸,他爹虽然姓徐但却不是真正的徐家人,铸造不出有剑灵的剑也不奇怪。而这剑既然是父亲亲手特意铸造,构思又别致精巧,母亲自然舍不得不戴。
徐青修突然想起来幕令沉,幕令沉所用的冰魄剑是冰玄宗家传之物,也是难得的仙器,自然也有剑灵。但是据他所说冰魄的剑灵年纪已经大了,虽然剑灵不会变老,但是冰魄心理年龄太大,自我感觉已经老得不行了,从他太爷爷辈开始就整天窝着睡觉,不太爱说话动弹,所以几乎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他一面想着,一面在光团子的陪伴下向前走。
进来后先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厅,厅的正中央安放着一口四足铜鼎,鼎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一柄巨大的一人高的石剑。
再往里走是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两边分列着许多门洞,门洞外都用篆体字刻着字,有的写着“剑一”“剑二”等,有的写着“秘宝”,有的写着“灵药”。
而门洞内所陈列的物品品类也正如字样所写,一件件俱是难得的珍品。
徐青修匆匆看过,无心留意于此,只来回走着猜测那封印魔剑的钥匙会被存放在哪个门洞里,他查探过了有可能的“秘宝”“秘藏”“宝匙”三个洞窟,却一无所获。
他想了想,走进了刻着“寄托”的门洞之内。
相比于其他地方,这里所陈列的东西种类更为繁多,什么都有。徐青修绕着高大的石柜缓缓巡视着走过,走到右面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熟悉的三分之一圆盘。它和他在白家看守了一夜的那块极为相似,却明显不是同一个。
徐青修瞬间将呼吸都放轻了,凑近过去,却没直接用手去拿,而是细细观察起来。
这面石柜其他地方都积着厚厚一层尘,只有这块圆盘及其周围的些许地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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