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为aha的奥卡斯,就连剧烈的反抗,都显得像是在隔靴挠痒。
贺阳像是被支配着似的挣扎着,可他没挣扎肖一会儿,却猛然感到后颈一阵刺痛,他就连最后一点儿的力道都荡然无存了,他惊愕的抬起头,看向奥卡斯,却发现对方手里正抓着一支小型的注射器,不知道刚才往他腺体里注射了些什么:“这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oga发情期释放剂至于,作用是什么你自己应该懂的。”奥卡斯冷笑出了声,松开了手中已经空了的注射器。
“嘭”
贺阳瘫软成了一团的身体和空了的注射器几乎同时应声落地。
“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奥卡斯蹲下身,没有给贺阳说话的机会,便一把抱住了他不断酸软的身体,温柔而细致的缓慢脱起了他的衣服。
贺阳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你这个变态,你可是我叔叔啊,我从小被你一手长大,视你如我唯一的亲人一般,你这么做难道就不觉得恶心吗”
“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你打从一开始来到我的身边,就是来做我的皇后,我的oga的,不是吗”奥卡斯脱光了贺阳的衣服,露出了他白皙消瘦的躯体,没三两下功夫便分开了他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同样赤裸的身体附了上去。
温热肌肤相触的触电感觉,让贺阳一下子挣扎了起来:“不,放开,我不要,不要”
他猛地一下子挣开了奥卡斯,就浑身无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向前爬了出去,奥卡斯猝不及防竟一不留神被他爬出了好几步。
奥卡斯眸底的阴郁可怖一下子骤然加剧了起来,伸出手就一把将艰难爬行满身是汗和股间尽是不知名透明液体的贺阳给拖了回来,狠狠压制在了身下,他低下头最后吻了吻贺阳的腺体,咬了上去,极其温柔地说:“你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啊,阿阳,你太累了,看你现在都没力气了,交给叔叔吧,让叔叔好好帮你放松一下”
腺体被咬上的那一刻,贺阳简直觉得自己的理智都几乎全要被奥卡斯aha信息素的味道冲击得摇摇欲坠了,他竭尽全力仍试图往前爬去,连指甲在地面上都不自觉划出了血痕,但奈何奥卡斯的力道却实在太大太大了,让根本移动不了半分:“不”
“你已经这么湿了,交给我吧,阿阳”奥卡斯出口的话语温柔至极,也情色至极,但他的动作却半点也不温柔的在贺阳身体上磨蹭。
贺阳瞳孔骤缩,整个人都绝望到了极点:“不要,我不要,叔叔,难道你养我养到这样大,就是为了这样对我的吗”
“就当是吧。”奥卡斯的回答无情至极,一下子就将贺阳给贯穿了。
贺阳痛苦到了极致。
下一刻,贺阳猛然挣扎着坐起了身,盯着四周熟悉的环境和大床许久,也不见本在自己身上肆虐着的奥卡斯,才长抒了一口气,方知自己刚才发生的一切竟原都是一场梦。
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以后,贺阳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年龄越来越临近成年了,正式发情期也越来越快要来了,所以近期他总是春梦频频,和上一世没有预发情热时,临近成年时,贺阳总是做春梦梦到自己在和女孩子肆意交织不同,这一世贺阳做的春梦大抵全都是被人上的
在之前的梦里各种各样的看不清面容的和他在床上各种翻云覆雨,被翻红浪的,虽然每次人的类型都不一样,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都是aha男性无误
作为一个前世上过无数妹子的浪荡子,贺阳有点不甘心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变成了个生理上喜欢男人的同性恋,而且还是纯零的那种。
所以,为了尝试着把自己的这种倾向稍稍扭一点回来,哪怕从喜欢aha男性变成喜欢aha女性也好,才又翻出了上辈子他连看都懒得多看,嫌没什么技术含量的片子来看但却始终收效甚微。
大部分的oga从生理上都是喜欢aha男性多过aha女性的。
但很遗憾,作为一个上辈子喜欢妹子喜欢到爆的n一夜情爱好者,贺阳没有成为那个例外,他这辈子的生理上就是喜欢男的,aha男性。
贺阳欲哭无泪,本想着咬咬牙也就认了,反正梦着梦着他也差不多被掰弯了,但没想到在今晚的春梦里,他居然会梦见奥卡斯
贺阳看着自己湿了的内裤一下子就崩溃了
梦见和奥卡斯上床这种事情,还把奥卡斯梦成了那样,贺阳简直觉得连自己都恶心自己
拜上辈子那段荒淫的过去所赐,贺阳对性方面很是放得开,只要能看对眼的,哪怕才认识一个小时,连对方姓什么叫什么,他都可以忽略直接去开房,什么人都行,虽然这辈子的性取向从喜欢女人变作了喜欢男人,贺阳这种放荡的想法也有所收敛
但他却仍是没有想过要和奥卡斯上床,那让他感觉自己很龌龊,很肮脏。
奥卡斯对他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贺阳总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干净的圣洁的纯粹的,但方掺杂了一丁点儿邪恶念头都是亵渎了,对奥卡斯产生类似于情欲方面的想法,不要说产生了,就连稍稍想一下,贺阳都会觉得自我厌弃和恶心
贺阳可以和任何一个人上床,即使他这辈子注定只能和aha男性在一起,他也初心不改,想过可以随意让人标记滚床单
但那个人却决不能是奥卡斯,就连想一下也不能。
那样肮脏的欲望的交织在贺阳看来根本就不适合发生在他和他的奥卡斯叔叔身上
第63章
青春期的少年,总是对情欲分外好奇和着迷,兰瑟和叶臻也不例外,从头一回互相抚慰开始,两人已经共同时常拥有这样的小秘密许多年了。
兰瑟总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和叶臻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越出了本来该有的正轨了,可他每次一说出口,叶臻却从来也不肯承认,总说他们之间这样的状态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朋友关系,总是弄得兰瑟云里雾里,整不清楚他们到底该是个什么关系。
这一日,兰瑟和叶臻相约去水库游泳,叶臻游着游着在水里头就突然感到一阵体力不支,腿就突然一下子莫名其妙抽了筋,叶臻挣扎着就在水里四下伸手往上乱抓乱拽了起来,可却偏偏什么也抓不住,脚下也一直踩不到底,跟有什么东西抓着似的,因为抽筋疼痛得厉害,他只觉自己眼前金星四射,天旋地转,大片的水猛然一下子自口鼻灌了进来。
这下完了,这一回他可能死定了。
叶臻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是这种死法,他张了张嘴,特别想喊同行的兰瑟,但一张口不仅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还又被灌了淹了一口鼻的水,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身体一点点往下沉,叶臻连思维都开始混沌,就连自己都想开始放弃挣扎了。
正当这时,一只手却猛地从他下面托住了他,将他用力往上一顶,将他的头推上了水面,把恍恍惚惚的叶臻一路拽着游到了岸边,又弄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