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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舌头被对方的舌头疯狂的席卷着,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窒息,贺阳立刻拼命的踢动手脚,将整个人都几乎压在他身上的奥卡斯一把推搡了开。

不行,不可以

他和奥卡斯的关系绝对不可以变成这样,贺阳打心眼里接受不了这样

奥卡斯的腿脚刚刚康复,一个猝不及防竟被贺阳一把推了开来,他当即觉得刚刚痊愈的腿猛得一痛,但他却不依不饶的又一次朝贺阳扑了过去,直接朝他后颈所在的腺体咬了过去

“不可以,叔叔,不可以,不行”回过神来,贺阳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充满迷离且充满炽热情欲的男人,只觉万分惊悚,就在奥卡斯牙齿触到他肌肤的那一刹那。

贺阳便想也不想的用尽全力一把将奥卡斯推了开去。

“嘭”得一声。

奥卡斯脚下重心没稳,贺阳这么猛地使尽全力一推竟然猛地一下子致使他狠狠摔在了地上,还连带倒了身侧的轮椅。

轮椅重重的砸在了奥卡斯的腿上,痛得奥卡斯惊叫出了声,额角瞬间渗出了冷汗:“啊”

贺阳在推开奥卡斯的瞬间,本来已经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跑去了,可就在他即将要出门的那一刹那,他听见了奥卡斯的惨叫,当即惊慌失措的回了头。

见轮椅倒在了奥卡斯腿上,贺阳连忙慌张的跑上前去为奥卡斯移开的倒在他腿上的轮椅,紧张的就要去查看奥卡斯的腿:“叔叔,你没事吧,你的腿没事吧”

他不想奥卡斯有事。

不管怎么说,奥卡斯在他心中始终都是他唯一的亲人。

就当这时,奥卡斯却又一次按住了贺阳,朝他后颈腺体所在的位置袭击了过去

这一回,贺阳没能躲过去,只觉后颈一阵刺痛,奥卡斯锋利的犬牙瞬间刺穿了贺阳的腺体,触电般的无力感让贺阳瞬间瘫到在了奥卡斯怀里

奥卡斯这回再是没了障碍,直接动手剥起了贺阳身上的衣物,在他脖颈上肆意亲吻了起来。

贺阳一动不动的任由他的唇舌席卷自己的肌肤,手却在不自觉间握紧了,他不会接受他和奥卡斯的关系变作这样的,他一点一点的积蓄恢复体力

待到奥卡斯吻到他胸前,伸手向他股间探去之际。

贺阳遂毫不迟疑的出了手,一把掀翻了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的奥卡斯,使奥卡斯重重摔倒在了冷硬的地面之上,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去。

“阿阳”奥卡斯看着他的背影,悲拗的叫出了声。

贺阳的脚步顿了一下,但却始终没有回头。

他和奥卡斯之间已经回不去了,只能选择撕破脸皮了贺阳清楚的知道。

贺阳本以为自己会很惶恐,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才发现自己竟出奇的冷静,甚至在心底隐隐渴望这一天的到来,和奥卡斯彻底撕破脸皮的这一天

他早已伪装不下去,也不想再粉饰这太平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总要有个了解,贺阳边这样告诉着自己,便自顾自的自自己的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直抑制剂,想也不想的打开便注射进了自己的脉搏当中去。

自他长大以来,他已经很久没让奥卡斯咬痕标记过他的腺体

就算他的正式发情期一直没来,贺阳这些年来也一直在坚持注射着抑制正式发情期到来的抑制剂,他所惧的所怕的,不过就是奥卡斯和他的关系变作那样罢了。

奥卡斯这辈子,只能是他的叔叔

除此之外,他们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关系。

彻夜未眠,贺阳第二天一早就意料之中的见到奥卡斯,奥卡斯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是走进贺阳寝殿的,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没睡

“阿阳我有话要和你说。”奥卡斯一动不动看了他许久,才长叹出了声。

他俨然是察觉到了,他和贺阳的关系不能再这样不清不楚下去了。

是好还是坏,都必须有一个明确的了结。

贺阳笑了笑,缓缓开口:“正好,我有话想要和叔叔说。”

奥卡斯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看贺阳这样,心中已是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半晌没有开腔,不知心底在打着些什么主意

“是我先说,还是叔叔先说”可不管他打着什么主意,贺阳却都已打定了主意,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奥卡斯深深的看着他,隔了好一会儿,就在贺阳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打算自己直接说出口的时候,方才开了腔:“你先说吧。”

“我喜欢上了我的一个同学,想请叔叔成全我们。”贺阳直截了当,开口便是直击软肋。

奥卡斯脸色骤变,半晌没回过神:“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上我的一个同学,想请叔叔成全我们”贺阳一字一顿的开了腔,他本以为自己会很慌乱,但他却笃定到了极致。

他做下的决定

从来没有更改的道理。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奥卡斯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双拳紧握,就连额角和手背上的青筋都在不自觉间暴起。

他强逼自己抑制住了自己的怒火

可贺阳却在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的激怒他,不答反问道:“叔叔从小就疼我,对我的要求无所不从,无所不应,这一回,叔叔该不会不答应我吧”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奥卡斯如果不能当他叔叔的话,那么索性他们就彻底撕破脸皮吧。

“我从小就疼你,对你的要求无所不从,无所不应,这一回该不会不答应你吧”奥卡斯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贺阳的话,没重复一次,就像是拿着把刀子刺在自己心口一下,一句话重复完,他的心头已是鲜血淋漓,遍体鳞伤,看贺阳的眼神也几欲恨得滴出血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是迪亚斯的皇后啊,是朕太宠你了吗你怎么敢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了,意味着什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情绪激动成了这样,贺阳却冷静到了极致:“能有什么样的后果呢叔叔,皇后这个位子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是贺家强加给我的你不也是很讨厌贺家把你讨厌的东西强加给你吗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呢”

奥卡斯定定看着他,气的吐血,半晌说不出话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简直想要把贺阳的心从胸腔里剖出来,看看它究竟是什么做的,可他最终却还是没有这么做

“我们的婚姻缔结的时候,我才不过四岁,在一方不具备行为能力的时候缔结的婚姻,根本就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应,属无效婚姻,不是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贺阳本以为重生一遭,早已使自己的性情变了,可到了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从来没有变过:“那么,我又为什么不能去喜欢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