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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这才累死累活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打开门,简直恨不得就直接倒下,门里却突然窜出来了个外来份子,一把将他紧紧搂进了怀里,大力带上了门,扣着他的后脑就亲吻了起来。

“你来了”对上来人的眼睛,贺阳这才从疲劳中稍稍回过了神,忆起了这是皇帝来他们军团巡查的日子。

奥卡斯也不跟他废话,抓着贺阳的手,便又一次仿佛恨不得生吞了贺阳似的,抱着贺阳深吻了起来,两人搂抱着一路走一路脱。

还不等到床边,皇帝就已火急火燎的脱下了少将的裤子,将他按在了墙上。

小别胜新婚。

又妄论大别啧啧

升了职的查理少将迫不及待的想要找自己的好友分享今天的好消息,但却敲门却发现,好友的智能门显示好友拒绝接客,理由是配偶来了。

查理疑惑的看着贺阳家紧闭的大门。

很是好奇贺阳的aha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第122章

两人太久没做,干柴烈火的连续做完了两场以后,贺阳同奥卡斯这才有点缓了过来,赤身裸体的身上布满了汗珠。

奥卡斯看着气喘吁吁的贺阳,是半点也不嫌弃他满身臭汗,简直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方能一解这相思之苦。

“怎么你还想来我告诉你,我可是不行了,今天我都忙一天了,整个骨头架子都要散掉了。”贺阳注意到奥卡斯定定看着自己的眼神,以为他欲念又起,连忙打断道。

他这刚干完了一天苦力,是怎么也不能连续着再来了。

奥卡斯听他这么没羞没臊的一说,先是一笑,复又定定看着他,极为认真道:“阿阳,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你想我也不会让你再做的。”贺阳不接受煽情,想也不想的便直截了当的提前声明道。

奥卡斯一下子笑出了声,低沉的笑声漫出了喉咙:“阿阳,你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他说的很想,便是真的很想贺阳。

不是别的。

“咳咳。”贺阳回过味来,也觉得自己有点淫者见淫,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小声嘟囔道:“那还不是全都因为你吗”

若非奥卡斯一进门就拉着他做这回事,他又怎么会好端端的往这方面联想呢

奥卡斯却不说话,伸手摸上了贺阳消瘦也成熟了许多的脸颊,不带情色意味的细细摩挲了起来,然后一路往下朝贺阳小麦色肌肤上遍布着的伤疤上一路摩挲了过去

这些都是贺阳这些年在战场上留下的勋章。

边关远没有帝星那样好的医疗环境,战士们一旦受了伤,为了节省时间都会用最快的恢复伤口仪器进行迅速恢复治疗,而用那样的仪器治愈,又没有时间好好调养,便会在所难免的留下狰狞的伤疤

贺阳当年离开帝星时,还是个玉做的人儿,皮肤光洁得就像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样让人爱不释手,而如今,却是伤痕累累,肌肤上可以说是没有一块好肉,浑然不像个oga。

这样的伤痕奥卡斯身上也有

但一开始就是作为皇室成员进入军队的他,伤口俨然没有隐姓埋名想靠自己实力一步步往上爬的贺阳留下的多和创口面积大。

而之所以会留下疤痕,也是他刻意的,认为这是男人身上荣耀的勋章。

但贺阳的情况却不相同,作为普通的将士来到边关,他是根本没有条件选择在自己身上留不留疤,执行的任务凶不凶险的。

头一次看到这些伤痕的时候,奥卡斯心疼的不行,几乎都想要让贺阳离开返回帝星,再不要留在边关,抑或亮明身份直接以军团长得身份过去,而不是这样如同无数普通的士兵一样辛辛苦苦的慢慢往上爬了

但一向乖顺的贺阳,这一回的态度却是坚决得厉害。

奥卡斯拗不过他,只得妥协,但每一次战争打起的时候,他的牵挂和担忧也就更多了,每每战役结束,若联系不到贺阳,他的心也是一直悬着空的,怎么也放心不下,对战事的了解更是不肖军部的分析员给他做介绍,他自己便如数家珍了

时间过去的飞快。

而贺阳,也的确凭借自己的能力向他证明,他做到了。

奥卡斯在为他骄傲的同时,看到他的伤疤,心疼和遗憾也是难免的,心疼贺阳曾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时间里独自面临的受伤,遗憾自己就这么错过了贺阳的一步步成长,作为一个aha根本做不到将自己的oga护在身后,让他一世无忧

“阿阳,我真的很想你。”奥卡斯抱着他,紧得就像是想要将贺阳嵌进自己的身体,骨肉当中一般,和自己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可是,他却不能。

为了让贺阳快乐,他只能松开手,让贺阳去展翅高飞实现自己的理想。

所以,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想念。

面对奥卡斯如此直接的表白,贺阳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面上也是一赤,但嘴上他却是嘴硬的埋汰起了奥卡斯的没出息:“想什么想啊我们不是两个月前才见过吗”

他也很想奥卡斯。

但他却不会说。

两个月前是贺阳的生日,奥卡斯百忙之中星夜兼程赶到边关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贺阳过了个生日,那时候,贺阳请了假陪他,也是缠绵了好几天。

虽然贺阳这些年一直待在边关

但因为经济及其他各方面的原因,两人倒却不像边关其他的将士同家眷那样是一直处于两地分居几十年见不到面状态的。

奥卡斯一有空闲便会偷摸抽空到边关来看他,那时贺阳便会请假陪他。

而贺阳也仗了自己是oga将士的好待遇

每每一到发情期临近,便会提前请假回帝星同奥卡斯共度发情期。

因此,两人论到分离,倒也不算很久。

“你应该说,我们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面了。”奥卡斯亲了亲他的耳垂,这样说道。

贺阳有些迟来的羞涩,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边关的将士一年甚至几年,十几年才能和配偶团聚一回的,比比皆是。”

若非真的很想奥卡斯

他简直对比着战友们的状况,都要觉得自己的幸福是一种罪恶了。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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