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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与不满。那种被人瞧不起的羞辱感使他窝了一肚子火他暗暗地骂道:你妈的真瞧不起人了连这种失足妇女也挑三拣四的,不肯接待自己。难道我不是人吗我不是活得好好的人吗干吗要躲避我

不知是不是他的心伤不起,那男子这会连别的姑娘都不看了,开口就指定要那两个退缩的姑娘,要带回家过夜的,价钱好商量,随便开口。

结果是每人一千在苍县这个小县城里,这个价格很豪了。而且还先付一半

站在男子身旁的两个姑娘,自从见他进发廊来,就感到他的样子很古怪,不仅头垂得低低的,仿佛生怕别人会认出他是谁似的

这种既怕死又下流的人物,一般来说是最难侍候的。何况他说话时的阴阳怪气,甚至可以用难听来形容了。

本来并不想跟他到家里去的。可却经不起他出到每人一千元一晚啊,终究是敌不过人民币

两人互相看看,仿佛在说,算了,就当被鬼压,看在每人一千元一晚的份上,勉强跟他走了。

此时,夜已深沉。

天上没有月亮。大地漆黑一片。

空气凛冽中带着丝丝诡异,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怖感,弥漫在周围。

村道上,那个男人带着两个发廊姑娘行走在偏僻的长满草丛的小路上,幽幽的三条影子,如同鬼魂一样,无声地游荡在这个仿佛被幽魂笼罩着的村子。

他们对周围的恐怖感受,使他们时时无缘无故起满鸡皮疙瘩。

许多时候,他们还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生人不生胆。特别是那两个姑娘。可是,如果有得让她俩选择一次,你就是给更多的钱,两个姑娘也不敢再在晚上走入这个令人惊恐的村子了。

看,除了静寂、漆黑,就是似是而非的啸瑟和杀气。

她们看不清脚下的道路,却时时被一阵阵透人心凉的冷风掠过。冷风掠过时就会产生寒颤,连脑袋也禁不住一阵阵收紧、打晃,头皮一阵紧似一阵地发麻。

那无形的惊骇直透人的心脏。

不可理喻的是,人逐渐走近村子时,就越来越听不到虫鸣蛙叫声。好象有张无形的网把村子周围罩住了,不再有生物的叫声,不再有村民照明的油灯,村子就黑森森地、了无生气地凝固在了荒芜的深渊一样。

一如一个异域的村子。

村道上,他们的脚步踩出的“沙沙沙”响声很轻微,就如同幽魂从村子飘过一样,没有人听到他们走过,更没有人看到他们进村的身影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还下起了毛毛细雨,夹着阵阵寒风在轻飘飘地下个不停。寒冷当即肆虐了大地。村民们早已蜷缩在被窝里不愿动弹一下。

村路上的两个姑娘就禁不住瑟缩着,小声地抱怨着,不知那带路的男子住什么鬼地方,竟然走了近壹个小时了,仍然没有到家

那男子听到两个姑娘的抱怨了,就阴阴地停下脚步。黑暗中,他两眼喷着恼羞成怒的目光,在夜幕里诡异地一闪即逝。回头嗡声嗡气地说话时,却用一种讫讨的语气道:“别说抱怨的话了,加价还不行么”

两个姑娘听说加价两个字,顿时转怒为喜,还窃窃私语了几句。

“加多少”两个姑娘异口同声地问道。

那男人连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道:“翻倍”

两个姑娘顿时喜出望外地接口道:“两千你是说加到每人两千这还差不多”

第22章令人心寒

好在阴沟村就在眼前了。三人就顾着低头看路,静悄悄地在村民们的屋前小道走过。

幸运的是,村里各家各户养的狗都不吠叫。当然这很奇怪,但天气实在太冷了,想不了那么多了,到屋里再说。

就这样,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穿过村子,直到那带路男人所在的屋子。

那屋子座落在村庄的边缘,靠近大山脚下的地方。孤零零地隐藏在好些树木中间的洼地里。显得诡异而神秘。

一间“合”字形不大的单层泥砖房,远看就象一座孤坟靠在山脚下一样。好凄凉好孤寂的模样。让人看上一眼,都会印象深刻。特别是在这么个寒冷又漆黑的午夜里,站在洼地上往下一看,真的好象来到了坟墓之地一样。

两个姑娘站在这间低矮又破旧的屋子前,都不知道是应该跟着那个男人进去,还是不该跟进去她们对着那幽幽的不大的单层泥砖房,既感到说不上来的阴森,还感到了一种杀气。

她们犹豫着,四下里观察着。一种不详的预感迅速地袭遍了她们的全身这屋子也实在太偏僻了太让人不舒服了怎么走下去就有一种要猫着腰进入墓穴的感觉呢

人家的屋子都是建在村道两旁干爽的地方,他的屋子怎么就建在路尾尽头的洼地里了呢而且那地方真的好阴郁啊屋子后面的大山,就仿佛是一块大的墓碑一样,竖在了洼地的后面,黑漆漆的仿佛要盖下来一样

那洼地斜斜的洼下去之后,树木就密密麻麻地长在洼地上,把那“合”字形的屋子遮挡得了无阳气。

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却又仿佛感受得到的阴柔杀气,围绕在屋子的周围。

也许,不能直接说出那种阴霾般的杀气,但人走近这屋子附近时,还是能够感到害怕与恐惧。

两个姑娘互相打量了一下,商量着要放弃这笔生意了。

她们刚想说“大哥,我们不做你这笔生意了,你还是另请姑娘来侍候你。”

但是,她们的说话还没有说出口,那男子见两个姑娘站在洼地上树干边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就是不肯走下屋子来,已经料到事情会发生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