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索性将那烬金紧禁四篇咒语传与你们,只求你们先答应我不要再提去哪西天跟佛祖提这事可好”
说完菩萨皓齿一咬,又在手中杨柳枝上揪下三片柳叶,化作三根毫毛附在大圣脑后,咬牙切齿的道:
“我再赠与大圣三根救命毫毛救灾保命,此事休要再提可好”
杨骐跟猴子一阵哆嗦,看这样子不答应只怕菩萨快要杀人灭口了。哪里还敢再嘚瑟,连忙保证从未发生这些,帽子只是他们捡的,与菩萨没有关系,菩萨这才将那四篇咒语传于他们。那些咒语除了开口分别念一下法宝名字不同,其余部分倒也一样,我今个在此悄悄的告诉大伙,以后如果你们能遇到那孙悟空,可以试着耍耍猴,记住了:紧箍儿,常是唵叭呢吽叻嘛,今日呢叭唵吽叻嘛。哦叻咯呿,嗒呼佑。
看那菩萨气呼呼的模样,杨骐可是有点后怕,那佛门门徒满天下,这今天把菩萨气成这样,赶明儿佛门还不把杨骐的驴脑袋当木鱼敲啊。只见这小子又上前拱手作揖,道:
“菩萨姐姐息怒,你知道我是猴叔的经纪人,当然的为我的当事人争取最大的利益,这是起码的职业道德,还请您见谅。”
得,他这么一说,倒把自个推得干干净净,那意思是说我这样都是为了猴子,要有啥你找猴子吧。你总不好意思为难一个晚辈吧你还别说,经他这么一说,菩萨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脸色缓和了不少。杨骐趁机又说:
“今天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菩萨您呐,菩萨你已经中了佛门三毒了啊。你强留烬箍儿等法宝是为贪;失去法宝怪罪于我是为嗔;担忧此事为佛祖所知是为痴。三毒齐发,佛心受损,佛性向魔,危矣危矣菩萨还不醒悟”
只见那杨骐神色肃穆,言语如春雷乍响。只骇得菩萨花容失色俏脸凝霜,掉了玉瓶跌了云朵。半响后,未见那菩萨恼怒,反而是出奇的平和,对那杨骐说:
“若非小施主当头棒喝,只怕我要坠入那魔道了。此等大恩,容我来报,不然又将增我修行屏障,望勿推辞。”
她从杨柳枝上摘了两片叶子,贴在杨骐嘴上边,道:
“你没那大圣的一身毫毛,倒是这刚长出来的绒髭蛮好看的,就赠你两根救命的胡子吧。”
“西天路途遥远,我还要赶回去吃饺子,就此告别。只是,这位小哥,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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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秋风弹长铗
十五,秋风弹长铗
冬去春来,已是仲春时节。杨骐终于结束了猴子的魔鬼教学,将那七十二变法决背的倒背如流,还修了一门外门功夫铁臀功,这几个月那屁股被打的,据说前山的树都被猴子砍光了做戒尺了。
这日杨骐将那法诀麻利的给猴子背了一遍,猴子愣是没挑出一丁点问题,那戒尺终于失业了。乐的那小子扯过戒尺塞在嘴里一阵乱咬,猴子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逼得太紧把他逼疯了,可是没办法,西天之行越来越近,这孩子的机缘却还没有来到,虽然紫阳真人和自己等费尽心力,但是道心觉醒只能靠自己,着实令人着急。
猴子思索再三,将那正在草地上打滚的小驴喊了过来,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杨骐看猴子欲言又止,完全没了往日爽直口快,顿生一种莫名的不安,试探的问了句:
“猴叔,你”
猴子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杨骐,将头扭了过去,颤声道:
“一会我说完话,你回哪汾阴书院去吧,那日紫阳真人托你捎话,是我将你拦住背这法诀,如今也该让你回去见冲淹先生了。”
“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完。”杨骐正要插话,猴子头也不会摆了摆手道:
“人生如萍,聚散匆匆。紫阳老头说得对,或许离开我们你才能更好的成长。再说西行之期迫近,去之前我还得回花果山看看我的猴子猴孙。你若心里难受这就对了,说明你小子还有良心。咱啥都不说好不好”
“我那七十二变以你现在的道行那是半点没用,那四顶破帽子就留与你防身吧,只是不到紧要关头切莫轻易拿出来。你不要和我推辞,那帽子估计就是用来陷害我的,留在我身边倘若让他偷了害我,那就亏大了。”
“你也别太难过,我那金箍棒还在大禹大神那呢说不定还得你再帮我跑跑腿呢,那五行山下我幻化了个假身,不用去管,我去也”
这猴子急匆匆的说完,不等杨骐发话,驾云走了,只是一滴泪水正好滴在杨骐额上。杨骐心中极其难受,可也好笑这猴子是个假坚强,还不如那紫阳老头。哎,可爱的猴子叔叔,不知何时能见到你。
杨骐环顾洞中,虽然空荡荡只有自己一个人,可那十来年的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不禁泪水流了下来
回到书院,杨骐拜见了老师,将紫阳真人的话转达给老师。冲淹先生听了后只是步入院中,拱手向天拜了拜。便示意杨骐先去歇息,以后他自有安排。
次日,未等到杨骐醒转,便觉得鼻头发痒难耐,一个喷嚏坐了起来睁眼便看到一张狰狞恐怖的面孔。杨骐“啊”了一声,那鬼脸倒哈哈哈的笑了,像是那王勃的声音。未等王勃掀开面具取消杨骐,谁料到杨骐突然两眼发直,又直挺挺的躺了下来。王勃倒也知道伸手一探,竟然气息全无,他只道自己恶作剧令杨骐收到惊吓魂魄丢了,吓得脸色发白,摇晃着杨骐,连喊着子骏哥哥快醒来。
不料,被那杨骐拦腰抱起,压着声音喊:
“小王勃,还我命来”
随即房间响起了欢乐的笑声,两人闹了一会,王勃说是二师父东皋子让他来叫杨骐的。当下杨骐收拾妥当,两人去见那东皋子。未到先生院子,便听到朗朗的吟诗声:
“此日常昏饮,非关养性灵。
眼看人尽醉,何忍独为醒”
见了那先生,这两小马屁精连声道好,乐的他吟的声音更大脑袋晃得更欢。杨骐一看,得,还是自个问问先生吧,赶紧拱手问道:
“二先生唤学生过来何事”
东皋子这才想起是自己让杨骐来的,连忙一整衣冠,咳了一声,这才说:
“子骏啊,唤你前来,是我那哥哥的意思。从今个起,你就别出我这院子一步,等到你啥时候把我这的书读完了读熟了,再放你出去。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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