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用熔炼之物熔炼起来的
楼兰大陆的熔炼术不是早就失传了吗楚有才所得到的熔炼封天术,甚至是天外星球上面流传的而眼前这楼兰王的熔炼术,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第四百五十章心魔誓言
不仅是楚有才,其他人甚至目光里满是震惊。但几乎同时,他们内心闪过一个念头来:“要翻天了”
楼兰王如今展示领域之法,又展示熔炼之法,几乎就在是宣誓,一种王者霸权的诞生,舍他其谁
然后,楼兰王高声说:“有请太庙道掌教,祭天”
只祭天两字一出,整个天地之间,甚至有着特殊的变化,仿佛忽然间变得饥饿一般,想要疯狂地吞噬着。
这里的所有人面色都肃然起来。
楼兰大陆的祭天,并不是普通的祭天,而是一种极为危险的仪式
楼兰大陆的天道原本乃是九十九缺一,大道不满溢,留下许多的不平衡。而楼兰大陆每一次的祭天,就是暂时让那不平衡变得平衡。
祭祀,一般便是宰杀有灵性的生灵,贡献于上天,然后祈祷风调雨顺,祈祷力量,祈祷永生等等,所以此刻,周围又有三百名金吾卫的甲士过来,每个人都扛着一只灵兽,这些灵兽,都是初生的灵兽,都有着先天之气。
然后他们把这些灵兽,全部摆在祭台当中。
而太庙道掌教则走到了祭台的正当中位置。在祭祀时,他吟诵着这青词,更是重中之重,与天神沟通,燃烧青词,其作用并不亚于那些被宰杀的生灵。
轰
只是当他刚走到祭台当中的时候,远处忽然横空踏过来一个身影,赫然是燕刑天。其身法里,带着恐怖的声音,震慑周围。
他风风火火地走到祭台面前,手里的兽物诅咒宝器高高举起,赫然是一只古怪的兽身法宝,里面隐约有着吞噬天地之势。
然后他高声说:“太庙道掌教,你如今犯下了涛天大罪,还不快快跪下”
这一刻,周围人全部震惊了。
唯独那楼兰王面色不变,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一般。
太庙道掌教的面色顿时变了,冷冷地说:“你说什么我犯了什么罪”他原本就与这燕刑天不合,如今看到对方这样,已经知道对方是要陷害于他,只是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要知道为了今日的祭天,他这些日子来,行事极为谨慎,从来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毕竟他早就知道燕门可能要对他不利。
燕刑天猛地把手指指向太庙道掌教身边的少女说:“你且告诉我,告诉所有人,这个少女的身份是什么”
便在这时,太庙道掌教的面色顿时变了,失神地说:“她”此刻,他忽然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天大的阴谋之中。
眼前这个少女,他只是无意里遇到,惊为天人,而后发现她的冥想祭天能力极强,所以便收为弟子,让她成为这次的玉女,希望能辅助使得这祭天礼仪能够顺利。
但这少女究竟是什么人从何处来
难道是对方的阴谋
可是以自己的能力,也无法看出这少女的身世,发现少女有任何的过去端倪,那这个少女,又犯了什么罪
便在这时,燕刑天嘿嘿冷笑着说:“一个月前,我与楼兰王在南面海龙岛,发现了这个少女,而那时,这个少女当时驾驭着一头毒鹤,而她的身边,赫然有一个被屠杀的村落”
听到这里,所有人面色都震惊了。
屠杀村落这个少女究竟是什么人
太庙道掌教的面色更是大变,失神地说:“她身上可曾沾染那些村民的血”
他一定要问清这个问题。
燕刑天冷冷地说:“当然,那些村民的死,都是被毒鹤所杀,而这个毒鹤便是这个少女的宠物只是,这个少女已经失去了全部过去的记忆,说不清她过去的身份。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与楼兰王便把她带回到都城。”
“这个少女,固然失去了记忆,但她的境界却极为可怕,而甚至我与楼兰王通过卜卦之法,算出这少女乃是别人有意对楼兰国不利,而且主谋之人,便是在都城里,所以我们便暗中观看究竟是谁暗中培养了这个少女”
“这一个月里,看到这少女的人,不知凡几,却只有你,太庙道掌教,一直暗中观察这个少女,想要看看她会出什么变故。而最后,你发现无人注意她,便把她带回来,重新进行培养,想要在这祭天礼仪时,有所异动”
“若是祭天大会被你破坏,楼兰国的国运也会受到影响,而这就是你的计谋”
燕刑天说的时候,声音越来越狰狞,说:“你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这时,太庙道掌教的人顿时憔悴苍老了许多,此刻他甚至从燕刑天的眼里看出了毒辣的杀意来。
这是一个针对他的计策
楼兰王与燕刑天发现这个少女是真,但说什么这少女的主谋者在都城,却是荒谬之言
但无论怎么样,自己如今说不出这少女的来历,而且也不知这个少女有毒鹤这般宠物,那么,自己就犯了逆天大罪
把这样一个少女当成祭天时的玉女,就是对天不敬,甚至会损楼兰国的国运
这瞬间,他的面色苍老了许多,他看到周围的那些楼兰精兵已经都把兵刃高高举起,那些水火诅咒之力,甚至随时都要激发,而天空之中,甚至隐约有燕门中人的气息,那气息,力量并不在他之下,显然也是一尊一百五十年的道法者,很有可能便是燕门的太上长老之一。
当下,他轻轻地从祭台上走了下来,然后面色沉着地说:“我有失察之罪,但我却没有谋逆之心。以我一百五十年的本心来血誓,若违誓,我心魔便生”
他的话很朴素,但却有着一言九鼎之力,整个天道都在动荡。
这种以血之誓,乃是修道之人最忌讳的,甚至随时会成为别人攻击的弱点,但此刻他义无反顾地说了出来,只因为他想要保下太庙道。
他不想太庙道因此而断绝。
看到这样,那李元叔不可思议地顿住了身子,甚至眼里满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