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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一心求死,那就不要怪我手枪无情了,嗯,甚至你这可是要感谢我的啊,有道是求仁得仁尚何语

相守仁看向了那龟田正树,默默的扣动了扳机,为了表达敬意,相守仁准备一枪毙敌,是的,如果说一枪击毙不了这龟田正树的话,那他也就只有补上第二枪,第三枪与第四枪了,反正,对于这些烧杀掳掠成性的侵略者来说,再多的打击也是应该的。

对此,相守仁素来是不会有丝毫的顾惜的,因为,对待敌人的仁慈,实际上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更是对待罪恶的容忍与鼓励。

“嘭”的一声枪响,那势如疯虎的龟田正树依旧还在往前狂奔着,不过,相守仁知道他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指望了,这一枪,直接命中了他的眉心。

之所以,那龟田正树被一枪正中眉心还能够保持如此的狂奔状态,这不是因为他是有多么的天赋异禀,实际上是应该用物理学概念来进行形容的,那就是惯性。

是的,正是惯性使得这龟田正树在被一枪正中眉心之后,还能够继续像是疯子一样往前冲去。

果然,在相守仁默默的在心中数了三声之后,那龟田正树终于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死的不能够再死了,可怜这个家伙,一直到死,还没有能够看到相守仁的正面容,这也是科技进步的遗憾,虽然令人很不甘心,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随着龟田正树的倒地,东北军的士气更是上来了,连连的对着正在撤退的日军进行着疯狂的攻击,显然,这段时间以来,他们被这些日本人也折磨得不轻了,虽然射击的精准度很是令人担忧,但是,胜在人多枪多,顿时,将那正在逃窜的日军又撂倒了几个。

面对着这么好的局势,相守仁已经是完全可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了,但是,他却并没有这样,他深深的知道,这些日本人是一个都不能够放跑掉的,要不然,临江城绝对是会遭遇到一个重大的劫难,因为,这里距离朝鲜是非常之近的,相守仁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与抗日志士进行交流了,直接开始迂回,直接插那伙撤退的日军的后背。

万幸,这伙日军是想要收拢人员一起撤退,而不是各自的逃生,要不然,相守仁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有两个日军已经距离安全很近了,要是他们掉头就跑,上了码头就开船而走的话,即便相守仁枪法过人,那也是没有多大把握的。

但是,现在这两个日军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走,而是再积极的接应那撤退中的日军,这让相守仁很感动,也很期望,因为,这样,他的把握毫无疑问是大了许多

冲进了码头的抗日志士,个个欢呼了起来,他们从畏惧到犹豫,再从犹豫到愤怒,又从愤怒到反抗,这几天来,他们可经历了人生之中太多太多的艰难与不幸。

如今,梦寐以求的击败日军,重新夺回码头这样几乎难以实现的理想终于实现了,这让他们幸喜若狂,很多人顿时便就留下了复杂的眼泪,不过,虽然如此,还是并没有停止前进的脚步,飞速的向着敌人发起了进攻。

这倒也不是他们有多么高的觉悟,明白不能够让敌人逃走的后果,而实在只是发自于内心的冲动,是一种要报仇雪恨的誓言,这些日寇在临江这五年,所造的孽早已经是罄竹难书,有如滔天。

因此,临江人无不对这伙无恶不为的日本人恨之入骨。日本人对临江人民所做的恶行,已经直接的点燃了他们的怒火。

这个时候,再多的指挥也是无济于事的了,众人只是一味的按照着本能在冲锋,在开枪,他们所要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杀光这些日本人,为了亲戚朋友们报仇

姚玉喜冲在最前面,虽然他并不是临江人,也没有亲戚朋友在日本侵占临江城的时候受伤,但他曾经是驻守在这里东北军的连长。

五年了,总算是又重新打回来了,太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这让他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不过,这些东北军的冲击是很有气势,但是未免效率低下了一些,虽然也乱枪打中了几个日本人,但被日本人撂倒的人数却是他们所撂倒日本人的三倍。

如果不是因为背负了深仇的话,只怕这些抗日志士早就四处溃散了,但,士气也未免一滞,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勇猛了。

观察着战局的波多野见状,很是高兴。

不过,表面上还是显得很淡然,只是微微一笑,再这么下去,就可以整队离开,并且,还能够开走一艘不错的巡逻船了,以那种样子去面见池田少佐的话,那他可就不再像是个撤退的战败者。

而绝对可以算是力挽狂澜,拯救部下于水火的战场大师与战术奇才了。

毕竟,这次战斗的最高指挥官龟田正树已经战死,那么无论是从什么角度与道理上来看,背负这次战斗失败的责任将全部由他来承担,而自己作为副官,能够好整以暇的击退敌军的追击,尽可能的保全了撤退部队的安全,并且给后续部队带来了第一手的情报与经验,如果这样还不能够获得表彰的话,那大日本皇军也就不是大日本皇军了。

边上的河尻见到波多野如此的指挥若定,并且不骄不躁,不禁发自内心的赞叹了起来:“波多野君,还真是亏了你啊,要不然,咱们可绝对不能够轻松的离开这里,去面见池田少佐阁下了。”一边死里逃生的日本兵们也是连连点头,对河尻的意见表示一百个赞同,且对波多野表示了发自内心的感激,虽然日本军人并不畏惧死亡,但并不代表他们对死里逃生不感到欣喜若狂。

波多野见到这一切都在按照他所预想的那样进行,不由的心中暗自得意了起来,不过,表面上依旧还是很镇定,也看不出丝毫的兴奋来,他摇了摇头,诚恳的说道:“这都是诸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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