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漪箩不知道什么时候库房里又有这么多金银珠宝,本来库房就没地方了,现在最后一点地方也没有了,也不知道解缙从哪里搜刮来了,哼,她新买的玩意都没地方放,想了想问了一侧的素环“如今京上什么东西最贵啊?要小孩子们喜欢的”
素环想了想说出了几样,东漪箩叹了口气,那也不能都用完啊,
乌溜溜的美眸轻转,“施饭吧”解缙早年杀戮那么多,她就当做为他做点好事,何况谁家里放这么多金子,沉甸甸的还占地方,解缙真傻!
人家都是施粥,只有太子妃在城门外施饭菜,虽然没见过那太子妃是何模样,但也听说过那位是个天仙般的人物,如今看来是个活菩萨
解缙没等下朝就知道这事了,平日没机会套近乎的臣子上来都会美言几句,没想到太子平日冷淡的脸却有些柔和,可见这说到正地方了,一来二去更是大力夸赞太子妃多么好
他是高兴别人夸她的姣姣,但人家东漪箩背后还骂他傻呢
比起解缙,东柏臣都想躲起来,也不知道夫人给他家姣姣多少钱,在关外施饭菜那是多少人?姣姣不识银钱,这般胡闹,回去得和夫人说说,苦着一张脸往家赶
晚上东漪箩听了戏班子演的新编的贤王一发冲冠为红颜的新戏唏嘘不已,原来素瑜的爹爹这么喜爱她娘亲啊,要是没有那段阁老女儿从中作梗,估计素瑜也有个美好的家吧,一阵的伤心
解缙回来时,东漪箩兴致勃勃的和他讲贤王的故事,解缙一言不发的将人拉到腿上,她越说越神采飞扬,饭也不吃了,“贤王倒是真的深情啊,唉”
解缙冷哼
东漪箩不满娇气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解缙神色淡淡道:“那有什么用,最后阴阳两隔”他说的是现实,但她说的是戏剧里的结局
东漪箩想到自己上一世的结局有些落寞,靠在他怀里“你要保护好我,要不然我会恨死你”
解缙顿住,也想到上一世那些他不敢想的事,他的姣姣也重生过来,上一世在他去后,定然受了委屈,别的他不怨,但却恨他在他去后对她那样狠,好在重新来过,他说过为她而活,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他什么都不会念及
亲了亲她的额头“好”
黑衣人看着祁王拿出来的虎符,别过眼去,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负手而立看向窗外,他虽然不知道为何贤王中途退出,但虎符在祁王手里也好,他那个人用情太深,堪当大丈夫,枉他早年也曾征战沙场鲜衣怒马,到最后也不过是个孬种,他知道他没死,但他现在失去一切什么用也没有,他把虎符交给祁王,不就是想惹那人猜忌,要是那人向祁王要虎符,不用他推波助澜,那祁王自己也会想通,他选择明哲保身,走之前倒也能帮个忙
粗哑的嗓子道:“既然他给你,那就是你的了,他的旧部认人不认符,他当着旧部的面前将东西给你,即便是我拿着也没用”
祁王也没想给他,不过是试探一番罢了,这虎符又像护身符又像催命符
两人说过话,黑衣人便要离开,祁王见他如此匆忙,刚过来就要走,眉头一皱“你到底有何事”
黑衣人嘶哑着嗓子“我的事你不用管,你只需做好你的事就行”
解缨见太医起身,慌忙的问道:“怎么样?驸马怎么样?”
太医皱眉,“应该是郁结之症”他也拿不准,但却也诊断不出来
听到他的话,解缨大怒“滚,废物,他根本不是郁结”
太医吓了一跳,匆匆提起药箱离开
解缨脱力的坐在椅子上,只有她知道他不是郁结,只不过时间上吻合,段家被灭门那天,徐蔺吐血晕倒,看似郁结之症,但只有她知道,一个月了,一个月了,那黑衣人没来,他毒发了
“哼”
声音一响,解缨打了个激灵,回过头,通红的眼睛里迸射一丝期望,他说什么她都会做,只求他给他解药
那黑人倒没等她多说就把一个月的解药扔在地上,解缨不顾泪水低头去捡
黑衣人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