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biquxsw.cc,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 !
景仁宫里,德妃正在抄写着经书,太后年纪越大越发信佛,德妃有心给太后抄写经书。外面一个小丫头垫着脚悄悄地进来,在德妃身边额嬷嬷耳边低声了说了句什么。那个嬷嬷点点头,德妃放下手上的笔,端着茶喝了一口:“是什么事情,鬼鬼祟祟的。”
“娘娘,那边传来消息,皇上和贵妃要回来了。”德妃听了嬷嬷的话冷笑一声:“她以为这就没事了。皇上在畅春园一住就是两个月,现在回来又什么用处?多少人都要把良贵妃恨的牙根痒痒。她大概是扛不住了,赶着回来了。我还以为她能在园子里面住一辈子呢。把皇上长长久久的留在身边,叫皇上只想着她一个才是本事呢。既然是贵妃回来了,我们也该预备着迎接她了。”
“娘娘,眼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看着要选秀了,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呢,娘娘不是说十四爷身边也该添个人服侍吗?”嬷嬷眼看着德妃的眼里有了乌云,忙着把话题扯到了十四身上。德妃为了四福晋求太后把若曦给四阿哥的事情心里还生气呢。这段日子不管是四阿哥来请安,还是四福晋来请安,德妃是一概不见。谁知四福晋忽然变了个人一样,德妃生气,装病,她根本没一点触动。德妃不想见自己,四福晋就在外面磕个头就走。再也不像以前,德妃只要眉头一皱,四福晋就立刻急忙忙的过来,满足德妃一切的要求。
四阿哥这段日子好像对着德妃也不是那么言听计从,上个月若曦进了四阿哥的附上。正是小夫妻如漆似胶的日子,四阿哥也没多少心思来理会德妃是不是高兴。
可惜天不遂人愿,嬷嬷不想提起来的,偏生是德妃耿耿于怀。她冷笑一声:“哼,我知道老四媳妇的心思。她以为自己翅膀硬了,要和我对着干。我就不信还我这个做婆婆连句话也不能说了。禛儿是我生的,我是他的娘。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插嘴了。我这次一定要把年家的姑娘放到禛儿身边。我倒是要看看,她还能怎么样。有本事她拦着不叫年家的女孩子进门,我才算是服了她。”
得!看样子德妃和四福晋是杠上了。嬷嬷想了想还是把劝德妃稍微放松的话咽回去。在德妃身边多少年了,她知道德妃认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徽之坐在马车上,马车在平整坚硬的青石板路面上平稳的进行着。本来康熙担心徽之的身体,从畅春园到紫禁城要走半天呢。若是做马车必然颠簸。徽之的肚子很大了,康熙担心万一被颠着了动了胎气可怎么办?于是康熙想着叫人拿出来全套的皇帝依仗,用自己的御辇送徽之回宫里去。六十四个人抬着的轿子很平稳也很宽敞。
徽之听了康熙这个主意吓得忙着摆手,皇帝的御辇,她坐上去,没准自己还没到紫禁城,御史们弹劾的折子就到了。“皇上何必这样兴师动众的,我听着小九说从紫禁城到畅春园的路已经修好了,沿途上的房屋商铺也兴盛起来,我想着那样平整的路面坐车不碍事,若是动用仪仗,又要交沿途商户闭门,叫百姓不能随便走动了。那样一路上有什么意思?不如马车慢慢地走,我还能看看沿途的风景。”
康熙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我知道你不想招摇,可是,万一你被冲撞了。或者路上有个不平整的地方,到时候我后悔都来不及了!”
“这条路是胤禩当初亲自监工修的,臣妾还是相信胤禩的。”徽之表示,自己儿子亲自监工,质量绝对保证。
最后康熙只能答应了徽之的请求:“好,随你!”
看着外面繁华热闹的街市,康熙满意的点点头:“胤禩这件事办的不错,有眼光,有魄力。当初谁也不看好他的计划,说那些地方都是地处偏僻,要大兴土木实在是浪费民力。可是怎么样,才短短的几年功夫就成了一片繁华。”
“臣妾看着也好,记得前来畅春园的时候沿途上都是些村庄田地,哪有今天的繁华。还有,皇上发现了没有,如今外面穿着体面的恶人越来越多了。丰衣足食,才是盛世光景。”徽之靠在窗子边上指点着外面的景色。
正说着忽然马车猛地停下来,康熙几乎是下意识的把徽之抱在怀里:“李德全,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那些侍卫都是摆设不成?竟然是有人忽然从街边上冲出来,差点惊了拉车的马的,幸亏驾车的马是进过特别训练的御马,要不然徽之可真的要吃苦头了。
“皇上,是个小孩子,看着像是个要饭的。”李德全的话音未落,就听着一阵喧嚣:“你个小兔崽子偷了东西就想跑,看你还敢偷不敢!”几个侍卫忙着拉住了那个追上来的伙计。徽之在里面听着外面的声音,她忍不住掀开帘子,就看见一个伙计正对着个小孩子拳打脚踢的。那个小孩子倒在地上浑身缩成一团,虽然挨了打但是一声不吭。只死死地护着怀里的什么东西。徽之忽然想起来当初在辛者库的情景,这个时候侍卫们早就把哪儿伙计架开。
李德全看着那个小孩子可怜,拉着他起来:“你这个人真是太不讲理了。他偷了你的东西,你抓住教训几句就是了不行就送官。做什么这样打人?你叫什么名字,以后不准偷东西了。给你点钱拿着去买点吃吧!”李德全知道徽之最不忍心看这个,从袖子里面摸出来几个钱给那个孩子。
“你可有家人,我叫人送你回去!”李德全叫个侍卫送了孩子回去。谁知那个孩子不接钱,也不是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徽之。李德全很是奇怪,问道:“你这个孩子莫非是个哑巴。你快点回家去,别挡着我们的路。”
“你是良贵妃娘娘吗?我见过你!”那个孩子使劲的盯着徽之,忽然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