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些,关小刀伸伸舌头表示歉意,一切自行扛下便
是。
众人甚快返回总管府,并报告三爷知晓。
三爷闻言,哭笑不得,瞄向关小刀:“你倒是发威过了头,连严长老的房子,你也敢
烧”
关小刀低头干窘道:“属下只是吓吓那无卵家伙。”
“在长老面前吓人,未免太那个了吧”
“属下很看不惯那家伙”关小刀一脸逢迎道:“三爷是翻天龙,他叫翻天豹,摆明
找碴的所以”
马屁倒是拍得三爷心神含悦,笑着眼却冷着嘴道:“纵使如此,你也不能把人家大门砸
出大洞”
“呃当时严家的人的确好像侍卫队,老护着对方”关小刀干窘道:“属下
只是敲两下,没想到门就裂了。”
“真是你天生就生来砸人家的门吗”
“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三爷虽斥责,但都只是形式上罢了,心念一转,道:“也快午时,咱们
得先发制人,别让师爷先去告状,你们要咬定今日之事,原是他们想报昨日之仇把两事并在
一起。”
关小刀道:“本就如此。”
三爷道;“走吧别让到手的奖赏又溜了。真是。也不忍忍,偏偏在此节骨眼上”
虽然多说两句,但感觉上,关小刀的确够忠心,否则也不会不顾奖赏而惹上事情,先前
对他疑惑已尽扫一空。
他甚至发现关小刀憨直得可爱,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心腹。
责言中,也就领着四人赶往神剑门宫城。
然而方到宫城,问及门主,却说门主已到南山打猎,三爷怔愣,如此要事,他竟然离
宫再次追问,老帐房已明确证实。
三爷皱眉道:“门主何时决定打猎昨晚”
老帐房道:“不,是今晨围场管事说,有只肥壮山猪出现南山,门主起初不去,但想想
又去了。”
三爷道:“门主和师爷碰过头了”
老帐房道:“大概吧,我看见师爷马匹跟着狩猎队同行,我问了一下,师爷的确也到南
山。”
三爷暗自苦笑,道别老帐房,转向四名手下,道:“看来师爷占了上风,你们先避避风
头吧待门主回来,我今晚必定见他。”
四人无话可说,跟着三爷回府,关小刀已自暗暗后悔,不该胡乱出手,说不定前程即将
毁在此行动之中。
三爷瞧他闷闷不乐,目也安慰几句:“下次小心些即是,一切事,三爷替你担”
有此话,关小刀突获保障似的心情又开郎许多,连连道谢。
三爷要四人休息,自己则考虑过后,决定到严府解决事情,于是交代几句,立现动身。
及至严府前,发现铜门百孔千穿,他眉头不由一皱,哭笑不得,暗道:“什么才劈两
刀,我看二十刀都不止。这小子倒是天生神力”
瞧及此,也难怪严府会大惊小怪。
他敲门,严家侍卫迎来,说明来意,已引三爷入内。
严府已有半百历史,隐现一股古朴风貌,瞧来有若隐者似的。
侍卫将人带往聚宝轩,面对竹林阵阵起伏,大有置身世外桃源感觉。
不久,一位六旬白发老人平步行来,他确如隐者。一脸风雅,目光炯炯有神。在素棕便
衣烘托下。瞧不出一丝江湖味。
但提及裂天手,三十年前的确威名不减,和前门主共创神剑门,功劳不小,晚年退隐此
居。从不过问任何事情,就连师爷、总管之争,他照样懒得过问,立场颇为超然。
严长老虽不悦家居受干扰,却仍以礼相见。
三爷不多客套,直话直说:“在下为今天事而来。也许大家都有不是,在下是来商量解
决之道。”
严上羽冷声道:“虽然伍天豹和严家沾上亲戚,但我不愿让人说闲话,我也查过,错的
确在天龙骑”
其实伍天豹只不过是严家一位管家的表兄弟,谈不上多亲。
然而伍天豹却借此关系,多多少少用以抬高身价,他也和严家几名守卫混得不错,故而
情急时方会往里头钻,结果惹出一堆事。
三爷道:“长老一向公正无私,在下素来敬仰,只是您在家所查,可能片面之词,在下
有个建议,希望长老采行。”
严上羽道:“你书吧,只要有理。我没有不接受理由。”
三爷道:“那在下得先问问伍天豹伤势如何”
严上羽道:“他伤的确很重,肩伤不说,剑伤深及肺部,大夫说可能有生命之危。”
三爷道:“神智清醒吗”
“尚知人事。”
“能说话吗”
“勉强能够。”
“那好”三爷道:“我门去见他,劝他说出实话,只要他说的确是实情,我绝不反
海,负责到底”
“好吧,三爷都敢保证,老夫无话可说。”
于是严上羽带领三爷行往客房伍无豹养病住处。
伍天豹满面苍白,突见有人,想挣扎坐起。却牵功伤势,咳嗽不断。果然伤重得爬不起
来,故又见及三爷,吓得冷颤直打,直觉上。似乎将被抓走,那岂非没命了
严上羽安慰道:“他只来问话,你只要实话实说,一切不用担心。”
三爷含笑道:“同为神剑门,意见不合吵吵闹闹事在难免,但一味造假欺瞒,搞得本门
不合,甚而针锋相对,那就不好了,我代天龙骑向你赔醉,也带了绝世灵药来医你,保证你
痊愈如初,不过,只要你胡言乱语,不说实话,我调头就走,因为这种人不值得我医”
他拿出一小盒子,那正是从关小刀身上留下来的疗伤圣品。
伍天豹几乎垂死,忽闻灵药,当然升起希望,纵使自己对天龙骑有所不屑,然而处于此
环境,师爷竟然没来,而来的是三爷,比照之下,已自暗叹,不知为师爷尽忠尽力值是不
值
他终于说实话:“是我失惹那小子的,我只想替侍卫队出口起,才他挑战,没想到武功
那么好”
三爷道:“你有说难听的话吗”
“我说他三脚猫还要他爬我裤裆”
虽然伍天豹随即强调那只是开玩笑的话,然而任谁都明白,身在江湖没人受得了这种
话,难怪关小刀抓狂,连严府大门都敢劈。
严上羽轻轻一叹,不便再说什么。
伍天豹又补充关小刀欲烧严府,实在过分,严上羽却摆摆手,叫他别再多说,免得自贬
身份,多说多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