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我怎没见过”
“新上任的”
“不行,我还是只能跟他说。”那人相当坚持。
关小刀已然瞧见他,移步过来,道:“你找我有事”
那人突见他,欣喜笑道:“正是正是此事太机密,只能跟你一人谈,咱们楼上说
话”说着就要拉人上楼。
阿祖瞄眼:“什么大不了紧张个要死”
那人道:“的确太重要了,不能说,少侠你快跟我来”先行登上楼梯。
关小刀眉头一皱,转视阿祖:“你去办事便是,若有好消息,一定告诉你。”说完,捉
狭一笑,也跟了过去。
阿祖瞄眼斥声神秘兮兮,亦往街上行去,不再坚持想知此秘密。
两人进入小客房,那人东张西探,但没无人才说道:“老夫知道少侠神勇无比,武功了
得,所以才找你谈此秘事。”
关小刀道:“说吧,我洗耳恭听。”让人说些神勇、武功了得的话,心情自觉威风不
少。
那人又向四外溜眼,似在思考,终于还是决定说了。
他道:“我的女人,是替门主夫人做针线,缝制衣服的,她长得很不赖,我们已经成婚
三年,并没有儿女,但生活美满,一切都很顺利”
关小刀截口道:“这就是你要谈的秘事”
那人呃地一声,干笑道:“我只想把我的女人说得详细些而已,既然你不想了解太多,
那我简单地说,我妻子是门主夫人心腹,夫人有任何事几乎都会命她去办,所以”
“那又如何”
“她失踪了。”
“失踪”
“嗯昨天她说要回家,但出了宫门之后,一直没有消息,我怕有人绑走她”
“谁会绑她”
“一个男的,那男的最近时常注意她。”
“他想打你妻子主意”
“不,不大可能,我女人虽漂亮,但我觉得那别有阴谋”
“什么阴谋”
那人呃地一声,又自犹豫:“我不知该不该把此事说出”
关小刀瞄眼:“是你来找我,现在又不说,你存心寻我开心是不是”
“不不不”那人稍急:“我自会说,只是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想找个最好方法说明,却仍想不出,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少侠该知道门主和夫人一
向不睦”
“有这么传闻。”
“那大概都是师爷从中挑拨,而且师爷也时常盘算如何整倒夫人。”
关小刀道:“师爷一向鬼计多端,你意思是说,此次绑走你妻子的就是师爷的人”
“嗯”
“说的详细些”
“我的女人明明说好昨晚回家,结果却没回来,她上次曾说,师爷因为有一次夫人阻止
他杀人,结果惹得师爷怀恨在心,天天想害地,你知不知此事”
关小刀笑道:“知道啊大家都知道啊”其实他根本不知,只不过不想在小人物面
前漏气而已,何况师爷杀人乃稀松平常之事。
那人道:“师爷不但恨死夫人,还使出许多手段,准备整倒她”
“他要怎么整”
“夫人说”那人欲言又止。
关小刀急道:“她说什么”
那人道:“夫人曾说,有人冒充她,写信要南武林第一大派灵刀堂副堂主公孙白如冰来
神剑门。”
关小刀皱眉:“有这种事夫人和公孙白冰有何关系怎生她的信,他非来不可”
那人道:“夫人本是住在江南,是苏州大美人啊她和公孙白冰听说是青梅竹马大
概同一故乡也算吧,反正不管如何,公孙白冰一直对夫人有意思就对,他巴不得随时伴在夫
人身边,若有人冒他名写信,后果可想而知老实说,门主跟夫人感情不好,多半为此事
所引起,要是公孙白冰若出现这里”
关小刀亦知道要糟,于是急问:“真的有那封信”
那人道:“照我女人说,似乎一定有,而且出自师爷之手。”
关小刀道:“你妻子怎会卷入这旋涡他们绑她又有何用意她又不是夫人。”
那人道:“也许我女人知道不少,或许他们也像抓我女人,追问一些有关夫人的私事,
毕竟找女人是夫人心腹啊”
“倒是有此可能”关小刀思考半晌,问道:“你知不知是谁绑走你老婆”
“我知道。”
“谁叫什么名字”
“名字例是不知,不过那人一身据傲,两眼常带杀气,左脸颊有疤痕。”
“左脸有疤他是不是青欢穿黑衣”
“正是。”
“这么说,就是在洛阳偷我信那家伙了”
“你认得他”那人稍惊。
关小刀道:“不错这下可好了,全搞上,一次解决,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一点消息都没有”
“其实我也没看的很活楚,否则,一定该知道他是谁,住在哪里。”
关小刀泄气道:“既然不知,我又如何帮你你确定你老婆被人绑了”
那人点头:“是凌东鱼告诉我的。”
“他又是谁”
“夫人的保镖。”
“他怎么说”
“他说我女人可能被人绑走了”
“他还说什么在哪里被绑”
“我不大清楚”
关小刀瞄他一眼道:“要说就说,我可没什么耐性”
“我接了”
“接了什么”
“呃”那人欲言又止,似又不敢说下去。
关小刀嗔叫:“是你来找我,现在又不吭声,分明寻我开心”
“不不不,我接了一封写着“康太平”的信”
“康太平这名字有点熟你叫康太平”
那人点头:“你当然熟,因为我就是你的房东。”
“房东”关小刀怔愣注视这位脑袋半秃的中年家伙,虽在黄昏带弱光线下,却越看越
眼熟,当下呵呵干笑:“当真是房东,失敬失敬,这几天不是我不在就是你不在,反倒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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