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不少不同类形兵器,显露一股独特之野心及霸气。”
康太平正被屋中种种奇特陈设所吸引,忽见一位雄浑中年汉子走进来。康太平立即下
跪:“小的无罪,还请大人明查秋毫”
男人冷道:“没你说话余地。”
康太平惧于威严,不敢再开口,那人立即躬身拱手,道声:“师爷请。”
外头已然走进一位四旬中年人,身材中等,却举步浑猛,长脸稍瘦,却额高见秃,嘴挂
三绺胡须,两眼灼灼生光,厉练出一股沉稳中含带霸气气息,他和一般人印象中软弱的师爷
完全不同。
他乃是位能文能武,掌握着神为门大权的师爷,双姓司徒,名为昆仑,或许用脑过多,
头发已见花白,但却毫无老气可言。
他行至书桌。理了一下淡黄镶金衣袍,坐定下来,细眼如电瞄了康太平一眼,声音平和
却带威浑:“他就是安盈盈之夫”
侍从点要:“正是。”
司徒昆仑接过待从手中信函,道:“你出去吧”
侍从应声,鞠躬而退。
康太平似乎已发觉服前这人即是师爷,吓得冷颤直打,想求饶却说不出口,只能跪得标
标准准,深怕一个不标准,脑袋立即落地。
司徒昆仑瞧着审问记录,不时来回瞄着书信与康大平之间,约过半刻钟,始再次冷厉盯
向康太平,低声自语说了一句:“倒不像叛徒模样。”
瞄了康太平一眼,冷道:“把头抬起来吧”
师爷说话自有无限威力,康大平被迫抬头,却仍不敢和师爷目光交错。
司徒昆仑冷道:“有人告你预谋造反,你可知罪”
康太平呐声急道:“小的没有,小的完全未知情啊”
师爷冷道:“你和你老婆串通公孙白冰,准备阴谋颠覆神剑门”
康太平泣声道:“小的只听妻子提及有关公孙白冰之事,其他根本不知情啊”
“她怎么说”
“她说有人将公孙白冰回来神剑门,要害死门主夫人”
“那个人是谁”
“呃”
“不说实话,立即砍头”
“他说是师爷的诡计我完全不知情啊”
司徒昆仑冷道:“她真的这么说吗”
康太平点头:“是的,小的劝她别乱说,她就是小的还说师爷怎会”
司徒昆仑冷道:“她真的这么说吗”
康太平立即应是,未敢再开口。
司徒昆仑沉吟一阵,问道:“你可知道,谁绑走你妻子”
“小的不知”
“你疑心是谁”
“小的原有疑心,但只是那人相貌,不知人名,自无从说起。”
“可有特征”
“他左脸有道刀疤”
司徒昆仑轻轻颔首,随又问:“我听说你老婆逃走了,你可知道”
“小的不知,小的昨夜被抓到牢里,这消息还是狱中大爷告诉小的”
“你老婆逃走,可能藏在哪里”
“不清楚,或许会回到门主夫人那里吧”
“她现在还没回去。”
“那她会到哪里这死婆娘”
“你认为无双夫人跟你老婆有关系”
“这个小的不清楚,小的跟无双夫人从未碰面。”
司徒昆仑冷冷道:“你要记住,任何事情,永远别想瞒过我”
“小的明白,小的完全实话实说,毫无隐瞒。”
司徒昆仑瞄着他,似在衡量他说话真假。随即深沉一笑,道:“昨晚,你准备到哪里接
你老婆她平常都喜欢到哪里办事或游玩”
康太平道:“小的准备在柳东桥接人,结果没碰上,她平常都跟门主夫人一起出游,到
哪里,小的不太清楚,至于她办事大都买些针丝女红之类”
司徒昆仑眼睛一亮:“她平常跟哪几家有往来”
“大概有三家吧”
“哪三家”
“一家是在小的住处出近的西湖绸缎庄,一家在宫城附近的吉祥铺,另一家在东街的如
意轩。”
“你都跟她去过”
“没有,除了隔壁的西湖绸缎庄之外,小的全未去过。”
“你觉得她每次去,都是办女红吗”
“倒不一定,她偶而也会串门子。”康太平道:“有好几次她都空手去空手回。”
司徒昆仑满意一笑,随即击掌,那侍从立即进入,他道:“你去找黑青锋,如果他已经
回来,叫他立刻来见我。”
侍从拱手道:“黑护法已经回来,正要见您。”
司徒昆仑急道:“快请他进来”
侍从立即应声退去,未久,大门走入一名黑衣刺客,康太平乍见那人脸上刀疤,吓得惊
叫:“就是他”
司徒昆仑冷道:“你说谁”
康太平直指黑衣人:“他就是绑走我老婆的人。”
司徒昆仑拍手,侍从过厅,他道:“把他带走,等候处理。”
“是”
侍从立即抓提康太平,吓得他全身发颤,急忙尖叱:“不不不,我弄错了,不是他,另
外有别人,那人的刀疤跟他不一样,这个人是好人,他救过我,我知道他是好人啊”
银城书廊扫校李凉惊神关小刀
第六章初吻
不到三更天,安盈盈她已回到客栈。
安盈盈哪知自己丈夫去了一趟牢房,由于贪生怕死,已全完被三爷所收买,就连黑青锋
绑架妻子一事,他都大量包容,碰上黑青锋,还逢迎如狗地前去打哈哈,哪还是已往颇重言
诺的老家伙
安盈盈轻推门扉,见及灯光下,康太平正在捡黄豆蛀虫。
家具破了许多,桌椅更捣得落花流水,但康大平却不在乎,因为师爷赔了百两银子,足
够抵掉损失,还有赚头。
他还不断想起师爷所言,只要好好干,一切都好谈,那离飞黄腾达日子不远矣
幻想使他忘了还有老婆存在,直到安盈盈走到他面前不及三尺,嘿了一声,登时把他吓
成见鬼似地跳退,差点把大盆黄都给打翻。
他怔愣道:“是你”直觉好像在牢房,这娘娘带给自己太多噩梦。
安盈盈媚笑一声:“怎样我回来,反变成鬼不成瞧你吓成那副德性”
gu903();康太平呃了几声,醒醒神,始自干笑:“我太紧张、惊讶了,回来就好,吃过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