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的确没玩过这东西,做来不由笨手笨脚,青士京只好指指点点,足足折腾快一个早
上,始将木桶组成。李春风已是汗流浃背,衣衫贴身。
她这么一挺身,服贴衣衫将胸脯烘托得格外突出,曲线玲珑阿娜移来,使得青士京目光
为之一偏,不敢多瞧。
李春风暗笑于心,已知自己身躯已触动对方,假以时日必有效用。
她欣笑道谢,伸手抬抹汗珠,就只一抬,胸更绷得紧紧,青士京目光更缩向他处,李春
风自更得意矣,道:“好累啊,现在洗澡最恰当不过了。”
青士京真赶忙唤丫鬟去提水,丫鬟应是,面色却怪异,青士京不解,但想想也就明白,
要弱女子提水爬七楼塔,自不合理,遂亲自叫守卫提来,再一小盆一小盆地移进牢中。
别看那澡桶子只有腰际高,却也吃掉十七桶水,且得换成小盆,工程实是不小,如若李
春风每天要洗一次,恐怕得累死不少人。
不过田家别的没有,佣人倒是不缺,仍能应付一切。
李春风见着热水,已自欣喜,本想立即宽衣,猝又想及什么,拿了面巾将铁门口给罩起
来,始敢宽衣解带。
青士京在非礼勿视、勿听之下,已经退去。
李春风本想挑逗他,但见人已走,也就放弃,脱得精光,落桶洗澡,每瞧及被小刀打的
青紫伤痕,她便嗔骂欲将人碎尸万段而后始畅快。
然而嗔骂声,甚快被水花声淹没,她已陶醉自恋地抚摸着自己肌肤,以及结实尖挺胸
脯。
这酥胸在她刻意照顾下,总如少女般耸尖动人,白中带粉,想来任何男人见着都会心
动,那是她足以自傲者。
然而唯有那关小刀不上道,竟然想毁掉它,实是让人嗔恨
她已想出干百种报仇方式,欲将关小刀切肉剁骨,方消心头之恨。
心绪在陶醉自己肌肤以及怨恨仇人之间不停打转,不知不觉中已近中午,青士京复又送
来午餐。
李春风但闻声音,暗道机会来了,遂要他暂时挂在铁门口,自己随后即来,她光溜起
身,面对门口,突然用巧劲将面巾给投落,她猛地惊叫,青士京正在门口挂餐篮,那面巾二
落,他什么都瞧见,夫人胸脯竟然在缩闪之间发颤,迫得他面红耳赤,急道:“不是我弄落
的”
餐篮也不敢再挂。立即闪向左墙,心头不由怦怦乱跳。
李春风赶忙抓来衣衫穿上,却发现全是保守得跟裹粽子一样,心知必经过挑选,也未在
意,稍稍带窘道:“我就是这样常被误会,青管家应该了解我的难处吧”
青士京当然了解,干声直道:“我是无心的”
李春风轻叹:“我知道,可是我大哥未必想得通啊”
青士京竟然对她有了同情意味,道:“希望过不久,副堂主能了解你的一切。”
李春风轻叹,“也只有希望如此了”
青士京道:“夫人可要用餐”
李春风道:“先替我敷伤口如何已经一天一夜没换药了。”
她将花容倚向门口,刚好可把脑袋伸出来,可惜铁门有三道,只能瞧及正前方,瞧不清
左右。
青士京急把窘困压下,恢复镇定道:“夫人若抹不着,在下帮忙便是。”
忘了对方已有铜镜。
李春风欣笨:“多谢,药物全在这,还是你送来的呢。”
将一包东西交予青士京,笑得甚甜。
青士京遂开始替她清理伤口,她是在左脸颊和眼角之间,被刺出毛豆大小伤口。
由于皮肉已翻红,恐将留下疤痕,青士京不禁暗道可惜,否则夫人一张完美无瑕,带媚
带艳脸容,真可谓天生尤物,他甚至感觉对方吐气如兰,正往自己送来,而自己却抚着这张
脸,纵使是治伤,但异样感觉总是渐渐泛生。
他暗中告诉自己要自制,对于李春风传闻,他可听了不少,莫要陷了下去才好。
好不容易将药换妥,他方嘘气,赶忙交回药包,说道:“已经换妥了,我还有事,得去
办理,就此告别。”
说完,递了餐篮拜礼离去。
李春风暗自黠笑,假以时日,这男人迟早会被征服,到时自是脱困之日。
想及脱困有期,她不禁心情畅快,吃起东西,竟也开始津津有味。
吃完后,收拾干净,她已面对钢镜,瞧着照着,那被砍伤的黑眼睛已清肿退红,只剩跟
眶一部分,她想,当成眼影儿,也算马虎过去,现在只剩下那道疤痕,实是让人难以接受,
青士京贴得又大块一片,实在难看,她遂重新剪个小药片,往伤口贴去,如此一来,像长了
一颗痣,似乎好看许多,而且还带点媚力呢。
她渐渐忽略伤口之毁容压力,已拿起粉饼开始上妆、画眉、涂腮红,渐渐恢复已往妩媚
动人脸容,再上胭脂,已然信心大增。
她媚邪一笑:“凭这些,还怕这家伙不上勾”
风骚地哼起小调,不再为困牢所苦。
终于,傍晚已至,青士京又送来晚餐,突见夫人花容,不敢正视,总是低头说话,李春
风故意要他诊视伤口,多多少少吹出媚气,亦或露出勾人眼神,惹得青士京不敢逗留太久,
找了机会,立即高去。
李春风暗斥一声“胆小鬼”
她想着,眉来眼去可能有效,但隔着一层铁窗,再怎么挑逗,也让他占不到便宜,自不
可能死命帮自己。她得骗开这道门才行。
于是乎开始装病,开始呻吟,不到三更,果然把青士京引来李春风一脸冷汗,病恹恹
说道:“可能是白天洗澡,受了风寒。”
青士京立刻替她加棉被,还弄来灵药让她服下,要她好好休息。
折腾大半夜,青士京始离去。
李春风暗笑于心,今夜睡得特别舒服。
次日清晨,她再次呻吟,轻轻淡淡,却软弱无力,青士京极早赶来,忽见此况,唤着夫
人,李春风却是不醒,吓得青士京赶忙吩咐楼下守卫前去找大夫。
一时忍不住已开启铁门,急忙欺于床头:“夫人你如何了”
深怕她当真病死,探她鼻息,气若游丝,吓得他想把脉膊,夫人双手却在棉被里头,他
急忙掀开一角,赫见女人脂襟敞开,就连肚兜都褪落泰半,现出迷人腌乳。
尽管这是李春风故作因热而挣扎扯开模样,但那撩人体态,却让青士京惊心动魄,仅在
那里发愣,目光却移不开女人胸脯。
夫人仅被惊醒,呻吟不断:“好热”
无力双手复又往衣衫抓,轻抚似地挑逗,更让青士京血脉贲张,他赶忙盖上棉被,可是
待会儿大夫来,发现此景,自己又如何交代急忙中,又掀开棉被,想亲自替她拉回衣衫,
夫人突然梦魇式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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