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像你,完全不忠不义,连门主也敢陷害,连夫人也敢染指,你还算是人吗”
司徒昆仑斤道:“我哪陷害门主是他软弱无能,根本无法领导本门,我哪染指夫人
对她表示爱慕也错了吗你懂什么情义,江湖情义又值多少钱”
关小刀冷道:“情义不能以钱衡量,你爱慕别人可以,就是朋友之妻不可戏,你那不是
爱慕,而是有计谋掠夺,亏你还满嘴大道理”
司徒昆仑冷斥:“夫人根本不爱门主,众所皆知。”
关小刀斥道:“那是你自己胡乱猜想反正你心性已邪,说什么都没用,我不想和你谈
夫人,那简直侮辱她,运功吧我且试你刀枪不人有多大能耐”
刺刀猛地往对方大腿刺去。
司徒昆仑闷哼一声,赶忙运劲挡去。肌肤的确渗出些许血痕、但随即又把利刀弹回,且
对方不免痛楚。
关小刀皱眉:“难道你功力一弱,即可杀伤”利刀改刺为拖,这一切,划出红痕,似
乎并未流血。
司徒昆仑为之哈哈大笑:“烂刀一把,也想伤我,还早得很哈哈”
关小刀试了几次,终于发现阴阳邪功的确有护体之妙,只可借对方受了内伤,在功力不
济之下,总难免护身无力而受伤。
至于有关疼痛反应,小刀总觉得,那是毒功中之毒性流窜所致。
因为第一次挑肉瘤,第一次戳肌肤,他必痛叫,但毒功一运,淡红血液或许带毒液
一涌来,他即不痛不痒,可见已被麻醉了吧
关小刀道:“刀子或许杀不了你,不过,有必要,我会在你身上捆大把炸药,准轰得你
舒舒服眼,你觉得这意见好不好”
司徒昆仑闻言,本是嗔怒欲吼,突又压抑下来,笑道:“我一向对你不差,你何需苦苦
相逼”
他已想到,激怒对方,说不定当真换来炸药缠身,此时该是自保时刻,若能逃过此劫,
一切又将是另一种局面,故而放低身段以自保。
关小刀自知他阴谋,也不点破,淡声笑道:“我哪逼你只要你好好跟我合作,例如说
交出武功秘籍,或交出解药,我照样不为难你,甚至替你解毒,那样,大家仍是一团和气,
不是很好吗”
司徒昆仑笑道:“不错,这正是我所析求,只可惜秘籍被李春风盗去了,我可能提供不
了什么,至于解药,我还在研究,不过就快了,你只要稍等几天,我一定奉上。”
关小刀道:“那就等你奉上,咱再谈解毒之事,倒是李春风,现在在何处”
司徒昆仑突地恨道:“这贱人,练得神功后,偷了我不少灵丹和秘籍,不知藏到哪去,
我也在找她,若我到了,必定给她好看”
关小刀道:“这么说,你也不知他下落了”
司徒昆仑冷斥:“她迟早会回来,我等着收拾她”
关小刀此时已伸伸懒腰,道:“我看再谈下去,也谈不出什么结果,有点困了,你也休
息吧明几的太阳可爱得很,明儿见啦”
当下找向墙角,抓出一捆炸药当枕头,倒地便睡。
司徒昆仑怔诧道:“你要睡在此”
关小刀道:“不然,怎叫患难兄弟,你也睡吧明儿精神会好些。”
司徒昆仑暗斤小贼头,竟然带着炸药看管,自己想突围,恐怕都没了指望,看来只有暂
时死了这条心,改天再找其他机会吧
他说道:“既然是好兄弟,能不能把手铐脚镣调松些,这不好受”
关小刀轻叹:“没办法,它已烧死,那天我要量你尺寸,你偏不要,现在我真的无能为
力,抱歉。”
司徒昆仑又自暗恨,当初竟然没想通对方计算的是自己而非公孙白冰,否则岂会栽得如
此冤枉然而栽都栽了,他只好苦中做乐,道:“没想到公孙白冰比我瘦多了”
关小刀笑道:“他最近在减肥,我看你三数天后,也许会跟他差下多苗条吧”
司徒昆仑干笑着,直道希望如此,心头却忿骂不断。他甚至立下毒誓,一有机会,必定
抽此人筋皮。
关小刀则不断说些风凉话,直到沉沉入睡为止。
司徒昆仑岂有心情入睡他只想挣脱桎焅,在挣不脱之下,只好运功疗伤,也好期盼神
功恢复,得以破铁铐而脱困。
不知不觉中,双方已渐渐沉默,牢房为之静默,几乎落针可闻。
沉静中,不知过了多久,忽闻外头有人喧叫,并传来脚步声:“起床啦吃饭啦”
声音未落,阿祖已撞了进来,他手提竹篮,倒是准时替主人送饭过来。
关小刀惺松中惊醒,自嘲一笑:“哇,我真的睡着了”自嘲坐起,瞄向司徒昆仑,还
粘在壁上,他暗呼好险。
司徒昆仑已自邪眼瞄着阿祖,那眼神总不怀好意。
阿祖并未注意,他只关心小刀,复道:“睡猪哩,还不去洗把脸,吃饭啦一身脏得吓
人。”
关小刀嗅了一声,道:“那你好好看着他,我去去就来”
阿祖颔首一笑:“去吧饿死算了”
关小刀转头警告司徒昆仑别乱动,这才快步溜出地牢,洗去了。
司徒昆仑却似被阿祖美色所迷,猛吞口水道:“你到底是男是女”
阿祖目光这才旺来,尚未开口斥言,司徒昆仑忍不了淫心似地又叫:“敞开胸脯我看
看”
此话气得阿祖火冒三丈,怒斥道:“看你妈的头”
甚想一巴掌掴过去,复觉恶心,抓起小刀那大刀,当做木板掴去,叭叭两响,打得司徒
昆仑哇哇大叫:“臭娘们,你敢打我”
“我还想挖你眼珠呢”
阿祖嗔怒难消,大刀猛地刺来,往他眼珠刺去,司徒昆仑赶忙闭目运功,双方吱吱喝
吼,抗争一阵,或许对方神功了得,抑或大刀刀尖不够锋利,老是激之不了,数刀刺后,阿
祖怒气宣泄不少。
始收刀回来,嗔斥道:“临死老贼,还敢色心包天,难道要我阉了你”
司徒昆仑虽知处于劣势,但总有一股难忍冲动,邪声又笑起:“其实你是男的也没关
系”
那笑声似乎连男人亦能引起他兴趣。
阿祖闻言,不禁想吐,嗔怒喝道:“去死吧”
大刀当真乱砍复砍,杀得司徒昆仑唉唉痛叫,却又享受虐待般地兴奋哈哈怪笑,惹得阿
祖更火,砍得更凶。
猝而关小刀已撞了进来,脸发仍温,却来不及抹干,他乃被争吵声吓着,急忙赶来瞧
瞧,见人即问:“什么事”
阿祖嗔怒道:“他是天下最恶心的禽兽,竟然连男人”
想及肮脏事,他实在说不出口,大刀猛地砍向对方脑袋,叭然一响,打得头昏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