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说出此话,心中却知道那“影子血令”是谁。心中暗道好险
是以他话声一落,不让“极乐仙子”开口,故意语气一沉道:“仙子谅必知道,本堡密室,外人不知途径,根本无法摸入,而且不知密室开启之法,更不用想进入,对方竟然能够进出自如,而不惊动本堡里外伏桩,故我当时就怀疑是本堡中的人物。”
“极乐仙子”闻言心中一惊,道:“你是说本盟中已有内奸”
她本来全是一股醋意,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禁脔这眼前的“影子血令”
对崔宓已暗恋十余年,故说话之间,完全是怨恨及怀疑口吻,如今被“影子血令”用话一点明,不由也感到事态严重。
“影子血令”一见转移“极乐仙子”思路,知道自己心机奏效,摇摇头道:“这点可叹刚才没有看出来,唉不过我相信只要慢慢查,一定会知道是谁的”
“极乐仙子”默默跟着“影子血令”走回密室,可是脑中对那人,却在暗暗思忖“那假扮影子血令的人,功力极高,那是谁呢”可是“极乐仙子”却没有仔细去想相,何以当那伪装的“影子血令”出现时,眼前的真正“影子血令”毫不作声,更无动手之意,眼睁睁地让对方将崔宓劫走。
难道“影子血令”真的是为了查探真象吗
当然不是的,那末,这异于常情的现象,当然有其原因,只是谁都没有发觉而已。
至于“极乐仙子”虽也心机狡猾,却被一番耸人听闻之言把思维转到歧路上去了
五十四
崔宓被伪装“影子血令”的蒙面人挟救而出,待那蒙面人飞身出堡,已默运真气,觉得畅通无阻,忙轻声道:“我已能走动,你快放我下来”
那蒙面人轻轻一叹,终于在一座荒林前停下身形,轻轻把“绿裳仙子”
崔宓放下。
崔宓心中一怔,她不知对方这声叹息包涵的是什么意思但此刻她也不及多想,敛衽一揖道:“承蒙相救,但不知尊驾姓名,贱女将来也好报答”
蒙面人又是一声叹气道“我救你只是尽我本份,哪想什么报答”
崔宓一怔,道:“本份你这话是指什么”
蒙面人道:“宓妹,你难道真的听不出是我了吗”
崔宓倏退二步,愕然道:“你是谁”
蒙面人缓缓取下包头黑绢,露出一张美俊端正的脸。
崔宓骤见对方容貌,不由啊地惊呼出声:“何师兄,竟是你”
这蒙面人正是生死不明的“横天金槊”何若非,此刻见崔宓惊愕之色,不由一叹道:“五年余不见,师妹,你想不到吧”
崔宓又惊又喜,端详了这位多年不见的师兄,觉得脸上似乎苍老了许多,不由幽幽一叹,道:“师兄,你今天怎会到此地来的”
何若非道:“我只是探知清真观来此,故想趁机查探一下魔窟动静,想不到竟发觉你中了贼子阴谋而被擒。故而我不得不冒一次险了。
崔宓心中有着深深的感激,她不禁想起年幼青梅竹马时的纯情,不由叹道:“师兄,自从我发觉你并未死去后,真惭愧,我几乎疑心你就是那个阴狠的影子血令。”
何若非一怔,却见崔宓又道:“但是,自铁血盟崛起江湖以来,你这段时间,跑到哪里去了”
何若非一声长叹,道:“四海飘荡,无以为家,唉宓妹,你不知道这批魔头到处暗中捉拿我,害得我天天亡命,到处奔波。”
崔宓同情地道“这是可以想像得到的,他们既然用飞虹三剑盟弟的首级来充冒你的人头,显然不欲使江湖上,知道你师兄还活着,不过,最近,侠义同道都在少林,欲聚会谋能消灭“铁血盟”,你为什么不去呢难道你没有得到消息”
何若非摇摇头道:“不,我已风闻到这消息,不过我另有目的,所以没有去。”
崔宓诧然道:“为什么”
何若非道:“一则,以眼前来看,光凭七派力道,对抗铁血盟是力有未逮的,我去了除了暴露身份,对人对己一无益处”
崔宓不同意道:“这也未必尽然,至少,这批魔头还有顾忌,再说,你到了哪里,生命也安全得多了。”
何若非微微一笑,道:“这仅是我想法之一,最主要的,我另有一个秘密的计划。”
崔宓怔然道:“什么计划”
何若非神秘地一笑道:“宓妹,时间不早了,我们岂能站着在这里谈一夜,假如你没有别的事,何不到我居处去,我还有许多事要告诉你。”
崔宓打量四周一下,觉得站在这漆黑荒凉的地方,的确不是办法,于是道:“师兄现居在何处”
何若非神秘地一笑,道:“你猜猜”
崔宓道:“就在这附近”
何若非道:“不,但是你也到过。”
崔宓怔然道:“我到过是什么地方”
何若非道:“就是昔日影子血令的蓝旗总坛所在,崤山亡魂谷。”
“啊”崔宓不由失声,道:“你怎么住在那个地方”何若非道:“这叫做趁其不备,铁血盟到处要抓我,但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以他们抛弃不要的老寓作为居处。”
说到这里,长长一叹,道:“可惜那地方已被火烧去大半,否则再也理想不过,应用之物,一切俱全。”
崔宓暗暗佩服师兄的精明,心想:要早知道这样,那把火不放也罢。
她心中想着,口中却道:“师兄,这么远,我想我们还是回去少林的好。”
何若非轻笑一声道:“这点你放心,我已预备好坐骑,五天行程,谅可到达,同时,我的确要想告诉你许多事。”崔宓转心一想,呆在少林,最近也无所作为,尤其南宫亮的失踪,究竟去了何处何不就顺便在江湖上探听一番呢
她思忖至此,遂点头表示同意。
何若非神色一喜,身形一晃,已穿林而入。这份轻功,不由使崔宓大为惊讶,深感得师兄功力,多年不见,竟然精深若此。
没有片刻,只听得蹄声的的,何若非双手已牵着二匹健马,从林中出来。
于是,二人纵身上马,转向崤山绝尘而去。
在东方微白时,二人一行,已上了关洛大道。这一路上,崔宓悲苦的心痛中,是渗杂了一份喜悦,因为一直生死如谜的师兄,终于重逢。
在家庭破碎,遭受重重打击下,这终是一件喜讯。崔宓长期未露笑容的脸,现在才稍稍露出一丝凄凉的笑意。
一路上崔宓不免问长问短,但何若非像是急欲赶到目的地,对自己这几年来的经过,只是支吾以对。五天后,何若非与崔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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