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圈子里的一个朋友恰巧知道,是黄智前不久去安师大玩,而那天正好碰上郁浮萍在台上演出,他就看上了,不过郁浮萍很聪明,他一点机会都找不到,后来没办法才把主意打到了郁浮萍的父亲郁松柏的头上。郁松柏的公司最近资金周转有很大问题,所以黄智才找到他的父亲黄国辉,与郁松柏有了接触,说可以提供一大笔资金帮他的企业渡过难关,不过代价就是郁浮萍。”
“那郁松柏就答应了”夏言急忙问。
“夏老大你的反应和我当时一样,不过我们都想岔了,虎毒还不食子呢郁松柏怎么可能会因为这样的狗屎事情搭上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呢”李居朋说,“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当时黄国辉并没有提出联姻,只是希望给郁浮萍和黄智安排几次相亲,让他们试着互相交往交往,如果合适,再谈婚论嫁。”
夏言冷笑道:“哈这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交往我估计只要郁浮萍单独和他出去的话,那小崽子不管用药还是用强,一定会想办法把人先弄上床的吧”
李居朋说:“夏老大英明,事情就是这样,据说以前南艺舞蹈系有个很纯的小姑娘,就是这样被黄智那狗。日的骗走了初夜,后来差点跳楼自杀。”
“狗。娘养的生活,”夏言无奈道,“这他娘的果然很狗血,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狗血,哪本书现在要还敢写这种东西,基本都会被读者骂个半死,可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人真正用这样的手段,我真服了他了”
“可不是嘛”李居朋附和一声道,“那夏老大你打算怎么做这小屁孩子敢打夏老大女人的主意,要不要我今晚带着张耀扬给他套上麻袋,然后丢到长江里去喂鱼。”
夏言笑道:“我说你小子好歹也是光荣的人民子弟兵了,能不能想点二十一世纪人类的方法”
“那要不想办法整垮他老子黄国辉的企业”李居朋试探着说。
夏言煞有其事的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就凭你做的到吗”
“夏老大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只要夏老大你开口,咱就一定做的到”李居朋拍胸脯拍得乒乓做响。
“行,那你就先去准备着,明天我给你电话就可以动手了,咱就当帮祖国除四害了。”夏言说,他当然相信李居朋能说到做到,别的不说,就单单从上次庐江啤酒节上,他拉来的一个富二代跑车队,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了。要知道,可不是随便谁都可以拉到这么多富二代的,而且李居朋和曹鸿钧可不是黄智那种真正的纨绔子弟,他们懂得审时度势,所以夏言相信他们交好的那些富二代,手上一定都掌握着强大的资源。
而那边李居朋听到夏言的话,立即高兴的欢呼一声:“夏老大,您就瞧好了吧”
李居朋一向唯恐天下不乱,否则当初也不会在金海岸门口随便撞烂一部宾利了,当然李居朋做事也并不是真正无法无天,还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所以面对这家伙的兴奋,夏言也只能报以无奈的一笑了。
挂断李居朋的电话,夏言又拨通了开发区党工委副书记陈伟的电话:“怎么样我让你查的那个南京华百集团,在咱们的开发区有项目吗”
“回夏书记,有一个价值七百万的合作项目,刚刚审核通过。”陈伟说。
夏言想了想,然后道:“项目开始运作了吗”
陈伟回答:“还没有,审核本周末才通过,还没有正式通知华百集团。”
夏言说:“知道了,就先不要通知那边了,这个项目暂停,具体处置措施你等我的电话。”
那边陈伟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想了想夏言这么坚决的语气,最终还是把所有的话语咽回到了肚子里面,回答道:“是的,夏书记,不知您还有什么其他的指示吗”
“没有了,就这样,辛苦你了。”夏言说。
“能为领导分忧解难是我应尽的义务。”陈伟诚惶诚恐道。
挂断陈伟的电话,夏言坐在了一张放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天空,轻轻按揉着太阳穴,夏言实在没有想到在提倡物质精神文明建设的今天,居然还能看到这么恶搞的事情,就他黄智的这种行为,和旧社会的地主老财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
当然,夏言从不自认为是什么正义的卫道士,至少夏言明白,凭他目前的这个状态,手里所掌握的那点权力,自己都不一定能hod住,更别提别人了。所以在大多数的时间内,夏言都是很明哲保身的,但是再明哲保身也得有个限度呀,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那还能算是男人吗也正因为如此,夏言才展开了这一系列的先期布置。
这时,身后传来轻微的拖鞋声,夏言知道是郁浮萍洗澡出来了,于是转过头,只见郁浮萍扭捏的站在那里,如出水芙蓉,美得让人窒息。她俏脸微红,也不知是刚洗完澡,还是因为穿着夏言亲手选的衣服,肌肤和衣服相互的接触,让她有种是夏言的手在上面来回抚摸的心里感觉。
“我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郁浮萍纠结了半天,最后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对此,夏言微微一笑,站起来道:“你穿上这身衣服,很漂亮。”
女人都是需要赞美的,哪怕是郁浮萍这样天生丽质,从小到大都是活在赞美声中的女人也是一样,听到了夏言的赞美,郁浮萍顿时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随后夏言走向浴室,经过客厅的时候,夏言注意到了郁浮萍把她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到了袋子里,像她这么爱干净的女孩,除了怕自己见到她的贴身小衣外,夏言倒还真想不出别的原因。夏言走进浴室,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面而来,当然,夏言并没有闻香打手枪的无聊习惯,只不过,在一个美人儿洗澡过后的浴室里,闻着对方留下来得清香,倒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等到夏言洗完澡走出浴室,面对面的和郁浮萍坐在客厅的时候,突然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起来。
夏言狠狠的搔了搔有些发麻的头皮,然后对郁浮萍道:“那个今天玩了一天了,你也累了吧,去睡觉吧。”
听到夏言说出睡觉这两个字,郁浮萍估计也联想到了一些什么,脸直接红到了耳朵根上,娇羞可爱,喏喏的问:“你这里就一张床,怎么睡”
如果说夏言的话只是让郁浮萍感到娇羞的话,那么郁浮萍的话,就则是让夏言感到震惊了。
试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有一张床,女孩问男孩怎么睡这个意思的话
夏言把脑中所有带有苍井空特色的乌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袋,又在心中苦念二十遍南无阿弥陀佛大悲咒,这才心平气和道:“作为男同志,我觉得我有必要把床让给更需要的女同志,将自己睡沙发的义务发扬光大。”
夏言话说完,郁浮萍抬起头,偷偷看了夏言一眼,丢下一句“你也可以睡床”,就捂着脸跑进了卧室。
夏言石化当场,毕竟这句话已经可以算是坦率到不能再坦率的坦率了,如果说郁浮萍之前那句话还带有礼貌性的询问性质的话,那么这一句话,毫无疑问的可以一锤子定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