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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书道:“你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的。”

老马淡淡道:“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白晓仇道:“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你,可是你是个好人,我这里还有一杯好酒,等你回来喝。”

老马身经百战,也不知经历过多少强敌,心中却从未有过此时这般沉重。

这一战必定惊心动魄。

第三十九章天池一战

老马走之后,白笑书和白晓仇一直坐在屋子里。

他们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他们只记得老马走之前,只说了一句话,“如果我死了,就把秦茵琳带回去,她已很脆弱,好好对她。”

说完,老马紧握着拳头,大步走出门去。

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竟是安排她的未来。

白笑书闭上眼睛,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忽然发觉老马竟是如此有情有义。

他为很多人做过很多事,有的人已将他忘记,有的人甚至没说一句谢谢,有的人甚至出卖过他。

而他,在生死之间还在为别人着想。

屋子里暗了起来。

白晓仇站起身,关上窗子,又静静的坐回去,什么也没说。

老马和辛堡是不是已开始作生死之斗

“他的生死只在呼吸之间,我们现在反而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做。”

想到这里,白笑书的心好似已将裂开,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屋子里安静无声,只有窗外的风声。

现在已是什么时辰,他们的决斗已结束了吗

这时,屋外响起脚步声,一个女人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也很犹豫,几次停住,但最终还是来到门口。

接着,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白笑书离门近些,他站起身,他似乎已猜到门外的人是谁。

门打开,门外的辛离还在犹豫。

她抬起头,看看白笑书,勉强笑道:“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白笑书看了一眼白晓仇,然后道:“当然可以,请进。”

辛离走进门,站在椅子上,她看着白晓仇,有低下头,道:“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

白晓仇看着白笑书,只是笑笑。

辛离又道:“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实在不该来,可是我又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白笑书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你恐怕只能做一会儿,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出去。”

辛离忙道:“我也去。”显然,她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她也正要去那。

白晓仇道:“他也是一个人去的”

辛离道:“是,他不允许任何人跟着他。”

白笑书道:“这一点,他们还是很相像的。”

辛离低着头道:“我很担心哥哥,也正如你们担心你们的那位朋友一样。”

白笑书道:“我明白。”

屋里一阵沉默,沉默是因为这样的气氛有些怪异。

老马和辛堡正在做生死之斗,而他们两人的亲人和朋友正坐在一起。

他们是决斗不是与武会友,也不是简单的切磋,他们之间带着仇恨,秦家白草城的数百条生命

白笑书可以理解老马,但是他实在想不出辛堡为什么会答应这场决斗,因为这场决斗本应该是他与辛堡之间的。

他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也许是他还不够了解辛堡。

白笑书看着辛离,慢慢道:“我有一个问题,现在问似乎并不过分。”

辛离道:“你说。”

白笑书道:“辛堡用什么兵刃”现在问这个问题的确并不过分,因为他早晚也会知道这个答案,现在问出来,也许只是为了缓解下气氛而已。

辛离道:“我只见过他用拳。”

白晓仇道:“你只见过”

辛离道:“没错,只因为他很少出手,见过他出手还活着的人就更少了。”

白笑书道:“说明你哥哥很少留下活口。”

辛离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

她想了想,忽然道:“他们两个一定要死一个吗”

白笑书道:“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因为老马是带着仇恨而去的,通常情况下这样的人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一旦有这样的情绪在里面,这场决斗的结果就已决定了。

一定会有一个人倒下去

辛离缓缓道:“其实他们根本不用这样子的,因为这件事本就还没有结论,哥哥也只是为了顾全他圣王的身份才这样做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似已哽咽。

白笑书道:“一个人的身份越特殊,他所做的事也就越身不由己。”

白晓仇点头,他也认同这句话。

辛离道:“你真的这么想”

白笑书叹息道:“我也只是在理解他所做的事。”

辛离一直凝视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喃喃道:“他若知道你的想法,一定会很高兴,若是以前,你们也一定会成为好朋友。”

“咳、咳、咳”白晓仇忽然咳嗽起来,他的身体已衰老到一定程度,人已变得虚弱。

白笑书将一杯热茶递过去,道:“你就不要出门了,我去就可以。”

白晓仇想要摆摆手,又是一阵咳嗽,他的呼吸已变得沉重,他缓缓道:“我忽然觉得很累,想休息一下。”

辛离道:“我是不是该离开了。”

白晓仇喘息着,对着白笑书道:“我躺一下就好了,你还是赶去老马那里。”

白笑书道:“我只希望我回来时,你真的会有好转。”

白晓仇微笑道:“一定会的。”

白笑书和辛离走出门去,去找老马和辛堡。

他不知道这件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他也想象不出。

他只希望,这件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只希望,他们谁都不要为此是去生命。

太阳就要落山。

他们还特地带上了火把,天池东岸的路并不好走。

辛离道:“你的那位姓白的朋友原来并不是这样子的,是吗”

白笑书道:“他受了伤。”

辛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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