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紧要部位。李悔款款走近,道:“妾前世与大人有缘,今世特来报恩,以荐枕席,大人请勿以贱妾卑微视之。”其业淫心大起,只见李悔翩翩起舞,玉腿全裸,似脂如五,衣衫飞旋,玉腿轻撩,时隐时现。赵其杰如痴似醉,不久在座上昏昏入睡。他这一睡,直到天亮才醒,醒后大惊,还没有想到其他,真以为是狐仙来此报恩,自存枕席的。他发现库存银票及金银失窃,却是数日之后了。至于鱼、汤二人,当然也得手了。五人所得计一亿三千余万两,他们决定向马士英及阮大诚各献出一百万两作为军费,因为全部献给他们,可能纳入私人的腰包内。首先,他们投刺去见马士英,当然是以献金为谒见目的。那知马士英推称有要公,由部下代为接受及嘉奖。鱼、汤二人大为失望。他们再去见阮大诚,投刺献金五百万两,要求亲自献予阮大人,阮大诚居然答应了,鱼等大喜。阮大诚接见鱼、汤二人是在花厅中。此人身边有四个卫士,一看眼神就知道不是易与之辈。“小民鲁寿和唐青有鉴于国家在危难中,决定将家财拿出一半献于国家,请阮大人代收,为数笺笺,希望能抛砖引感谢,有钱出钱,有力出力。”鱼得水拿着银票走近阮大诚之座位,阮身后四人左右各走出一人,道:“不必前行,交欠转呈即可。”鱼、汤二人也曾想到这一点,二人一交眼色,鱼得水收起银票,就向二武士狠攻而上,汤尧扑向阮大诚。阮大诚是光禄寺大夫,不应养有死士,但他知道这树敌太多,不能不防,所以这四人都非庸手。鱼得水对付这二人,尽管这二人了得,却非鱼得水的敌手。汤尧被另外二人挡住,都撤出了兵刃。汤尧虽然攻多守少,却无法接近阮大诚。只不过鱼得水还是得手,伤了一个,立刻扑向正要溜出门外的阮大诚。鱼得水一刀凌空扫下,那知门外突然射进一人。绝对想不到,这个人竟是个身手奇高的蒙面人,手技黑黝黝的短棒,接下了鱼得水凌空的一击,阮大诚竟然逃出厅外。鱼得水觉得这个用短棒的蒙面人的身材有点眼熟。这人的短棒招术奇诡,凌厉无匹。加中又来了三四个,二人渐感不支。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出现了一个女郎,竟是李悔,立刻扑向蒙面人且对鱼及汤“蚁语蝶音”道:“一有机会就走”蒙面人把鱼得水震退两步,正要攻向要李悔,李悔的裤带“叭”的一声断了,裤子落地。蒙面人不由一震,这奇景平生仅见。鱼得水虽然极讨厌此法,却也没有耽搁,穿窗而出。李悔扭身跃出门外,还扬手丢出一件东西。蒙面人抓住,竟是一条女人的大红内裤。蒙面人丢出,另一人接住还嗅了一下。这么一折腾,鱼、汤等已经脱出了阮府,回到秘密住处。鱼得水道:“想不到一具光禄寺夫府居然有此高手。”汤尧道:“老鱼,我隐隐觉得这蒙面人很眼熟。”鱼得水道:“的确,我也有此同感。”汤尧道:“你不以为他的身材有点象叟白雨亭”鱼得水道:“是有那么一点。”汤尧道:“除了他,谁有此身手”鱼得水道:“以前我从未听说他用铁棒。”汤尧道:“我却听说过,叟有一要乾坤棒,可以伸缩,但极少使他今夜用此棒是怕在拳掌招式中被你看出来。”小熊道:“这老贼怎么又和阮大诚在一起了”汤尧道:“小熊,好歹叟也是老鱼的丈人。”小熊道:“白芝不是声明解除婚约了吗”鱼得水道:“对,象白雨亭这种没有原则的墙头草,也不值得尊敬,他和吴三桂也有相当的交情。”汤尧道:“大概要行刺马士英也不简单。”鱼得水道:“总要试试看,这两贼不除,史大人总会处处掣肘,无法施展而为国效劳的。”李悔道:“我也参加一个。”鱼得水道:“李姑娘,你那一手真不敢领教。”“那一手”“动不动就把裤带崩断那一手。”汤尧道:“好象你对脱裤子有瘾似的。”李悔道:“你胡说什么我看到男人那副馋相就十分痛快”鱼得水大声道:“一个姑娘怎么会这样恶行恶地”李悔狠声道:“我六岁时看到一个男人和七个女人在一张大床上胡来,轮流来,雨露均沾”鱼得水道:“那男人是谁”“我本来应叫他爹,长大以后不叫了”“那些女人又是谁”“其中有一个是我娘。”众人默然很久,这对一个小女孩的打击是够大的。当然,这也是她的恶行状值得同情之处。鱼得水道:“你爹是什么人能和几个女人”“鱼大哥,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们。”“不说就算了”众人商量,今夜去行刺马士英。五个人全去,由汤尧带着熊、郭二小,由鱼得水和李悔一道,这样不会有什么闪失,也不会陷在里面。他们去得很早,一更左右就混进去了。依汤尧的看法,马宅宅大院深,比阮大诚府还多两进,前后有七进,奴仆数百,在下面蒙昆比高来高去自己去摸得好得多。他们装作是府内的人,在里面晃晃去。当然都是去找马士英这巨奸。如有一拔人的到,就在到马宅中央钟楼上去敲一下。敲钟的人会在上面指明方向,以便集中力量。汤尧带着两小来到第三连,一个家丁打量三人道:“请问三位是什么人为什么没有见过”汤尧道:“我们是今天傍晚才来的,本人是士英的姑丈,他们二人是士英的小舅子。”家丁一听,乖乖,还是裙带关系呢连忙躬身道:“小的失敬了”“不妨,不妨”汤尧道:“兄弟贵姓”“我叫秦廉,是府中的马夫。”“原来是一位养马的专家,听说士英有一匹宝马”“是的,就是所谓汗血宝马。”“士英呢怎么这半天未看到他”“大人被当今招见,还没有回来,如果回来了,他一定会先去看看那匹宝马。”“什么都不比宝马重要”“是的,他有一位寡女,父女情感甚好,这位大小姐亡夫之后一直住在娘家,大人回府先看过宝马才会再去看他的寡女呢”汤尧道:“每人都有他的嗜好,也无可厚非。”小熊道:“不知姊夫什么时候回来”“不会超过午夜吧”马夫走后,小郭道:“汤大国手,我们变成马士英的小舅子了,你却是他们的姨丈,你可真会损人。”汤尧道:“一时无计只好如此,你们二位流里流气地,很象个小舅子作风,我这么说也是为了安全。”小熊道:“现在怎么办”汤尧道:“我们既然来了,就该等他。”“在何处等”汤尧道:“你到马厩去守候,看到马士英去看他的宝马,就上钟楼敲钟一响。”汤尧又道:“你到他的寡女处守候,一旦发现马士英到她那里也敲钟一响。但若小至先敲了,你就不必再敲,齐集马厩宰人。”小郭道:“你呢”“我设法和鱼得水联络一下。”两小自去,且说小郭找到马土英寡女之处,这是一个除了马士英自己的住处以外,最大的一个跨院。这儿却只住一个人。小郭刚刚进院,忽听到内屋有人走出来。他一时情急,揭开一个缸盖往里一跳,不由心头一凉。不知是什么稠稠地,仔细一嗅,好象是面酱。大概是晒的面酱,古法作面酱是要常常晒太阳的。小郭本以为是个空缸。可是目前也只有认了,在内轻轻把盖子盖上,却又把盖子开一个缝听那脚步声,似得进入厢房中。不一会,就听到洗澡。还好,厢房中有浴室,这人洗完之后他进去洗洗一身的面酱,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马项的寡女大约半个时辰,厢房中的人洗毕回到正屋去了。小郭在酱面内真不是滋味,未作好的面酱,说臭不臭,说酸不酸,气味十分难闻,他轻轻出了缸。全身面酱,只有脖子处没有。每走一步,地上必有一个面酱脚印。马士英如果来此,必有人挑灯引路,自然会看到地上的面酱足印,就会露出马脚来,所以要快洗。他进入厢房,一共三间。明间有一套浴后按摩的躺椅和小几。左暗间内就是一个澡池,一池水看来还是清清地。本来嘛天天洗澡的人身上本就不脏。小郭下池,在水中把衣衫脱了,在池中更衣。他没有第二套衣衫,必须洗干净。这一身的面酱要洗干净还真不容易。洗好之后拧干,到池外来再大力拧一次,因为他必须穿上这一套湿漉漉的衣衫,随时马士英都会来此。拧好之后,正要穿上,才发现光顾洗衣,忘了洗澡。如下体上、腋下及脚丫子中还有少许面酱残存。于是他再次下水洗净,但是这次出池衣衫却不见了,他来是拧干放在一边的台子上的。这一下可就急坏了他,撩开门窗向外一看,不由大吃惊,原来明间一个三十多大约不到四十的女人,只穿了华丽的亵衣坐在外间椅上。那套拧干的衣衫就放在椅上。这女人目注他的身体,一言不发。小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女人道:“你是什么人”小郭以为,只要不说出是来行刺的,看来这女人不会立刻张口喊叫,可不能再向汤尧那样胡说八道,冒充马士英的小舅子,他道:“我我只是想进来摸点东西”“原来是作无本生意的你好大的胆子”小郭尴尬地笑笑,道:“女士可否把衣衫还我”这女人的目光一直不离他的身体,小郭知道,这年纪的寡妇,正是欲火最旺的时候,为了及早脱身,不要把这件事办砸了,他只有使出低级的方法。他知道她喜欢看什么于是他就作出竖如铁杵的样子给她看。秦始皇之母的姘夫,能以那话儿挑战起一个车轮,小郭对这一点也颇有自信,所以在田卿府中把水仙弄得死去活来,“玉房要诣”有一呼吸脉拍之法,能立刻控制阳具。这女人正是马士英之女马琳,三十三岁,守寡已有三年,改嫁过一个给事中官职名,不到五年也死了。她欣赏小郭的身体,控制自如,却无动静。小郭以为,这女人一定会忍不住而主动要求。那知他只是坐在那儿目注他的身体,大约有盏茶工夫,言也不动,她毕竟碍于身分,不能和一个小孩子。她还有起码的身分。但是,她能无动于衷吗当然也不能,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她浑身抖动了一阵子,这才长长地喘了口气,自袖内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道:“拿去,快走吧”“你你放了我”“看你年轻,放你一马可别被逮到,那就没命了”“谢谢女士”这工夫马枉已出了厢房,小郭急忙穿上衣衫,正要出屋,忽然发现椅上湿湿的,这才知道这女人目注他的身体时,以另一种方式达到了自渎的高潮。小郭不由暗暗一笑,不过这女人总算不太离谱,也许在小郭赤裸之下,未必有几个人能氢持得住。小熊在马厩中守候,终于等到了马士英。由马夫陪他到了马厩外,小熊就疾奔钟楼,上去敲了一下。此刻敲一下,谁也不知是啥意思。但府中的护院保镖却看出小熊在上面指示方向,有人上去逮人,有的向指示方面集中搜索。小熊逃到钟楼一半处,已被堵住,由于钟楼旁有房舍,他跃落屋面上,人家也上了屋面,而这工夫正好小郭也赶了上来,二人联手。只不过他们联手对付七八个护院也极不轻松。鱼、汤和李悔三人却到了厩,也遇上了马士英。马夫也是练家子,上前挡道:“原来你们不是”尚未说出“你们不是大人的亲戚”,这进已来了五六个高手。汤尧见多识广,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他不认识的,一看就认出,其中二人是“都二鬼”焦天佑和焦天佐。这二人也算是一流的人物,比叟自然是低级了。不然也不会在马士英身边作贴身保镳。马士英以为“邺都二鬼”的绰号不雅,为他们改为“邺都双英”。另外四个,其中一人更有名,正是勾漏山的“白袍老祖”麦高,此人几乎和叟齐名。汤尧心头一凛,立刻以“蚁语蝶音”对鱼得水说了。于是鱼得水对付“白袍老祖”麦高。汤尧对付“邺都双英”李悔接下余的。最吃力的是汤尧,因为“丰都双英”加起来就等于“白袍老祖”麦高的功力,甚至还稍高些,他怎么成鱼得水眼看汤尧的刀势施展不开,要助他却分不了身。李悔也看出汤尧支持不久,而且可能还会有人来此。袍此刻是绝对不宜久战的,立刻离开了战场。她一离开,鱼、汤二人更危急。好在以“白袍老祖”的身分对付一个鱼得水,不须别人帮忙。“邺都双英”对付一个汤尧,也不好意思要别人加入。正因为如此,二人尚可以维持一会,他们那知这二人的厉害,尤其是鱼得水。李悔的花稍特别多,即熊、郭二小也不如。她以为,要想个办法使马士英及一些高手不得不停手,才能使鱼、汤二人脱身。于是把马士英的一具小妾制住剥光,拴在一根竹竿上来到现场,她甩起竹竿上的小妾道:“谁还敢动手”这些人当然认识,这小妾是马士英最宠爱的,纷纷收起兵刃避开。李悔道:“你们退到马厩去。”正好这时小熊也来了,四人迅速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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