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会有人对付徐小珠甚至于邝真。结果他们都猜对了。小熊道:“汤尧误会了这很麻烦。”李悔道:“也没有什么”小郭道:“怎么你不吃醋”“我吃什么醋”李悔往鱼得水身上一倚,道:“我能信任得水哥,所以我放心得很”小熊道:“这太好了你要是爱吃醋那就麻烦,汤尧这小子看来是和咱们卯上了”小郭道:“卯上了有啥了不起他们不过是师父二人加上瞽驼西门狂和九龙治水龙氏兄弟。”鱼得水道:“这实力也不可忽视。”这工夫鱼得水突然沉声道:“后窗外是什么人”后窗外人道:“单于飞。”另一人道:“还有大爷金刀客莫浪”众小一愣,徐珠在那赌场中冒充莫浪,不过是一时胡扯,这人居然真的在此出现了。鱼等来到后院,果然是单于飞和一个陌生中年人。鱼得水道:“单于飞,你们在此窥伺什么”“金刀客”莫浪道:“听说你和一个女人在一家赌场中冒充本人之名诈赌,赢了上百万两。”鱼得水道:“赌是赌过,而非诈赌。”“既用本人之名,应把赢的款子拿出一半。”鱼得水道:“款子已交明军作为军费,已不在身上了。”莫浪的目光停在李悔身上,道:“这位姑娘莫非就是李闯之女李悔吗”李悔道:“是又如何”“大清帝国有令,凡是生擒你的人,有一笔巨大的赏格,所以今夜到此,我们就是为了这两件事。”小熊道:“我看你们一件也休想”小郭道:“我这里有一点本钱,正好一吊二,你们要的话可以拿去”指指下体处。单于飞大喝一声扑向二小。这工夫李悔也上了,三对一,单于飞占不了便宜。“金刀客”莫浪道:“鱼得水,听说你以雾中刀成名”“没有金刀客的名头大。”“不必客气,如不答应这两个条件,只怕有麻烦。”“一位武林名人,必须具有过人的气度和身份,而尊驾却只是为了赏格抓人,为了赌债索钱,立场就已经站不稳,身份也就更谈不上了”莫浪道:“不唱高调,接刀”刀是黄铜铸造,当然不是金的。就算是黄铜的,武林中也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两人都用刀,刀是十八般兵刃中至险的兵刃。只不过三卜招后,莫浪的刀芒锐减。就在这时,又有二人飘落院中。一个是“魔手关刀”关海。一个是“翻天手”乔圣。乔圣不久之前,被李悔以火器炸得遍体鳞伤,且边了左手二指,誓言要报此仇。因而他一出手目标就是李悔。单于飞一人对付李悔及两小,本就有点下风,此刻乔圣一上,情况立刻改观,三小招架乏力。尤其乔圣狂攻,全都是女人忌讳的部位。这会使对方羞恼而影响情绪。小郭道:“乔圣,你这是哪一门子的过招”“老子就是这样子”“如果对手是你娘,或者你的张大妈或李大婶,你也是这么下三滥地攻击对方吗操”小郭说话分了神,被单于飞一掌砸了个踉跄。小熊道:“老小子,你只会欺负小孩子”鱼得水见这力三小危急,狠攻两刀,逼退莫浪,向单于飞快攻三刀,这三刀凌厉无比。单于飞的身份极高。他和车秀夫妇,以及“瞽驼”等人齐名。只不过,鱼得水却有点例外。他的身手已经和四绝相若了。单于飞在这三刀之下,差点失招。这当然也是由于他还要提防李悔及三小攻击之故。莫浪再扑过未,得水只好迎上。如今鱼得水一人独战莫浪和关海。乔圣认准了李悔,非伤了她或宰了她不可,他和单于飞联手,三小自然不成,立刻危机四伏。鱼得水独战莫浪及关海,仍然略占上风。这二人不由心头惊凛,同样用刀,人家的刀路诡异莫测变化无端,二人联手也难以取胜。他们二人的年纪加起来,几乎是鱼得水的三倍半。李悔那边越来越不济了。主要是乔圣对李悔只攻不守。这老小子死心眼,即使再死重伤也在所不及。他永不忘被炸得遍体鳞伤的狼狈相。两小已中了七八掌,真正是青鼻脸肿,灰头土脸。要不是一股过人的毅力支撑着,早就躺下了。就连李悔也中了两掌一脚。当小郭倒下,爬不起来,小熊救他也中脚倒地时,李悔被乔圣一把揪住了头发。这是万分绝望的一刹那,乔圣是行险得手的。乔圣只要一扭一抖,李悔的颈骨会立断当场。鱼得水正好看到这一幕,真是惊心动魄。他厉嘶着:“不要”无论如何,他是来不及援手了。两小躺在地上,泪眼望着被制住头发的李悔,都已彻底绝望,他们心目中的李悔比姊妹还近。乔圣发出快意恩仇的狂叫,他似乎并不想一下子就扭碎李悔的颈骨,他以为太便宜了她。这想法似乎对李悔带来了生机。一条灰影快逾猛隼由屋上以“龙形一式”射下。此人的目标正是乔圣。乔圣狂叫着,自然精神无法集中。结果单于飞大叫“小心”时,自然不及。乔圣的“儒臂穴”上一麻,手一松,李悔已被来人带出五步外。李悔悲呼一声“义父”泪下而泣不成声。车秀自死神的指缝中把她救了出来。这工夫上官紫也飞落院中,道:“单于飞,今夜要报杀子之仇,老娘和你单挑,绝不要别人帮忙。”单于飞心中打鼓。他并不太怕上官紫,只不过这局面又已改观,增加了这二人,优势的局面又不存在了,他冷笑道:“难道还怕了你们不成”上官紫“呛”地一声,撤出长剑。单于飞抡刀就砍。这二人的功力相差极微。可以说全看双方打斗明能否沉得住气而定。上官紫人称“千手观音”,可知他是以快出名的。单于飞能够为清廷英亲王阿齐格的心腹近卫,没有真凭实学也是不成的,上次被车秀扭伤了足踝,迄今微跛。这二人狂烈凶猛地搏杀,使所有的打斗都为之失色而停了下来,大家都遵守诺言。他们都不插手,在一边观战。鱼得水这边本已占了上风,但并不乘胜追击。对方落了下风,正好趁机收手,免得灰头土脸。上官紫和单于飞之战,可谓半斤八两。上官紫稍占便宜的是局势对他有利,精神上占了上风,单于飞自然就吃亏了,尤其跛足很不方便。对敌过节和运动场上竞技差不多,在运动场上,即使你的鞋子稍微紧了一点点或者稍松了些,都会影响成绩,何况是跛了一足。七十招后,上官紫只稍稍占了点上风。那一点上风至微至小,几乎是看不出来的。大约在九十招时,上官紫为了报仇心切,独出险招,车秀面色一肃,道:“不可亢进”这话已迟了些。瞬间的事,就这么快决定了。上官紫一剑自单于飞右腰上穿衣而过,仅伤及皮肉,但单于飞正好够上部位,狠狠地砸了上官紫一拳。这一拳砸实,在上官紫的小腹上造成巨大声音。上官紫“吭”地一声,只退了半步。她很能忍,虽然腹内有如刀割火楚,但这是为了报仇。她可以牺牲,便必须换取对方一命。一拳砸中对方,单于飞本以为对方不倒也必被震退三步以上,哪知挨拳的上官紫一式“贯手”戳入单于飞窝中,这一切都有如电光石火。单于飞双目暴睁,“咯”地一声,口鼻喷血的同时,他的刀突然往前一送,也戳入上官紫的左腰之中。两人都表现了一股骇人的狠劲,众人援手都未不及。他们进进退退了好一会,才一起倒地。如果不是上官紫略占上风,车秀不会叫她打到底,会把她换下,岂知上官紫有意玩命。李悔悲呼:“义母”扑上抱尸大恸。鱼得水也不由泪下道:“义父,你怎么”车秀泫然道:“她早就说过,她要以她的老命为儿子换得仇人一命。求仁得仁,我要出手却已不及”鱼得水不能不暗暗佩服车秀光明磊落。这才是真正的侠士,一丝不苟。他刚才如果出手相助,上官紫就不会牺牲。这工夫关海挟起单于飞的尸体要走,小熊大声道:“别人可以走,乔圣要留下来”这么一来,别人也不好意思走了。乔圣道:“老子并没有走”小郭道:“你很乖”小熊道:“你刚才揪住李悔的头发时,心中在想什么你别以为很威风,那不过是倚多为胜”“当然是在想如何收拾她”小熊道:“现在,你们单打独斗,你以为如何”乔圣心中一动,单打独斗,他没有把握。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能示怯,道:“和一个女人单打独斗,胜之不武,算了”“你算了我不想算了”李悔走出,道:“出来吧”乔圣只好硬着头皮走出来。李悔恨他刚才出招轻薄下流,才会出头迎战他。乔对不用兵刃,李悔也不用。两人一动上手,二十招内难分高下。三十招后乔圣稍占上风。只不过五十招后乔圣又落了下风。此刻如果鱼得水指点李悔,她会很快取胜的。他总以为李悔可以取胜的。七十时,乔圣突然撤下巨钺,李悔也撤了剑。钺沉重,剑轻灵,未出十招,李悔肩上被扫了一钺,但乔圣的大腿上也被刺了一剑,似乎二人也是半斤八两。鱼得水的嘴皮子动了几下之后,李悔的招式一变,乔圣突感压力陡增,一个转身未转好,李悔的剑已搭在他的钺柄上。乔圣大吃一惊,不弃钺就要断手。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年轻女人逼得放弃兵刃,这真是平生的奇耻大辱了,钺是丢了。他狂呼一声,自震天灵,倒地而亡。这一手也颇出鱼、车等人的意料。无论如何,此人有此表现,可就比其他人高明多了。因此,关海等人带走了尸体,无人拦阻。
二十八真相大白、群雄合协
这是白雨亭的墓。当初鱼得水还来参加过葬礼。如今墓上已生了蔓草,人世沧桑,令人浩叹。鱼、李、小熊及小郭来到这儿,还带了工具。“小熊、小郭,偏劳两位”小熊和小郭拿起铁锹开始刨土。李悔道:“哥,你以为白雨亭未死”“是的。”“万一有具骷髅呢”“那也不能证明他未死”“怎能证明他死了抑是未死”“即使只有骷髅,我也能认出来。”不久,土刨开,露出了棺木角。就在这时,夕阳下来一人,远远即可看出是个女人。近了已可看出,非但是个女人,还是个年轻尼姑。她正是出了家法名了意的尼姑白芝。鱼得水有点尴尬,道:“白芝”“阿弥陀佛贫尼了意,请施主不要再唤俗名。”“了意,你今天来此”“贫尼常来家父墓上拜祭,今日适逢其会。”鱼得水道:“了意,你别见怪”“贫尼不能不见怪不知鱼施主在此干什么”小郭道:“在此干什么你没长眼睛,何必顾左右而言他自然是掘墓了,但请放心,不是偷坟劫墓的。”“当然,施主们不会作那种事,只不过施主们要干什么”小熊道:“传说白老头没有死地装死”了意道:“仅凭道听途说,就掘人的墓”“这”小熊道:“墓掘过了再埋起来,也不会弄坏了什么,至于风水嘛白老头一生中没仆过好事,也算报应谅这儿的风水早就破了。”“放肆还不快住手”鱼得水道:“白芝,我们有可靠消息来源,说令尊仍活在世上。”“鱼施主会信这谣言。”鱼得水道:“好在掘开一看便知”白芝道:“施主乃是正人君子,应该知道毁人墓穴是缺德的事,现在下令停掘还来得极。”“我以为,为了证明令尊的清白,看看也无妨。”“如果别人掘令尊之墓,你也以为无妨吗”“若是事实确有需要,我也可以答应。”“风水破了你能负责”“有所谓:有福之人葬无福之地。风水和后代的子孙心地行为有很大的关联。白芝,原谅我吧”白芝愤然不出声了。棺木上半段出土,鱼得水把两坛白干酒交给小熊及小郭,打开棺盖大量向内喷洒。它可以驱除恶臭。也许是土地干燥,遗体居然未腐烂,而且衣帽完整。鱼得水一怔,立刻就有极深的歉意。仅凭传说就掘人之墓,的确有点只不过他再仔细一看,突然发现了破绽:“白芝,你是说这就是令尊”白芝大声道:“施主何必无事生非人已死去,也不得安宁,摸摸自己的良心吧”鱼得水道:“你过来看看”“不用看,也没有必要,只是遗体在棺内就没有什么没说的了”“遗体在,但不是令尊”“你放”本要说脏话,立刻收回道:“你是君子,不要再倒行逆施快盖上棺盖埋了吧”“你过来看”“看什么”“你过来嘛总不会不敢看吧”白芝不想过去,但转念一想,过去又如何她立刻走到棺边向内望去,不由心头一震。这人本是稍圆的脸和白雨亭精瘦的三角脸不同,不过她以为人死之后,面上肌肉收缩,会变成瘦削的脸型,但是这人居然仍是圆脸,和生前完全一样。没有人知道此人是谁白雨亭和白芝都不会杀死一个人熟面孔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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