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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幽禅功 南湘野叟 2430 字 2023-10-08

gu903();正在慌乱移动中的龙虎帮人马,包括青面阎王罗小成在内,听到这惊恐的喊声,俱不由心头一震,纷纷四败逃避。

白斌豁然大笑,身体彷佛是那柄马刀冷芒的一部分,紧跟着猝然射出,在半空中他双臂用力向後一挥,像是夜空中一颗流星,那么快捷的眨眼之间,已飞越了马刀,宛如生着光辉的曳尾长掠而回。

唔那边红脸大汉已逼近浅沟的老化子,现在,白斌隔着他们尚有近十丈之遥

尚有八丈

红脸大汉已扑近了老化子身前,他手中鬼头刀闪起一抹冷芒直扑而去,浅沟中的雪地飘风蓦地大呵一声,“降龙伏虎掌”法展开,两人展开激烈的搏斗。

白斌双臂倏振,人又腾空三丈,在空中,他凄厉悠长的两度啸叫:“寒骨令”

这声音的确是太恐怖,太悲惨了,宛如冤魂夜哭,幽灵长嚎,又似恶魔的嚎啕,阿修罗地狱里传来的受刑厉鬼的惨嗥,有那么多不平,那么多愤恨,那么多无尽的仇、无尽的冤。

红脸大汉刚刚才展开第一回合,不待第二招递出,这一个颤抖而充满了一股无法抑制的凄厉啸叫字音,钻入他约耳朵,骇得他猛一哆嗦,不由自主的“蹬瞪蹬”退出了三步。

对了,白斌就是要这三步,就是要这一丁点在别人看起来微不足道的时间。於是,他瘦削的身形一闪而落,准确无比的落在红脸大汉与老化子的中间

红脸大汉又是打了个寒栗,再退後了五步,一张红脸已吓成了紫色,手中的鬼头刀也在不停的抖擞。

白斌残酷的笑了笑,头也不回的道:“老哥哥,你受惊了”

老化子哈哈笑道:“周尚义这混账,他还没有能耐伤得了我,倒是老弟你这厉啸,却几乎唤了老哥哥的魂去”

白斌没有表情的一笑,半侧身朝红脸大汉道:“周尚义,早曾说过你莫试,你却非要证明一下,如今你大约已经得到答案了,现在,你是自己动手抑是白某成全你”

红脸大汉,哦他斗周尚义颤抖了一下,目梢子急速往两侧一斜,那边,在青面阎王罗小成率领之下,龙虎帮剩下的人马正缓缓往这边移近,他们的强弓全对正了这边,刀锋映着日光泛着寒芒,只是,一个个面色都是青中发白,不大正常。

老化子宋允平的话声忽然自後面传来,道:“小心了,小兄弟有三个不怕死的角色正从陵堆子上掩了过来,他们忘记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拖在地下”

白斌的目光注视着右手的“朱玉寒骨令”,寒骨令的根部雕镂着极细致的花纹,他淡淡一笑,低沉的道:“周尚义,不要再瞟了,他们救不了你。”

眼前这位龙虎帮铁马堂的堂主已慌得完全失去了主意,他再犹豫了一下,蓦然身形暴纵,刀光一闪,狂风骤雨般朝白斌砍来十九刀。

白斌长笑道:“好”

寒骨令又稳又准又狠的倏而砸击,在一连串金玉震响声中,对方的十九刀已经吃他yg生生架出,令尖一闪突掠,周尚义狂吼一声,左臂已裂开了一条长有尺许的翻卷血口子,热血顿时进溅,流了他一臂一襟。

悄声无息的,陵堆之上三条人影猝然扑下,一柄倒勾剑、一把狼牙棒、一条钢骨鞭,分成三个不同的方向,却在同一时间猛击而来

白斌异声而笑,身躯不闪不动,那么准确的将手中寒骨令在适当的部位与角度俐落的击出,人影瞬间晃掠之下,那三名猝击者都已踉跄不稳的退了出去。

周尚义窥准时机,大吼一声抢身而进,鬼头刀上插敌人下颔,半途一偏转向对方右胯,左掌一挽突出,再猛劈敌人胸膛,一招三式,又急又狠。

“呸”了一声,白斌仍然不移不进,寒骨令一闪“当”的一声,震开了鬼头刀,左掌出一招“鬼索魂”倏平倏斜,恰好撞上了对方劈来的掌势,於是,这一下就成了yg碰yg了

在一声突起的“克嚓”声中,周尚义尖嚎着暴退跃出,连鬼头刀也摔在地下,白斌冷冷一笑,如鬼影般随形而逼进。

大吼一声,那三名被震退的朋友又拚命合拢围上,三件兵刃带着破空锐风凶狠的招呼上来。

白斌身形微侧,“噗”的一声俯向地面,三件兵刃呼啸着自他背部擦过,当他们来不及再做应变时,寒骨令已在“呜”的一响中,yg生生砸断了三双人腿。

三个人悲惨的嚎着问后跌倒,周尚义亡命般向后奔逃,白斌口中大声叱喝,故意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周尚义左掌已齐腕震断,只剩下一层皮连着,臂上也带了伤,血似泉涌。他满头大汗,面色泛青,一面奔跑,一面嘶哑的大吼道:“救救我来人呀快来人救救我”

白斌快步跟上了一段,提高嗓子厉吼道:“姓白的这就过来与你们一清新仇旧恨,我也不怕你们放箭,你们堂主先挡在前面,这就叫投鼠忌器”

白斌的吼叫声清晰得传到十丈开外的龙虎帮众人耳中,他们已成惊弓之鸟,眼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已逼到了跟前,而他们深深明白,只要让对方插了进来,则又是一场血染黄沙的悲剧重演无疑。

青面阎王罗小成眼皮跳得很厉害,嘴角也抽搐不停,他心脏在一阵强似一阵的痉挛着,拿不定主意如何是好,整个形态的组成,代表着一种深沉的颓落与绝望,他踉跄的向这边奔跑着,喉头不停窒息般的吼声。

他猛一咬牙。手臂往下一挥:“放箭”

甚至他这两字还在嘴里打滚,一片强劲的弓弦机括之声已“夺夺”响起,千万支尖锐箭矢闪泛着晶莹的蓝芒,呼啸着蓬射而去。

白斌的嘴唇抿起一道优美的半弧,寒骨令“呼”的带起一道彩虹似的光芒,一层层的、一重重的,无形的澎湃气流在光芒涌气的同时已啸叫着荡涌激,飞来的箭矢像是萤虫撞着巨瀑,无声无息的消弭失踪,或是四散崩曳。这情景是美妙而罕见的,似是一蓬蓬正月的火炮射在空中,却又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一丁一点也不剩下。

在这些蓬飞混乱的箭雨中,周尚义甚至连闪避的念头还没有兴起,身上已被射中七、八箭,他嚎叫着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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