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你们的。”
那人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惜的是我不能作主。”
黄瑜道:“既然这样,咱们只好走了。”
那人嘿嘿一阵冷笑道:“走那可不成”
黄瑜道:“怎么咱们留也不成,走也不成,难道你们这是皇宫内院”
那人道:“咱们不是皇宫大内,但有本派的规矩,既然你们来了,就只好委屈一下。”
黄瑜与冷瑶光互瞧了一眼,都现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事到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将马匹寄于树林之中,随着那位天残派到了驻地。
冷瑶光踏入一撞木屋的,举目一看,发现一名丑恶的盲目老者。
这位盲目老者,正是天残五老之一,当日在天残谷中几乎丧生在这位老者的奇门兵刃之下。
盲目老者的身侧,待立着四名天残弟子,看他们高高鼓起的太阳穴,就知道都是内外兼修的绝顶高手。
此时引导他俩前来的那名天残弟子,向前两步,禀告道:“荔菲参见掌门”
盲目老者一哼道:“这两位是什么人”
荔菲道:“猎户黄光,是他的妻子王瑜。”
盲目老者道:“为什么带来见我”
荔菲道:“他们前来借宿,弟子不敢作主。”
盲目老者“啊”了一声,双目一阵翻动,半晌,才沉声道:“黄光,你识得老夫么”
黄瑜道:“老人家,拙夫嗓门有病,无法回答,请你多多原谅。”
盲目老者道:“是当真的么叫他上来让老夫试试。”
冷瑶少暗暗一凛,他虽然不知道盲目老者要如何试法,但却明白天残五老均有超越常人之能,如果试出他曾经习过上乘武功,或恁嗅觉查出他就是天残派所要寻找之人,这片萧条的农村,也就是他埋骨之地了。
黄瑜也瞧出了眼前的危机,因而大声道:“咱们前来借宿,并没有碍着你们什么。我丈夫是一个有病在身之人,老人家为什么要吓唬他”
盲目老者微微一呆道:“你敢顶撞老夫,胆量倒是不小,你知道老夫是什么人么”
黄瑜道:“咱们不是江濒中人,怎能知道你是什么人”
盲目老者冷冷一哼,道:“你一定知道天残派了”
黄瑜道:“天残派这个名称到是别致得很,可惜咱们只知道天天打猎,就没有昕过这么一个门派。”
盲目老者道:“老夫姓索名纨,就是天残派的掌门,对老夫说话,你最好小心一些”
黄瑜故作一惊道:“掌门必定是一位大官吧可是咱们夫妇并没有犯法。”
索纨叱喝一声道:“老夫不是大官,却能叫你生死两难,少废话,叫你丈夫上来吧”
黄瑜粉颊一寒,她心知说什么也脱不了眼前这一难关,于是目蕴杀光,手握刀把,扭头瞧着冷瑶光,只要他点点头,她就会带着他冲出村去。
冷瑶光摇摇头,示意黄瑜不可妄动,在目前形势之下,黄瑜功力虽高,仍难是索纨之敌。他武功尽失,任何一个天残弟子,都会轻易的将他擒拿起来,明明是一条绝路,何必去霹这个险,因而他以目光向黄瑜作了一个暗示,然后洒开大步,向索纨昂然行去。
存索纨身前五步之处,他冷静停了下来,面对这个天残五老之首,他显得无半点慌乱之色。
索纨盲目一翻,道:“伸出手来让我试试。”
冷瑶光毫不迟缝的伸出手,索纨五指如钩,以难以思议的速度,一把扣住他的腕脉。一股强猛的劲力,由他的腕脉透入体内,但一发即收,索纨已然缩回手去。
冷瑶光暗道一声好险,他知道索纨是试探他是否身具武功,因为任何一个习武之人,当外力透入之际,必会自生反应。但冷瑶光无法提聚真力,索纨送来的暗劲,丝毫未遇抵抗,这说明冷瑶光绝不是一个习武之人。
其实只要索纨多试一下,就可能发觉冷瑶光有几处穴道被封,他只是受了伤,仍是一个身具武功的武林人物。
经过试验,索纨似已不再怀疑,他乃命荔菲替他们找个地方安歇,并要他们在天亮之后,立刻离开本村。
在一间陋室之中,冷瑶光与黄瑜相对而坐,他长长一吁道:“咱们虽是度过了一次难关,但说话仍须小心,因为天残门下还是放心不下,房外就有两个人在监视着咱们。”
在如此境况之下,他俩不敢多谈,两人沉默了一阵,便相拥着倒向一张木榻。
约莫半盏热茶之后,远远传来一阵脚步之声,不到片刻,房外已响起一个沙哑的嗓门道:“英大哥带来讯息,他发现媸妹子了。”
此人嗓门虽是沙哑,由于距离颇近,冷瑶光听得字字入耳。他与房外两名监视者同时一呆,而且“呼”的一声,便已跳了起来。
黄瑜急忙握着他的手道:“不要紧张,听清楚了咱们再没法离开也不迟。”
他俩说话之间,门外已传来问答之声,其中一人道:“真的媸妹子在哪儿”
“当然是真的,英大哥发现的还会有假。”
“到底在哪里发现的呢”
“合肥的郊外,她向西走,像是奔向河南。”
“就只她一个人”
“不错,英大哥连日跟踪就是没有发现那姓冷的混帐小子。”
“那么英大哥带她回来就是了,何必还巴巴的向掌门请示”
“媸妹子目前的武功,已经大大的不同往昔,带她回来可没有那么容易。”
“哦英大哥跟她交过手了”
“没有,是她与别人动手,英大哥在暗中察觉的。”
“哼我就不信英大哥还赢她不了”
“咳你知道什么,英大哥对媸妹子寝食难忘,你说他下得了毒手么”
“那就难怪了,掌门怎么说”
“掌门已派不悔、江泉两位大哥,赶往合肥,媸妹子纵然功力再高,也难挡本门三大高手联合击。”
“那么,媸妹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