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总觉得”
“好啦别说废话了,去瞧瞧是不是眭总管派人送名册来了。”
她没有猜错,的确是眭总管派人送来名册。
桃花仙子注重不只是这些,她对夜雨山庄的实力更为欣赏。
它的组合是这样的,除了庄主公孙冠、少庄主公孙旗、权力最大的就是总管眭皖了,他直接指挥擅用火器的神火队,擅使毒沙的青纱队,以及圣刀、铁牌等四队。这般夜雨门下,经过千锤百炼,每队五十名健儿个个都有不凡的身手,再加上他们的特殊技能,如若逐鹿江湖,将无人能够抵挡。
这四队还不能算作夜雨山庄的真正高手,二司、二孤、五行者才是最为可怕的人物,这是几个身负绝学的高人,虽然他们不姓公孙,永远当不到本庄的主人,但他们的一身功力也许比庄主还高。
除了这些就算温一姑,她是内总管,负责钱粮衣物的供应,及内部生活起居等事宜,她的手下也有男女两队,其中不乏杰出之士。
这是一股坚强无比的力量,如是投之江湖,必然会引起无边的风波。
但公孙冠只求苟安,无意进取,他以保持现状为得计,偏偏又情关难守,丧妻不过一年,他就在色字上栽了一个大斛斗。
现在夜雨山庄入了桃花仙子的掌握,她太兴奋了,一夜辗转反侧,就是难以阖上眼皮。
其实无法入睡的不只她一个,夜雨山庄面临如此严重的大事,其中自然有些忧心忡忡的人物。
最不安的是温一姑,她竟然移樽就教,气呼呼的找到眭皖的住处来了。
“啊,一姑,你倒是稀客,快请坐。”
“少来这一套我问你,你究竟是什么存心”
“什么存心咳,一姑,别打哑谜,有话慢慢说。”
“你不阻止庄主将血玉宝刀交给那个女人,还必恭必敬的替她造名册,本庄数百年的基业,眼看要毁在那女人的手里,你居然无动于衷”
“咳,一姑,你这么说就不对,血玉宝刀交给她我不在场,你叫我如何阻止其实只要庄主一意孤行,谁都没有能力阻止,最后她血玉宝刀在手,向我要名册我能不给”
“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让她为所欲为的发展下去。”
“别忙,一姑,这是一件大事,咱们必须集思广益,召集有关人员作详尽的探讨的。”
“那就事不宜迟,马上在你这儿讨论,最好连少庄主一并请来。”
“好的。”
蛙皖还没有成家,只不过三十刚刚出头,他住在第二进的东厢,也是他日常处理事务的所在。
此时这间东厢,聚集了夜雨山庄的重要人物,四周戒备森严,气氛严肃无比。
主持这项会议的是少庄主公孙旗,他面色有些苍白,精神有点萎靡,显然,他被郭子羽那两败俱伤的一击,受到沉重的内伤,如今伤势虽已痊愈,身体还没有全部复元。
他向四周流目一瞥,然后目注眭皖道:“眭总管,你将开会的目的向大家宣布一下。”
眭皖道:“是。”语音一顿,接道:“本庄屹立江湖,经过无数次的风浪,由于咱们的先人精诚团结,所以能够屡度难关,但本庄这数百年的基业,却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冷泉名列二司,是夜雨山庄颇具分量的人物,他是僵桂之性,愈老愈辣,不待眭皖把话说完,他就大声询问道:“是甚么危机莫非有人敢对本庄之不利”
眭皖道:“何止不利,咱们祖宗建立的基业,眼看就要拱手让人了。”
冷泉道:“在下不懂,总管说明白一点。”
眭皖道:“桃花仙子各位可曾有过耳闻”
五行者之一的木右昆道:“在下见过此人,她是丐帮帮主沙璞的师妹,名列该帮五丐头之一,听说她在本庄作客,莫非她要对本庄不利”
眭皖一叹道:“血玉宝刀已经落入她的手中,咱们夜雨山庄只得俯仰由人了。”
他此言一出,参加会议的除了少庄主公孙旗、内总管温一姑,全部面色骤变,有些甚至震惊得跳了起来。
夜雨三孤之一的姚娆,是一个徐娘半老的丽人,一幅黑色面纱,遮住她大半个面孔,显得神秘而冷酷。
他们原本就是神秘冷酷的,这等装扮只是更加强衬托而已。
在夜雨山庄,很少人能够见到三孤,更不必说跟他们交谈了。
但,姚娆终于说话了,虽然她的语音不带丝毫感情,冷得好像从寒冰地狱里发出来的,它却具有极大的吸引力量,使每一个人的注意力都投到她的身上。
“桃花仙子是怎样得到血玉宝刀的是偷”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也是与会者每一个人都急欲知道的,而且每人都跟姚娆的想法相同,认为那柄神圣而具有无上权威的血玉宝刀,除了偷,没有理由会落在桃花仙子的手里。
人们的目光在眭皖及温一姑的脸上流转,他们流露出一股焦灼而迫切的期望,希望由他们口内吐出一个是字。
因为血玉宝刀如是被偷,夜雨门下可以不顾生死的去抢、去夺,纵使是面对整个武林,他们也不会有半点怯意,如果是其他的原因失去,那就不敢想像了。
眭皖在人们期望下,终于答覆了,但他带来的只是极度的失望。
“是庄主亲手交给她的。”
“啊”
“为甚么”
“庄主这是甚么意思”
惊愕询差别之声此起彼落,东厢之中立即乱成一片。
少庄主公孙旗眉峰一道:“各位冷静一点,本庄遭逢大变,咱们不能乱了阵脚。”
眭皖沉重的一叹道:“桃花仙子已是庄主夫
人,由她保管血玉宝刀并没有甚么不对。”
这又是一个惊人的消息,但与会者却目瞪口呆,每一个都噤如寒蝉。
原因很简单,在夜雨山庄公孙冠具有生杀权,桃花仙子既然是他的妻子,夫妇一体,做司下的又怎敢对她有半点不敬
不必凭藉血玉宝刀,夜雨山庄除了庄主就得全听她的,如果她以刀施令,就连公孙冠也得惟命是从。
没有人敢反抗庄主,更不敢对血玉宝刀有丝毫违拗的念头,那么他们这项会谈就毫无意议了,除了俯首听命还能有什么选择。
不过公孙旗心雄志大,不甘雌伏,他向在座各人环视一眼,道:“各位是本庄的中坚,负有兴灭绝绝的责任,如今本庄面临重大的危机,各位应该殚精竭虑的想出一个自救之道。”
五行者之首的金瀛长长一叹道:“太难了,除非”
金瀛是夜雨山庄的智囊,平时甚得庄主公孙冠的信任,瞧他言下之意,似乎目前的危机可以化解,只是他不说下去,难免使人着急。
因而公孙旗急道:“除非怎样金老。”
金瀛道:“这个咳,属下是说太难了,除非假以时日,也许能想出一个法子。”
夜雨山庄的智囊居然束手无策,这不仅使与会者感到气馁,也令这次会谈遭到彻底的失败。
雷声震撼大地,但却密云不雨,这是一个十分沉闷的天候,就像夜雨山庄大多数人的心情一般。
的确,在练武场上,立着黑压压一片人潮,别看他们人数不少,却像一些锯了嘴的葫芦,没有人吭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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