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成公主鼻子里哼了一声,冷笑道:“群臣的好意你当我是傻瓜既然你一心当皇上,我就成全你,我回我的陈国去,你当你的卫国皇上,你还可以不必送出燕妃,遂了你的私欲。”说着,双眼滴下了几行泪,语气却颇为坚定。
“公主,我们认识十多年,结婚也有七八年,多亏公主的鼎力支持,才有我今日的成就。在我事业即将达到巅峰时公主要离去,我心实不舍。此事就不能两全吗”金正雷双眼淌泪,动情的说道。
“如果我留在这里,我会竭力阻止你当皇上,你还会挽留我吗”公主眉毛一抬,眼中含着幽幽的波光,期许的望着金正雷。
金正雷慢慢的垂下头,低头想了半日,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公主回去消消气也好。不是我一定要当这个皇上,但如果群臣一定要推我当这个皇上,我也难以坚辞。如果日后我真的当了皇上,皇后的位置我一定会虚位以悬,待公主回来再坐。”
“我不稀罕你称帝之日,就是我们夫妻恩断义绝之时。”公主霍地站起身,向金正雷啐了一口,一甩袖子,气呼呼地离开了。
“我没有变。我不过是恢复了本来的样子这才是真正的我哈哈”
望着公主远处的倩影,金正雷仰天大笑,随后颓然跌坐在地上,痴痴呆呆,丧魂失魄,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坐了一下午。
想起往日公主对他的恩情,为他的付出,他实在不忍心让公主离开,但是为了帝业,只能暂时让公主离开,他日有机会再接她回来,同享荣华富贵
第420章公主往事
金正雷的夫人倾成公主是陈武帝的同父异母妹妹,生得肌骨莹润,容貌丰美,举止娴雅,品格端方,可以说天资国色,倾国倾城。
十二年前在一次随大哥陈留王狩猎时,倾成公主射中一只兔子,兔子带箭乱跑,倾成公主随后追赶,突然从树林后窜出一头斑斓猛虎,倾成公主吓得花容失色,扭身拔腿就跑,老虎从后追赶,三纵两纵,就到了身后,这时老虎张牙舞爪,纵身一跃,向她猛扑而来,倾成公主吓得魂飞天外,颠扑于地,就在这千钧一发命悬一线之际,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支羽箭,正中老虎的咽喉,老虎闷声倒地。倾成公主惊魂甫定,四处张望,只见远处一个背影,渐去渐远,很快就消失在林木草莽中。
“英雄请留步”倾成公主向那背影高呼着,在后面追了一程,根本不见人影,倾成公主怅然若失。
这时,陈留王带着卫兵也赶到了,他们回到老虎身边,从猛虎身上取下羽箭,箭杆上刻着一个“雷“字。他拿起那支箭,点头微笑道:“是他”倾成公主忙问是谁陈留王微笑不语,只把那支羽箭递到她手里。倾成公主看见一个雷字,不明何意,问这是何人之箭。
“你日后就会明白的。”陈留王笑了笑说。
过了几日,陈留王说要去探访一个友人,问倾成公主要不要同去。倾成公主一心要访查这个雷字羽箭的主人,当然愿意多出去走动走动,便乔装成一名剑客,随着大哥一起出了城。
“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什么王爷,我只是一个剑客,名字叫陈路。你也不是什么公主,也是一个剑客,叫陈成。明白吗”陈留王叮嘱倾成公主道。倾成公主觉得很好玩,含笑点头依允。
两兄妹带着两个随从,一路说笑着出了城,行了约十里,来至一处依山傍水之所。倾成公主见此处风景优美,心情舒畅,十分欢喜。陈留王遥指前面山坡上一座房子,对倾成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哪里”
倾成公主听了,也不搭话,加鞭前行,往那房子飞驰而去。陈留王见了,摇了摇头,也拍马跟了上去。
离房子还有一箭之地,就听到从里面传来刀剑搏击之声,倾成公主揣测房子里面有人在练剑比武,便放慢了马速,快到院门口时,干脆下了马,悄悄地来到院门口向内观瞧。只见两个男子,一个持刀一个执剑,在院中闪展腾挪,回环跳跃,忽东忽西,上下翻飞,前挡后遮,互相砍刺,从倾成公主窥看时记起又打了二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看起来这两人身手不凡,武艺不俗,旗鼓相当,看到精彩处,倾成公主忍不住拍手叫好起来。
院中两人闻声停止了对练,收住了身形,四顾一瞧,见院门口立着个眉清目秀的俊俏后生。忙同声问:“你找谁”
那后生被问得一愣,无言以对,这时只听后生身后一阵呵呵大笑,笑声未了,只见一人拍手笑着进了院门,此人年纪二十一二岁,武生打扮,英华满面,气度不凡。见了来人,院中一人便掷了剑,满面春风迎将上来,携着陈路的手,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陈兄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是山风。多月没来山里吹吹风,怪想念的。”陈路亦笑道。
在两人互道寒喧时,倾成公主偷眼向两人观瞧:只见陈路口中的金兄年纪二十五岁左右,白脸微须,剑眉虎目,英气逼人,另一个则三十岁上下,脸色微黑,络腮胡子。
那金兄就是金正雷,那时他隐居在长宁城郊外的山里,和各种奇人异士进行交往,陈路也是其中一个。两人交往多年,过从甚为厚密。另一个持刀与他比剑的是金正雷在陈国结交的好友之一,名叫荆周。
此时金正雷见了随陈留而来的倾成公主,上下看了两眼,并没有问姓道名,只是点头致意。然后金正雷携着陈路的手进入厅堂,又吩咐仆人杀鸡宰鹅,招待客人。
不一时,果蔬菜肴备好,四人围桌而坐,互酌对饮。陈路与金正雷海阔天空,谈长论短,好不快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路举杯敬金正雷道:“金兄剑术高明在陈国数一数二”
“陈兄缪奖了”那金正雷摇了摇头,口内谦让道。
陈成在旁听了微微一笑,抱拳对金正雷道:“金兄,听说你武艺高强,小弟才疏学浅,不揣冒昧,愿意向你请教请教。”
金正雷听了,摆了摆手道:“在下剑术粗疏,一定不是陈兄的对手。”
“何必过谦”陈成赌气道,说着已经跳到院子里,抽出佩剑俟侯。
“这怎么处”金正雷向陈路摊摊手,不无尴尬的说。
陈路一面扯了金兄出了厅堂,一面说:“你就陪我兄弟过两招。”金正雷的那朋友荆周想看热闹,也怂恿金正雷比试就比试一下,点到为止,有何不可。
金正雷无奈,只得提剑立于陈成对面。陈成气恨金正雷瞧不起她,举剑就向他面门刺去。金正雷往旁一闪,躲过了这一招。陈成见这一刺落了空,又抽回宝剑一扫,金正雷头一低又躲过了这一招。
“你不必让我,快出招吧”陈成一面气呼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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