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么你应该理解我当初的苦衷啊”法俄王惊讶地望着冷然的夜枭。
“哼,如果连兰妃母女逼宫的事情还不能让你清醒过来的话,那么本姑娘不介意帮你分析分析”
“兰妃她不,这怎么可能”法俄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么温文尔雅的兰妃,那么深明大义的兰妃,那么知进退的兰妃
“你不会不知道,自从你一口气娶进了当初的玫瑰学院之花我母亲和你的青梅竹马兰妃后,她们两人就是最好的朋友吧和黑龙山寨的人有勾结,是谁告的密提议以火刑处置的,是谁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她们既然是好友,想要栽赃是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吗”
“是兰妃”法俄王不是笨蛋,隐藏多年的盲点一点被点破,整件事件都清晰起来。
“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兰妃的话吧”夜枭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仇恨,反而是浓浓的悲哀,“你那么相信兰妃,就如同母亲那么相信你一样,结果全被遭到背叛。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吧”
“兰妃,她、她没有理由这么做我连火焰剑都给了她”法俄王仍然还处于震惊中,但是回想到昏迷前兰妃送来的燕窝汤
“为什么没理由是你背弃了当初的承诺,将我母亲从玫瑰王国带到了火焰王国,毁灭了属于兰妃的爱情。是你在有了兰妃和我母亲之后,又立荆棘为王后,夺走了原本属于兰妃的地位。而你所做的一切,都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就是为了火焰王国。既然如此,她拿走火焰王国又有什么不对”
虽然是陈年旧事,但是夜枭却清楚得仿佛如临现场。
“为什么”法俄王疑惑地望着夜枭。
“为什么我会知道一切是吗”夜枭微微一笑,替他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因为”随着夜枭扬起的嘴角,一对黑色的翅膀舒展在她的背后。黑色的翅膀,黑色的长发,黑色的眸子,黑色的长袍,在这一片深邃的黑色下,是夜枭冰冷的笑容,宛如恶魔的笑容,“我是魔族,即使尚未出生,意识就已经存在,周围发生的一切,我这个旁观者比你们这些局内人要明了得多。”
“你,或许在火焰王国那群愚民的眼中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国王,可事实上,你既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更不配当个好男人。”
留下这句话,夜枭迈步离开了夜珍轩的小楼,独留法俄王一人在迷宫一般的小空间里徘徊,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出口。
当夜枭走出小楼的时候,守候在门外的,是一身黑色皮装的月颐。满脸的不以为然显示她对夜枭的所作所为的不认同。
“我知道你不赞同我的做法,但是在弱肉强食的玫瑰大陆,相对于他夺走我母亲的生命,我不过是让他做三天噩梦而已。”
没待月颐开口,夜枭已经冷冷地发话。
“我不明白,”月颐还是鼓起勇气问道,“为什么在你们玫瑰大陆,可以如此不把人命当回事情方才我看你对你父亲施展幻术的时候,身上确实带着杀气。他纵然有千般不是,他依然是你的父亲,不是吗”
“父亲有一个杀死自己妻子的父亲,你觉得这是我应有的荣幸吗”夜枭冷笑道,“每人的情况不同,我不知道你所处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对于这个玫瑰大陆来说,只有强者的话才能让人听进耳。所以我要当那个强者,然后改变这个世界的不合理之处。”
“是这样啊这里只要有力量,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来惩罚自己的仇敌。”月颐微微了解地点点头,但是从感情上还是不能接受夜枭的作法,“可是,你方才真的是要杀他吗”
“没错。”夜枭很干脆地回答,“如果不是先前将他移进结界时瞥见一道不应出现在这里的人影,我会杀了他。”
第八十章法俄王
根据“神医”枭枭的吩咐,荆棘王后在夜珍轩四周布满了警卫,防止闲杂人等靠近夜珍轩。出于对枭枭莫名的信心,众人忙忙碌碌地准备着三天后迎接法俄王的苏醒。
而宫外,和荆棘王后对峙的法兰雀、兰妃母女的营地中也是灯火通明。
“你不是说,他死定了么怎么还会醒过来”
冲着灯光下的阴影,兰妃阴沉着脸质问道。风韵犹存的脸上因为连日来的阴影而显得有点憔悴,原本柔弱的大家闺秀气质也因多年的宫廷斗争被折磨得所剩无几,眉宇间尽是争名夺利的痕迹。
“血海棠本来就是无解之毒,这一点我确实没有骗你。”
黑暗中,低沉略带磁性的嗓音拥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如同海妖的歌声。
“但是,那个小女孩确实信心十足地说能解开血海棠”如果法俄王清醒过来,事情就会棘手很多。
“在没有弄清楚那个小女孩的身份之前,不宜轻举妄动。”男声略带命令的语气道。
“是”在那男人鬼魅的气势前,心高气傲如兰妃者,也不得不低下头来。
“妈”确定人已经走后,法兰雀望着心力交瘁的母亲,“真的要他死吗他毕竟是父亲啊”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不能回头了。”沉默,梗在了母女之间,就像永远不会消失的阴影一样。
三天后,也就是枭枭和法俄王出夜珍轩的日子。
荆棘王后和兰妃两方人马剑拔弩张地分成两派,对峙在夜珍轩前。
“哼,我真怀疑,那个小女孩,真那么有能力,连有着数百年行医经验的御医都没能治好的病,她三天就能解决”
眼看日渐中午,而白烟弥漫的夜珍轩内却丝毫不见动静。兰妃掩口一笑,表面上是怀疑,其实却是在质问荆棘王后。
“那么多年你都等下来了,如今连这一时半会你都等不及了么”荆棘王后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否则也不会在膝下犹虚的时候依然稳坐王后宝座。
“你”兰妃捏了捏手绢,忍耐下来,没有当场发作。
“不是我们没有耐心,而是那位所谓神医不过才是个孩子,名不见经传,实在是让人怀疑她的能力”
法兰雀话音未落,只听见咯啦啦的一阵巨响。众人下意识地朝夜珍轩望去,只见被白烟环绕的夜珍轩外界结界从中分开,白色的烟雾趁机从分开的缝隙中逸出,化作环状环绕在夜珍轩的上空。结界消失后,从白烟中,缓缓走出了一道人影。
“这、这里是”
短短三天的时间,让法俄王憔悴不已,下巴上胡渣处处,眼圈下有掩饰不住的阴影,一身尊贵的红衣也凌乱不堪,光的脚每踏出一步,就留下一个黑色的血印。
“天哪陛、陛下”荆棘王后等人急忙迎上,“快,御医快给陛下包扎伤口”
“陛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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